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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打造弓弩的桦树林的,你开始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树呢?”
“好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二人还在抢着这点子小功劳!”智微一摇头,扫了两人一眼后轻斥道:“想要立功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们先退下吧!”
等二人退下后,错先吩咐军士们将那些大车藏入了林中,然后众人护着马车轻装起程。
行进中,错悄声问智道:“四弟,你也觉得我昨晚离京的事有些蹊跷?莫非这两名卫龙军有古怪,不过去搜寻木材的事确实是我让这二十名卫龙军去办的!”
“所以这二十人都有可能是拓拔战的内奸,二哥你离京的事必定是拓拔战捣的鬼,不过我还想不通拓拔战为什么要把你们骗出京城,以他的兵力应该不会在乎皇宫里多出这几百名军士!”智低声道:“二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们这一路上都要小心提防!”他目视了刀郎一眼后,刀郎立刻紧跟在了这些卫龙军身边,暗中监视着他们。
一旁的飞说道:“二哥,四哥,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伴天居里秘道口的铁门今日突然失灵开启不了,正是因此才害得大哥舍出了性命,这处铁门的机关是二哥亲手打造,以二哥的本事怎会做出失灵的东西?”
错与智二人闻言都是一震,一齐警惕的看向了前方赶路的二十名卫龙军,错低声道:“能进出伴天居的只有卫龙军,但知道后院有秘道的人寥寥无己,不过,这二十人都是数年前帮着我打造那条秘道的心腹,难道拓拔战竟在很久前就收买了其中一人,可是在阿古只死前几乎没人知道义父暗中收养了我们七兄弟的事?”
智摇头道:“这名内奸怎么被收买的已无关紧要,二哥,在此事水落石出之前先不要泄露风声,此人活着比死了有用┉”话未说完,智在马上的身子忽然一晃,几乎滑下鞍来。
错急忙伸手扶住了他,担忧的问道:“四弟,你的脸色很差,没有一丝血色,怎么回事,是受了伤吗?”他搭着智的脉搏,又仔细看了眼智的神色,心中一颤,低声道:“四弟,你心神极乱,是不是藏着什么心事不愿让我们知道?”
智强撑着一摇头,悄悄挣脱了二哥的手,他看着一脸忧心忡忡的错与飞二人,勉强一笑:“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二哥,你看五弟在干什么?”
错与飞忙抬头看去,只见原本在前方开道的将已绕到了路旁,正一脸戒备之色的望着后方。
“五哥,怎么回事?是不是有追兵来了?”飞立刻也望向身后,但见后方小道上死寂无声,并没有一丝异常动静。
“大家小心,有追兵!”将策马来到兄弟们身边低声道:“这股追兵很狡猾,一直尾随在后头,而且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两三里的间距,我方才隐约听到几声很短促的刀剑撞击声,应该是他们故意发出来的!”
飞忙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发出刀剑撞击声,难道他们要故意暴露行踪引我们去厮杀?”
“不是,这群追兵人数虽然不多,但都是精锐高手,竟能把马蹄声控制得如此寂静,而且他们首领的追敌之术非常高明,是个狠角老手!”将沉声道:“他们是在等待时机,故意暴露行踪是要我们知道身后有敌,让我们在心中警惕畏惧的情形下拼命赶路,等我们因疲于奔命而筋疲力尽,士气低沉的时候他们才会突然冲杀而至,故意咬在我们身后两三里的距离就是为了让我们进退两难,既不能冲回去跟他们打又甩不掉他们,而且这两三里的路正是骑军发起冲锋的最佳路程,如果全力疾弛只要片刻就能追到我们身后,还能借着这股冲锋之力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错望着身后道:“那你们先走,我带两百人留下断后,用错王弩射他们个魂飞魄散!”
将立刻道:“我们不能分开,这是他们的圈套,正好借此把我们各个击破,而且现在天色渐黑不利弓射,二哥,我们不能中了追兵的诡计,要瞒着军士们有追兵的事继续赶路,等到了对我们有利的地势后再和他们大战一场!”
智沉思着一点头,“二哥,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五弟最擅行军打仗,他说得很有道理!”
错又问道:“五弟,什么样的地势对我们有利,可以杀了这群追兵?”
“最好是道旁有大片树林的开阔地!”将答道:“若能有这样的地势,二哥就可以带着一队人隐伏在林中,然后我们假意装成无力赶路的样子倒在开阔地上,追兵们见地势开阔一定会全力冲锋,等他们冲近的时候二哥先射上一阵冷箭折损他们的人手,然后我再率人反杀回去,反客为主,一举功成!”
“这样的地势去哪找,这附近可都是小道啊?”飞想了片刻后突然问道:“二哥,你说的桦树林有多远,我们到那儿去埋伏!”
几兄弟听了都是精神一振,将立刻道:“对,去那里埋伏!杀光这群畜生!”
错看了眼早已疲惫不堪的众人又说道:“兄弟们杀了一天都累了,我听说那桦树林极大,大家杀了追兵后正好可以先休息两个时辰!对了,四弟,你说我们摆脱追兵后该找个什么地方安身?”
智虚弱的靠在马背上,低声道:“去幽州!”
“幽州?”飞闻言一楞,不解的问道:“四哥,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幽州离此地有好几日的路程,虽然那儿屯着我们的几万人马,可兄弟们此刻的体力很难再撑那么远了,拓拔战虽夺下了上京城,可他还未打下其他城镇,不如我们到离这里最近的武州或儒州去,等你们安顿下来后,我再立刻赶去幽州把我们的人马调回来和拓拔战决战!”
智摇头道:“没用的,兄弟们别低估了拓拔战,他敢谋反就是因为他有了十足的把握,别忘了燕云十六州都曾驻扎过他的旧部,虽然他的军马都已集合在上京,但其余各州守将必已有人被他收买,尤其是这武,儒二州我们更不能进去,这两处离上京最近,可今日上京城逢此巨变却不见这二州守将派兵来救,他们这些人不是已被拓拔战派人杀了就是早被暗中收买,所以我们绝不能再入虎口!而且┉”
智轻咳几声后强撑着虚弱的身子继续道:“燕云十六州的守军一直都是拓拔战的旧部担任,他这二十几万旧部既已集结于上京城,那现在十六州内的守军都已所剩无己,就算还肯受我们节制也无法与拓拔战的大军抗衡,只有幽州城内还有我们的三万新军,何况那儿还有汉官张砺率着一万名汉军镇守城中,张砺是我推荐给义父的,此人精明多谋,对义父也是一片忠心,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护着公主投奔幽州,只要能撑到幽州,我们就能扎稳脚跟,伺机反攻上京┉”智说着说着又是一阵强烈的咳嗽,几兄弟都关切的扶住了他,将心痛的说道:“四哥,你今日已累狠了,还是到马车上歇歇吧!”
智竭力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进马车,让公主和小七他们歇息吧,兄弟们别管我,继续赶路,我撑得住!”
几兄弟无奈的一叹,只得由飞小心的跟在智的坐骑旁,错与将二人赶到前方负起开道之责,错耽心的回望了智一眼,向将问道:“五弟,我方才给四弟搭脉时发现他心神极乱,心怀忧虑,好象藏有很重的心事,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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