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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了,反正你也是喝醉了嘛!”
“下次不会了……”
“你酒品真是差到极点啊!”
“呜!”
上一次在婚礼上喝醉酒之后,他居然抓着拖把当话筒替那对新人主持了婚礼,最后被几个大汉哄了出去……有人喝完之后大哭,有人喝完了话多,陆苏则是喝醉必癫狂的类型。
“但愿警察别找麻烦。”陆苏暗暗地说。
“打架的时候也喝醉可以吗?”虫婷说。
“很危险的……不过也许会管用。”
“为什么?”
陆苏指着脑袋说:“酒精会刺激大脑分泌一种天然的止疼成分,酒精本身不会让人上瘾,是这种天然止疼成分让人上瘾。所以过去做手术之前喝酒也能起到止疼的作用……不过神志不清醒,还是太危险了。”
“打针的时候擦酒精是一回事吗?”锦断说。
“两码事……”
“什么是打针?”虫婷问。
“所谓打针啊,就是肚子里的屁太多了,把这么长的针扎到肚子里放气……”锦断又开始误导型的解释了。
陆苏注意到桌上有方便餐盒装的烧烤,总共有四盒,他便问:“你把烧烤带回来啦?”
“恩,走的时候才送来,我就带回来了。”
打开盖子,香喷喷的气息把三个馋虫都引过来了,江南小镇的特色烧烤,味道果然比大学校园门口的看上去要好。
“我要吃这个鱼!”老头说。
“我也要吃这个鱼。”锦断说,“陆苏,复制!”
“没我怎么办?”
“所以,不能没有你嘛!”锦断微笑一下。
复制了几份之后,三人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无论是人还有妖,好像在骨子里对烤制的食物都情有独钟,就好像原始人围着火堆跳舞,现代人去舞厅娱乐一样,很多东西千万年都没有变过,虽然它们披上过一层又一层的文明外衣。
不过大战之后,坐在一个桌上吃烧烤的几人,彼此之间已经毫无隔阂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S镇的这场生死逃亡还是有意义的。
“楚千雀能吃吗?”老头问。
“你觉得呢?”
“磨碎了放进那个瓶瓶里可以吗?”
“他会死的。”
“苏,楚无赖什么时候醒……”
陆苏看了下墙角像雕像一样的楚千雀:“快三天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呢!”
“好啦,不要去想这些无所谓的事情了!”锦断挥挥手,像扔掉一片垃圾。
“你还真是心宽啊。”
“嘿嘿!”
“你们刚才喝酒了?”老头嗅了下鼻子,断言道,“错不了,二锅头!”
“老头你别丢人了……你要喝吗?”
“拿来。”
“倒转!”
复制出一瓶酒在桌上,陆苏特别警告了一下锦断:“不许再灌酒。”
“不会啦!”
“这是什么,洋酒?”老头跑开,拿了几个小酒盅过来,很小的那种酒盅,想起来在舞厅里用那么大的玻璃杯喝酒简直是找死。
“我来开!”锦断给四个杯子斟上酒,透明的酒在灯光下闪动着光芒,四人依次拿起,锦断说:“要干杯吗?像电视里一样!”
“没什么可干杯的吧……对了,明天我们就回去,没有异议吧。”
“没有!”
“那干杯吧。”
“为这个干杯不好,换别的吧……”锦断说。
“为世界和平!”虫婷说。
“咦……”锦断厌恶地皱起鼻子。
“这个很好啊。”虫婷辩解道。
“我才不关心世界和平……”
老头说:“喝酒就喝酒,不要搞这么麻烦。”然后一饮而尽,结果四人还是没有干杯,大概这种仪式一样的事情压根就不适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