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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一边拿眼睛瞟锦断。
说是一个人住,其实进到里面,出来迎接的佣人就有十几人,当中还有一个穿着燕尾服的高大男子,居然是个外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毕恭毕敬地为四人拉开客厅的门。
“少爷,已经准备好午饭了!”
“亨利,下午我要去一趟H市!”
“马上就替您准备,少爷!”
老头和陆苏在后面小声议论:“这洋人怎么汉语说这么好?”
楚千雀回头说:“亨利是英国伦敦皇家管家学院出来的,对中国特别痴迷,现在已经有中国国籍了!”
“有中国国籍啦?”陆苏意外地说,“真想不开啊!”
客厅里雍容典雅,到处散发着黄金样的味道,楚千雀不无炫耀地说:“要说赚钱,赌是最快的,但是赌又有风险。不过对我来说,赌场完全是一个大型提款机,所以我可能是史上最有钱的赌徒啊!陆兄,你也不用自卑,我只是摊上了这样一个发财方便的技能罢了,也只能在这上面找点虚荣心,勉强鼓励自己活下去!”
陆苏吐着槽:“你摆明就是在炫耀嘛!再说我跳楼的心都有了,有楼吗?”
“有,二十层的,三十层的,都是我的产业,你想跳我给你提前召开记者发布会。对了,上次那俩混蛋玩狙击的地方也是我的楼,花了我多少修理费啊!”
“唉,死都是给你制造新闻,那我还是忍辱负重地活下去吧!”
楚千雀豪迈地一笑,拍拍手,对佣人们说:“上菜吧!”
此时,某座中学附近的便宜筒子楼,刚刚下班的苍理在门口的脸盆里洗掉一手的粉笔灰,甩甩手,冲里屋喊:“老伴,今天做什么好吃的……洁洁今天要回家吃饭吧,她最爱吃鱼,早上我买回的那条鱼做好了吗?”
苍理一边说一边走进厨房,身体却突然僵在那里,因为他的妻子倒在地上,额头上被子弹洞穿了一个巨大的洞,血早已凝固了。
他抓着头发,大叫一声,发疯地冲进里屋,在那里,他看见自己亲生女儿的尸体。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可怕的伤口,完全全身赤裸,赤裸的身体上满是伤痕,似乎死前遭遇过非人的待遇。
苍理只觉得一阵天施地转,世界在眼前变成一片黑暗,这种深深的伤痛已经不能用眼泪来诉诸,巨大的痛苦在胸口拥堵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时,一群黑衣人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当先的一个孩子出现在他面前,脸上挂着冷漠的笑:“你女儿真是个尤物,让我手下的弟兄好好爽了一把,真遗憾你这个当爸爸的没看见自己亲女儿的优秀表现啊!还有你的妻子,死的时候还在叫你的名字,真是个爱你的女人啊……都是我干的,想杀我吗?”
这样的话对他来说不亚于一勺热油灌进了耳朵里,苍理慢慢地转过眼,发红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