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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听了一怔,盯着错又仔细看了几眼,强颜一笑道:“想不到今日竟来了位财神爷,只可惜小号如今总共也只剩下三十几匹马,实在是没福份做您这笔买卖,只能委屈客官您多走几步,去别的地方看看了。”
“不用!我就是选中了你这里,而且买的就是你这里三天前到的那两千匹上等骏马。”错笑着道。
萧成心中一惊,已知道这人来者不善,看了眼身边慢慢围上的店伙计,他心中稍安,陪着笑道:“这位客官说笑了,小号已有一个多月没进过新货,哪来的两千匹骏马,不知哪张臭嘴胡言乱语,害得您要空跑这一趟了。”
错笑容可掬的看着萧成,道:“你这人悟性还真是不够,难道非要我说出我是来买你主子赫连络三天前送进这儿的那两千匹马,你才会想明白?”
几名贩马场的伙计一下子将错围在了当中,萧成全身戒备的盯着错,缓缓道:“这位朋友语出惊人,不知来此究竟是何用意?”
“无论我什么来意,你也不该就这么把我晾在外头跟我谈吧,怎么的也该把我请到你店里再仔细刺探虚实,你说呢?”错把脸凑到萧成耳边又轻声道:“这里人多眼杂,你就是想将我拿下严刑逼供也是大为不妥,等把我骗进你店里,我为鱼肉,你为刀俎,岂不痛快?”
萧成一脸错愕的望着面前男子,又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向一边的伙计,只见他们也是傻了眼似的看着自己,萧成心里忍不住暗问自己,“这算怎么回事,面前这位究竟是傻子还是疯子?”可转念一想,错说的似乎也真有点道理,就算他真是来闹事的,自己还真不能就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只得苦笑着道:“是在下多有失敬之处,请这位朋友入店一叙,容在下奉茶详谈。”
错一摆手,“好说!”大摇大摆的往店里走去,萧成挥手叫过一名心腹,低声耳语道:“快去后院,告诉里面的人,有敌来犯。”他看了眼错的背影,又是一声苦笑,心想:“这能算是我把他给骗进店里的吗,这样的人也能算是有敌来犯吗?”摇了摇头也只得跟着错进了屋。
谁知这错一进屋子,四周一看后立刻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你这地方怎么这般简陋,空荡荡的就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眼望穿,一个人都躲不了,再看你这四周墙壁,连扇暗门都没有,万一来个不怀好意的人,你就是要藏上几名刀斧手都没地方,还有你这地上,铺了这么厚的一层青石板,怎么就不修条地道呢?”看了眼墙上挂着的一副山水图,他又大声斥道:“你看这张王维的《雪溪图》,一看就知道是赝品,还在这画轴边挖了个小洞,是为了让里屋的人能看到这堂屋吧,可你要这样做就不能挂山水图,要挂人物画,再在画中之人的眼睛上开个小缝,像你这般不是被人一眼就识穿吗?”
萧成等人楞楞的站着听他说了一通,面面相觑,若不是见他明目张胆的这副样子,差点要以为他是北亲王阿古只派来指教他们的人,呆了半晌萧成才哭笑不得的对一名伙计说道:“奉茶!”
错大模大样的一坐,将手中包裹往桌上一搁,伸手接过伙计递上的茶,皱着眉一闻,随即在桌上用力一拍,怒斥道:“昏聩!”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只听错大声道:“为什么不在茶里下毒?就算不下毒也该放点蒙汗药,你们这是当的什么差!”直把那奉茶的伙计气得七窍生烟。
萧成下死眼盯着错看了几眼,勉强压住心头怒火,干咳一声道:“这位朋友,此刻屋里没有外人,还请你说出所来何为,若你是存心来这消遣人,那你可来错地方了!”
错先施施然的抿了口茶,这才曼声道:“除非你这里不是那奉天侯暗藏两千兵马的地方,否则我还真没来错地方。”
萧成大吃一惊,寒声问道:“你究竟是谁?”错长声一笑:“总管大人发了半天楞,总算是想起开口问我是谁了。”扫了眼屋内各人,错轻笑道:“我是护龙七王里排行第二的错,举世皆浊我独错的错!”
见众人显然不曾听过护龙七王名头的样子,错淡淡说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倒也不用惭愧,不过总该知道你们那位奉天侯赫连络与北亲王图谋篡位的事吧?我呢,就是皇上派来见你们的人,虽然你们都是赫连络的家将,可在担上谋反叛逆的罪名前,应该知道要走哪条道吧?”
萧成等人都是全身一震,互望一眼后就有几人堵在了门口,萧成神色阴沉的一声冷笑:“这位错公子倒真是明人不说暗语,可你孤身一人大摇大摆的直入险地,难道就不怕我们先将你杀了灭口?”
错失声一笑:“险地?不错,这里倒还真是个险地,不过真正有危险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们才对,虽然我是只身前来,可却是安如泰山,你们虽是人多势众,其实早已是危如累卵,难道你们就不想想,若我不能安然离去,那片刻之后,你猜会有多少人闯进你们这所谓的险地。”他叹了口气道:“我到这儿来,也无非是想少些无辜枉死之人,我家里的五弟杀性太重,他这次出手不知会造下多大的杀孽,所以我希望这里能兵不血刃的安然无事,象阿古只等首恶虽是死有余辜,可你们这些受人辖制之人莫非也真要助纣为虐,以死来成全你们的恶名?”
错轻拍手边包裹,又说道:“在你们还心存侥幸之前,不如先看看这包裹里装了些什么!”错手一抖,将包裹打开,一见到里面装的竟然是赫连络的人头,屋里的人都是一声惊叫,萧成倒退了几步,一张脸刹时变的惨白,口中凄声叫道:“侯爷!”
“他是你们的侯爷,也是契丹的罪人,你们是他家将,对他一片忠心倒也无可厚非,可你们别忘了,你们真正的主公是当今的皇上,若明知所作所为乃是大逆不道仍不知悔改,那就真是死到临头了!”错缓缓说道。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后院骤然传来,十几名身穿甲胄,手持兵刃的军士冲了进来,一看见桌上放的赫连络的人头,他们也是一阵惊恐,一齐看向同样一脸惨然的萧成,还没等他们出言询问,就听见错轻轻鼓掌,神色悠然的道:“你们这些刀斧手总算是赶来了,看你们步履倒还齐整,手上的利刃也是闪闪生辉,可这一脸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却减了几分杀气!”说完他还长叹了一声,倒把这屋里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变的有些古怪。
不过这十几名军士毕竟也是赫连络的心腹,眼见主公被杀,自不能视若无睹,先是一楞后随即齐声一吼,一起扑向了错,错摇头一叹:“何苦来哉!”却依然懒洋洋的安坐椅中,眼看着几柄钢刀要砍在他身上了,错的双手才缓缓举起,甫一动手,他的动作忽然变得异常迅捷,双手连环如勾,一出手就必是锁在了对手的肘部,任何人的手只要被他锁住,一搭一拗之间立时就被拉成脱臼,只见错的手不停的勾,擒,转,扣,拉,卸,每个冲到他面前的人都被他先是擒住手腕,拧落兵器,然后扣住胳膊一拉一转就脱了臼,接着就被他一脚踢了出去。他的双手就如柔若无骨似的随意弯曲变幻,穿花蝴蝶般一阵挥舞,偏偏又是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的让人看得清清楚楚,转眼之间,那些冲上的军士都已是兵刃落地,手臂脱臼,倒在地上哀哀呼痛,而错仍然懒散的坐在椅中。
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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