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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
“主公放心,幽州城外的地势我非常熟悉,等我到了幽州后就会先安营布阵,然后严阵以待,而且我还会派人去告诉护龙七王,若是他们敢来盗尸,那我就会立即毁去耶律德光的尸首,这样一来他们五人就只能心甘情愿的踏入我的陷阱,”耶律灵风笑着又道:“其实让我为难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该要他们五人中哪一人的性命,虽然我最想杀的是智,可他的兄弟们必不会让这个运筹帷幄的军师来送死,所以我不知该选谁来换回耶律德光的尸首!”
慕容连插口道:“就让他们五兄弟自己选吧,这会使他们心中更为悲痛!”
拓拔战轻轻一弹衣角,点头道:“就这么办吧,灵风,你此去要多加小心!我们与护龙七王已是死敌,所以无须顾及手段是否卑鄙,但你也切莫轻敌!”
耶律灵风点头道:“末将此去定会马到功成,因为我早已有了万全之策!”
一旁的拓拔傲有些不解的问道:“叔叔,既然我们能派出四万人马,那为何不让耶律将军再多带些人去?”耶律灵风向拓拔傲一笑示谢,却是含笑不语。
拓拔战微笑着对侄子道:“傲儿,这就是欺敌之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这其中的玄妙了!”他见拓拔傲仍是不明所以,也不说破,转头向慕容连问道:“前几日你曾向我推荐了一位谋士,能让你推许的人必非寻常,他此刻在哪里?是何来历?”
慕容连答道:“此人双姓独孤,名留寒,虽然年方二十四岁,但文武双全,足智多谋,是我在中原时结识的一位人才,他此刻就在这上京城内。”
“人才?人才藏在人海里,真有本事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寻得到的,”拓拔战淡淡道:“这独孤留寒究竟有什么本事?”
“他为战王您献上了一条可安抚京城民心的妙计,‘摊丁入官,压官治民’,让这京城内的百官来替您料理民政,”慕容连解释道:“如今我们只是勉强才安抚住这满城的民心,而且百官中虽有人投向了我们,可仍有不少人对我们怀有怨恨之心,长此下去不但民心难平,而且那些对耶律德光忠心的官员们也会伺机生乱,所以这独孤留寒提议将满城的百姓都分给城中的官员们来管理,上京城内有几十万的百姓和几千位文武官员,让每位官员都分管上几百户人家,若他们分管的百姓中有人闹事就治这官员的重罪,如此一来那些对您不服的文武官员就再也无暇暗中捣鬼,而这一城的百姓也会因此受到约束,既可将他们对您的敌意转到这些当官的身上,又可让我们早日腾出兵力去对付护龙七王,战王,独孤留寒所献的这条计策一举三得,确实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啊!”
“独孤留寒,”拓拔战默默吟念着这个名字,沉思片刻后问道:“你仔细思量一下,这条‘摊丁入官,压官治民’的计策中对我有何害处?”
“害处?”慕容连微一诧异,疑惑的答道:“此计虽会得罪一些官员,但权衡利弊之后仍是对我们大为有益!”
拓拔战断然摇头道:“此计断不可行,这条‘摊丁入官,压官治民’的计策不但会让这满城的官员都对我更添敌意,万一他们趁机联手,再煽动受他们约束的百姓来与我为难,那我岂不是弄巧反成拙,慕容连,这独孤留寒或是心怀鬼胎,或者就是个言过其实,只知纸上谈兵的蠢材!”
慕容连又仔细的思索了半晌后,脸上神色一变,“此计果然凶险,是我大意了,我这就命人去仔细察察这独孤留寒的来历!”
“先别急,也不要打草惊蛇,等摸清他的来历后再做打算!”拓拔战又问道:“数月前我安插在卫龙军里的那名内应曾给我送来一张打造错王弩的草图,我看过草图后发现这错王弩果然是件极为厉害的兵器,不但射程极远还可十弩连发,所以我让你按图打造,如今你已制成了多少把错王弩?”
“五千把,可是┉”慕容连无奈的一摇头,有些哭笑不得的答道:“可是不知为何,我们打造出的错王弩居然无法使用,连一支弩箭都射不出!”
拓拔傲也苦笑着摊手道:“慕容军师曾找我去看过这错王弩,虽然我自问对弓弩之器最为稔熟,可我连着拆了好几把错王弩,仍是不知该如何使用!”
“竟然有这等事?”拓拔战身子往前一探,惊讶的望着他俩,半晌后才长叹一声道:“这错王弩是错打制的,他这双手巧夺天工,绝不会做出不能使用的弓弩,这其中必有机关,只可惜我安排的那名内应已和智去了幽州,无法再问出其中奥妙。”
拓拔傲无奈的说道:“这错王弩在我们手中形同废物,反倒是白白耗费了我们许多工夫!”
“不会白白耗费的!”拓拔战默然一笑道:“灵风,你把这五千把错王弩一并带去幽州,设法抓几名会用这错王弩的幽州军士,问清楚端倪后再教给我们的部下使用,这错王弩乃是杀敌利器,对我们日后逐鹿中原大用益处!”
拓拔傲听到中原二字突然想起一事,忙说道:“叔叔,从顺州送来的消息说,那中原的后晋皇帝石敬瑭趁着我们兵变之时突然发难,夺下了涿,莫,瀛三处城池,还驻兵在幽州南门外,看情形石敬瑭是想趁来个渔翁得利,您看我们是否该给他点颜色?”
“石敬瑭?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拓拔战漫不经心的说道:“此人奸诈有余,谋略不足,这种人是成不了气候的,就凭他这点伎俩迟早会被其他的中原诸侯吞并,此人无须理会!”他笑了笑后又道:“漫说我不把这石敬瑭放在眼里,就连智也不会把他当回事,就由他自生自灭去吧!”
众人又谈论了片刻之后,拓拔战对诸将说道:“今日就说到这儿,慕容连再留片刻,其余诸位就先下去休息吧,灵风,你好生准备一下,过几日就动身去幽州,不要大意!”
耶律灵风笑着答道:“主公放心,末将必会为您除去护龙七王!”
等他们几人都退出御书房,只余下拓拔战和慕容连二人后,拓拔战才问道:“城中这场怪病的由来你查出了吗?”
慕容连点头道:“我已带着几名御医仔细查看过患病的百姓,经御医再三诊断后终于推断出这些病人其实是中了一种名为番木鳖的毒草之毒,据几名御医说,这大概是病人误饮了带有这种毒草的井水所致,我又在城中各处巡视了一遍,发现有几处水井中正有这种毒,却不知是人为的还是这水井中恰好有这毒物生长,为防再有人误饮井水,我已命人封了这几处水井。”他犹豫了片刻后又问道:“战王,您看这会不会是智派人捣的鬼?”
拓拔战闻言也是一阵犹豫,迟疑着说道:“应该┉不会吧?智虽然不择手段,可他总不会做出这些对他毫无益处的事┉”
慕容连又说道:“在这件事中真正得利的人就是耶律迭鲁的遗孀林幽月,她在城中四处给人治病送药,广收人心,但我始终未想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帮着您安抚民心,既然她如此讨好于您,可为什么偏偏又拒绝了您的封赏?”
拓拔战沉声道:“这是她在表明立场,不收我的赏赐就表示她的所作所为并非为我所做,不接受我的赐官封爵是表示她不承认我有这个权利赐官于她,因为这片江山并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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