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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好,老丞相既有这份忠心,朕就成全你,你此去务必要好生协助战王,让他可全力与羌人交战!兵贵神速,你们二位这就赶紧动身,火速赶往朔州,为朕剿除羌贼,为死去的辽军报仇雪恨!”
拓拔战与娄德一起磕头领旨,齐声道:“臣遵旨!”
“其余各位臣公,你们也要齐心协力,调拨兵器,筹备粮草,一定要尽快将援军派往朔州!”在耶律德光的一道道旨意下,殿上的其余臣子也一个个遵旨领命,分头行事。
智趁着殿上诸人忙碌的时候,悄悄的出了大殿,急步追上了正要赶回府中打点行囊,准备立即动身的娄德,“娄丞相!请留步!”
娄德回身一看是智,当即点头一笑,随即拉着智走到了一旁僻静之处,低声道:“智王请安心,我娄德虽然老迈,却并不糊涂,此行绝不会令智王失望!”智也是一笑,知道这老丞相谋略极深,已看出了自己的心意,于是他也低声道:“我会立即请皇上在朔州至上京城的一路上部下哨所驿站,每隔五十里一处,每处备上十匹快马,请娄丞相务必将朔州战事尽快报知与我!”
“智王放心,我每日都会派人把战王的一举一动和朔州之事尽快告知与你,绝不会错过任何异常之处!”说到这里,娄德狡黠的一笑:“智王担心的,也正是老夫一直在担心的,该怎么做,老夫早已胸有成足,如果战王忠心,我就是随军参赞,如果战王有何不忠之处,我就是他喉中的一根毒刺!”
“一切有劳丞相了!”智微笑着向娄德深深一礼。
半个时辰后,拓拔战就带着娄德一起出了上京城径直返回了他的封邑,在当天夜里,他就率着三万亲军星夜赶往了朔州城。
在紧接着的十几日里,上京城里君臣上下都是忙得不可开交,四处调兵遣将,拨运粮饷,而护龙七王几兄弟更是紧锣密鼓的忙个不停,在燕云十六州分部的战王旧部被分批调回上京城后,智首先就把汉官张砺和他手下的一万汉人军士派往了幽州城,让他们牢牢守住这座辽国南方最繁华的重镇,在这几日里,他们七兄弟每日都是忙着训练那些从北营挑选出来的精锐,教习战阵,传授兵法,忙了个不亦乐乎,不过,娄德每日派人从朔州送来的军报却是让他们大出意外。
这些羌人的强悍凶猛竟是远远超出了以往的强敌,战王率着三万亲军在三月二十一日赶到朔州后,立即就绕到了羌人的后方偷袭他们的阵营,激战了两个多时辰后,虽杀了一万多名羌人,可战王竟然也折损了五千多人,只得退守朔州城,等到三天之后三月二十四日,上京城派出的第一拨援军六万人赶到朔州后,战王又率军出城与羌人交战,恶战了一日后,羌人死了三万多人,辽军也战死了两万多人,按伤亡人数来算,战无不胜的拓拔战此次居然只是得了个惨胜。据娄德送来的战报所说,战王部下大多都是骑军,而这些羌人上阵时却都是手持一丈多长的勾镰长枪,这种勾镰长枪专克骑兵,所以战王才会陷入苦战。
当智将这些战报禀告给耶律德光时,耶律德光也是大吃一惊,当即下令其余各处援军尽快赶赴朔州,并派人四处调集大批弓弩随军送去,又调拨了大批粮饷送往朔州,整个辽国都是全力备战,幸好在接下来的十几日里,收到的战报上都是捷报连传,在四月十一日,上京城派去的各路援军尽数赶到朔州后,战王集结大军,与羌人在城下决战,在灭了五万多名羌人后,终于杀得羌人元气大伤,连退了数十里,而战王也带着大军展开了反攻,打得羌人连连倒退,溃不成军,这几封捷报传到上京城后,朝中君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耶律德光立即将朔州大捷的消息遍告所有臣民,辽国百姓得知这一喜讯后都是连声欢呼,举国上下一片欢庆,在接着的几日里,上京城内到处张灯结彩,高兴的就如过节一般,这位身经百战,被辽国军民视之为神的战王果然没有令他们失望。
不过,在皇宫内的伴天居中,一直反复阅览战报的智却是紧皱着双眉,这几日里,望着这一封封的战报,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妥,可是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妥,却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能拿着这些战报仔细翻看。他的兄弟们几次要拖他出去散心,都被他婉言谢绝。
今天,天色一亮,智就又低头坐在了案前,两眼紧盯着这些战报凝神思索,直到门外传来猛的叫声,才让他抬起了头,无奈的说道:“小七,别闹了,你自己去玩吧,四哥今天不能陪你了!”
“四哥!掌管刑狱的枢密使萧仲远萧大人有急事要找你,上京城里出怪事了!”猛一边说一边拖着一位四十余岁,身材臃肿的男子就冲了进来,智一听有事发生,立刻站了起来,急声问道:“什么事?”
萧仲远被猛一路拖来,早已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喘了几口粗气后,才忙着向智行礼。“萧大人不必多礼,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智追问道。
“智王,您可还记得满德与烈得青二人?”萧仲远面有惧色的说:“今天一早,他俩都被人杀死在家中了!”
智稍一沉吟后,立即想起了这两人,烈得青是上京城南的守军统领,一个多月前阿古只欲谋反时,曾想把他毒死,后来被护龙七王的飞给救了下来,而那满德则是阿古只派入宫中禁卫军内的党羽,当阿古只被护龙七王擒获的时候,智故意派这满德去大牢里探望阿古只,满德得知事情败露后也立刻乖乖的束手就擒,后被皇上下令逐出宫中,贬为庶民,这满德也一直老老实实的躲在家中,轻易不敢出门一步。
“满德,烈得青,这俩人在今天早上被人杀死在家中?”智神色一紧,问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凶手还未找到?”望着满脸惧色的萧仲远,智不由的心生讶异。这萧仲远是辽国执掌刑狱的夷离毕法院枢密使,这一官职专与穷凶极恶之徒打交道,对杀人命案也算是见多识广,可这萧仲远此刻的神情居然如此害怕,显然此事必有古怪。
“智王,您是朝中重臣,日夜料理朝中大事,这等民间凶案原本不该来惊动您,可这两桩命案实在太过古怪,下官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厚颜来向您请教!”萧仲远擦了擦满脸冷汗,迟疑着道:“这烈得青与满德二人死得太离奇了,看上去,看上去┉就象是被鬼杀死的!”
“鬼!”智闻言一怔,随即问道:“萧大人,请你说得清楚些,这两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萧仲远眼中露出惊恐之色,颤声道:“这两人都是死于家中,满德是死在自家灶房的水缸之中,看起来似乎是溺水而死,但除了脑袋以外,他全身上下都被火烧过,乌黑焦烂,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处灼伤,而且一身的衣服也穿的好好的,没有一丝烧过的痕迹,那烈得青就死得更怪了,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可他全身上下骨骼尽碎,就向是从悬崖上掉下来一样。”
“是谁先发现他们的尸体的?”智沉声问道,他的脸上一片肃然之色。
萧仲远脸上惧意更盛:“这件事最古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发现他们尸体的人都是刑部的衙役,他俩的家和刑部就在一条街上,而且是俩家还是挨在一起,今早上,衙役们刚上街巡视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家里传来极为凄厉的惨叫,衙役们立即冲入他们家中,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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