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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给予了他安宁的人,当智突然杀了慕容达后,刀郎就立刻冲到了智的身边,他手中的锯齿刀也极其凶狠的砍向所有接近他身前的骑军,一刀一命,狠绝无情。
与智一行人同行的两名卫龙军名叫夏侯战和寿英,他俩都是卫龙军里最干练机敏的年轻精锐,在变故突然发生的一刻,他俩都是不明所以,可稍一迟疑后他俩也立刻拔出兵刃,毫不迟疑的杀向身边的骑军。
这些黑甲骑军本就是想要围拥着智一行人,等到了牛头谷后再与谷里的伏兵一起袭击他们,谁知突然间变生肘腋,狙杀竟变成了被狙杀,他们毫无防备中被这场突袭杀得人仰马翻,一转眼的工夫就死了一大半,剩下的人虽还想挣扎抵抗,可面前的这些对手却都是势如疯虎,而且下手绝不容情,招招夺命。
“不要留下一个活口!”智左手装弩,右手连射,逐日弩洞穿了十几名想要逃走的骑军的咽喉。刀郎紧紧守在他的身侧,每一个冲向智的黑甲骑军都被他的锯齿刀砍得身首异处,将一边舞枪杀敌,一边大吼道:“十二龙骑,前后包抄,堵截退路,交错杀敌!”十二龙骑闻令后立刻分成两队,一队守在前方,一队绕到后方,一声齐喝后手中长枪笔直伸出,对着被围在当中的骑军们就是连番冲杀,夏侯战与寿英二人则堵在空处,帮着十二龙骑一起堵截杀敌,在他们的迅急攻势下,二百名黑甲骑军顷刻间就已全军覆灭。
狙杀完这些敌军后,智立刻打马扬鞭,心急如焚的大叫道:“快!立刻赶回上京城!”将一边下令,一边催马紧跟在智的身边,连声问道:“四哥,难道战王真的要反?”智的神色一片惨然,嘶声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圈套,可我竟然迟迟未能察觉!五弟!我已铸下无可挽回的大错了!恐怕上京城已被战王攻破了!”
“什么?战王不是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回京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将急声问道。
智双眼布满血丝,恨声道:“拓拔战的大军早就暗中逼近上京城了!羌人根本没有攻打朔州,他们早已与拓拔战暗中勾结,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拓拔战夺回兵权,让他有机会集结大军,所以他们才要把朔州居民全都赶回内境,这一个多月里,战王的大军一直在朔州养精蓄锐,还骗取了义父的大批粮饷,至于战报上说的战死七万人的事也是假的,这是为了让我掉以轻心,也是为了隐藏他的实力,表面上他只带着八万人马回京,其实他已是倾巢而出,拓拔战这老狐狸算得很准,他知道,如果他没有折损这许多人马,那我一定不敢让他的大军全数返回上京城,他这是在示敌以弱!上京城内的血案,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这是为了能把我留在上京城中,那枢密使萧仲远,中丞司窟哥浑,也是拓拔战的爪牙,拓拔战很清楚,我绝不会让这两名朝中重臣出了意外,如果我要保护他俩,那就会无暇分身!,而我,一样不拉的全上了他的当!还在这里自作聪明的整日做着白日梦,想要等他回来后趁机分了他的兵马!原来,最蠢的人就是我自己!”智的脸上早已是满是悔恨之色,额头的青筋也是狠狠的绽起。
将失声道:“那娄丞相呢?难道┉”“不错,娄德就是拓拔战的杀招!”智的眼中忽然充满了怨毒之色,“拓拔战的这招反棋早就在走了,谁能想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倔头铁丞相竟然会是他的同党,还故意让这娄德在人前装出与他不和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会放心的让娄德随军参赞,娄德的儿子娄啸天追求小妹的事也一定是拓拔战的暗中授意,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抓住我们的死穴!”
将急得满脸通红,怒吼道:“四哥,这拓拔战大二十万真的已经到了上京城?”
“是二十七万,还有那一直追随在他身边的三万亲军,这些人一定已混在从朔州逃出的居民里,早就一起潜入了上京城,而且┉”智咬牙切齿的说道:“再算上那四万名羌人俘虏,这些羌人从一开始就只有四万人,故意说成十几万就是为了让义父不敢轻敌,所以才会让这拓拔战亲征!因为他是大辽境内战无不胜的战王!”
将急声问道:“四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调集兵马来与拓拔战死战?”“来不及了,拓拔战故意派这慕容达把我们引出上京城,就是为了趁势攻打上京城!他这是要各个击破,让我们首尾不能呼应,这一天,他已等了很久,也忍了很久!”智忽然低声道:“五弟,等到了上京城后我们要分兵两路,先往东门进去,然后我带着刀郎和夏侯战,寿英直返皇宫,而你就带上十二龙骑绕到皇宫院墙的西角,为我们杀出一条退路!而且,等你一冲入上京城后就要一路狂叫,‘战王下令,屠城一月!’一定要让所有上京城的人都听到这八个字!”
“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去救义父!”将焦急的叫道。
“不行!你要先为我们杀出一条退路,而且,你绝不能忘了这八个字,进了上京城后就要大声的叫这八个字!”智的脸上忽然掠过一抹酷厉之色,狠狠的说道:“我曾对拓拔战说过,只要为了义父的江山,我可以不择一切手段,就算拓拔战今日已经攻下了上京城,我也要他咬断几颗门牙!”
“兄弟们!杀回上京城!救出我们的皇上!”大喝声中,这一行十七人挥鞭催马,一路疾弛,往上京城的方向舍命奔去。
三个时辰之前,上京城西郊三十里处,南院大王耶律阮一大早就带着两万北营军士在此地驻扎,大道两旁,不停的有大车从上京城里赶来,车上都满载着用来慰劳凯旋回京大军的酒食。虽然战王要两天后才能返京,但皇上还是命他今日就守在此地,这不但是为了表示对拓拔战的器重,也是为了好好的嘉奖表彰这些平乱归来的军士们。
耶律阮今年三十四岁,他是皇上耶律德光的亲侄子,对皇上始终都是忠心耿耿,所以他虽然一早就被派往这郊外,但心里却是毫无怨尤,还非常欣喜能有这个机会第一个见到这位名震四方的大辽战王。
此刻,他正在督促着军士们把一坛坛的美酒搬到路旁,一旁的心腹副将詹其一脸讨好的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大人,您看这些兄弟们都辛苦了,这些美酒又运来了这么多,不如让兄弟们也尝一点,沾沾光!”耶律阮笑着斥责道:“你这酒鬼少给我添乱,这些可都是用来劳军的,就算你想偷食,那也得等两天之后!”詹其尴尬的一笑,还想再央求两句,前方忽然有名探子催马赶来,兴奋的叫道:“来了!大人,战王回来了!”
“胡说!战王的大军最早也要两天后才来,哪有这么快!”耶律阮摇头笑骂道:“他奶奶的,看着这些酒食就一个个馋成这样,放心吧!战王历来慷慨,只要他真的回来了,一定会让你们都┉”他的声音陡然止住,只见远处忽然扬起大片尘烟,一队队黑甲骑军果然正在疾弛而来,大军中高高竖起一杆大旗,一个血红的战字正在迎风飘扬。
耶律阮顿时满脸喜色,大声道:“真的是战王的大军,兄弟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接凯旋回京的战王!”
大批的黑甲骑军转眼就已奔到了前方两百步远的地方,一声高昂的军号声中,骑军忽然都停了下来,还极其整齐的一字排开,在骑军正中,一身戎装的战王拓拔战正在前方微笑着看着他们。
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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