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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那个肃清队的队长,涂无鱼好像格外兴奋,大概两人同是妖刀使用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真正的对手。
不过对方可是一个难缠组织的头目啊!
“涂大哥,其实昨天也不是你输了,是他的刀……”
“老小要说他的武器比我的好?”
“是这个意思。”
“老小觉得,妖技的好坏和实力有关系吗?”
“关系不大。”
涂无鱼从背后抽出变成那把刮鳞刀,说了一声:“老大,变回来!”然后扔向陆苏,半空中它突然变成原本的形态,那把大到夸张的刀。
陆苏接在后里,屁股下面的凳子突然崩碎了,这把刀压在身上,居然意外地沉重,远超过它看上去应有的重量。
“喂,太重了吧,就算是我……”
涂无鱼站起来,抓起刀柄拎了起来,问了句:“老小能修床吗?”
“修床?”
他没有回答,便把刀挥动起来,刀刃所到之处,桌子和床整齐地被削开了……喂喂,陆苏暗暗惊异,能把这把巨刃舞得像铅笔刀一样,到底要多大的力气!
“老大,变小吧。”
大刀变因刮鳞刀,涂无鱼把它放到身后,爽朗一笑:“明白了吧。”
“明白了!”陆苏点头道,要明白的事情只有一点,那就是绝不能把涂无鱼视作普通人,无论是以后要言斩蝶还有和锦断打,担心都是不必要的……也许这个男人的实力超过绝大多数的妖类。
“好吧,我不担心你和言斩蝶的事,那么和锦断,就定在天伤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估计会有一段时间,足够你养伤和锻炼,没问题吧。”
“没问题!”
“还有个问题……”
“什么?”
“你的围裙下面几乎是裸体吧,你的刀插在哪?内裤上吗?”
“哈哈,用屁股瓣夹住的。”
“……”
陆苏惊愕地想,民间奇人啊!
这时锦断进来了,兴奋地抓着一个糖画:“苏,你瞧……喂,你和卖鱼的说好了吗,什么时候开打?”
“要等!”
“咦,又要等……人类真麻烦啊,早点死了吧,臭卖鱼的。”
见到锦断进来,涂无鱼似乎又浑身不自在了,像木头人一样地站在那。
“你不能这么诅咒人啊……没事了,涂大哥,我们走了。”
“吃饭吗?”
“别装客气了,我们走了,对了……倒转!”
陆苏发动妖技,把砍坏的床和桌子还有椅子一起修好了。
离开鱼摊的时候,智呆和涂无鱼还在眼睁睁地目送他们离开,当然视线主要是落在锦断身上,当他们回头时,两人又立即把头转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杀伤力很强嘛!”
“那当然,我是谁啊。”
陆苏突然注意到锦断手里的糖画,小时候买这东西都是简单的猫狗蜘蛛什么的,再豪华一点的就是立体飞机……而她手上的造型,见都没见过。
“喂喂,你的糖画多少钱买的?”
“一块啊!”她炫耀地转了下。
“一块钱……这个画的不是你吗?”陆苏惊讶地叫出来,街角的某处,那个卖糖画的男人正如同向日葵锁定太阳一样锁定着锦断的身影。
陆苏暗暗总结了一下,似乎这些老实属性的男人对锦断这样冰冷又诱惑的美人特别没免疫力。
曾几何时,他自己也在这样冰冷诱惑的气息中迷醉过,转头看看并肩而行的她,居然能和她走到这样一步,真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啊呀,掉了一块……算了,一点不好吃,太粘牙了!”锦断随手把这艺术品一样的糖画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那边那个望眼欲穿的糖画男突然晕倒了。
片刻之后,锦断说:“我想起来了……”
“怎么了?”
“我答应去衣碧家里看看来着,有空觉大师露腹肌的碟呢,啊啊!”兴奋地叫嚷着。
“一起去吧,虽然我没啥兴趣。”
“算了,网上也可以买到的。”
“怎么突然变主意了。”
“我们还有半天时间了不是吗?比起那个,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苏,这半天我们一起玩吧,不想任何事,不见任何人,只有我们俩。”
锦断挽起陆苏的胳膊,突然很亲昵地蹭上来,每次锦断有这样的表现时,陆苏都能感觉到周围那仿佛必死光线一样的视线,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不过,早就习惯了去无视,甚至心里有点小小的得瑟。
“好!”陆苏答道,“我来做你的导游吧。”
“走喽!”
……
S镇某酒店的门前,一辆多功能家用车里,在后座挤成一团的铁牙正在嚼狗狗用的磨牙棒,秦瑟躺在中座上,背倚着车窗正在修指甲,一边修一边反复检查,副驾驶座里的天伤正在看报纸。
车里还有一个人,是一个神情木然,仿佛木偶一样的司机,对于天伤来说,去什么地方只要找一个司机控制他就可以了……以他通缉妖的身份,这种移动方式是最省心也是最安全的。
“BOSS,那个小鬼还没到吗?”
天伤瞥了一眼车窗:“他来了。”
五分钟后,秦瑟突然坐起来,脑袋在车顶上撞了一下,等待的无聊和被撞的怒火被她用咆哮发泄出来:“死小鬼,还没到吗?”
“我说他来了嘛!”
“五分钟前你就这么说,我指甲都修好了,人呢……”
天伤不理会,淡定地翻报纸:“石油又涨价了,要不要袭击一个油井呢?”
秦瑟朝外瞧,看见蝾敏正像蜗牛一样在前方移动,他背着那把很大的油纸伞,拖着两个看似相当沉重的箱子。
一点点距离,却眼睁睁看着他移动了半天,最后他终于到了近前,秦瑟拉开车门:“你总算来了!”
“说服我奶奶很不容易的,哭了半天……BOSS,帮忙。”
“秦瑟!”
“为什么是我……你带的是什么东西,你奶奶的骨灰吗?”
蝾敏的脸色突然由白变红,然后由红变青,他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睛像要冒火似地盯着秦瑟。
“你看着我干什么?”
天伤塞给蝾敏一张纸,蝾敏楞了下,看见纸的上方写着“秦瑟禁语目录”,他报复似地大声念出来:“荡妇,偷汉子的,你的肠子好臭……”
“闭嘴!我宰了你。”
“荡妇,死荡妇!”
“你说什么,去死吧。”
“你才去死,秦荡妇!”
“你们两个差不多点吧……”实在看不下去的天伤打着圆场,“团结一点会死啊!”
“会!”两人一起回答。
“蝾敏,你上车……带这么多东西,你搬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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