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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什么叫诡异!”拓拔战冷叱道:“这是有人故意在装神弄鬼!”
楚尽锋忙分辨道:“主公,这可不象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这分明是耶律德光的鬼魂在向人索命!”
“闭上你的臭嘴!”拓拔战见这名部将居然还未识破圈套,仍是被蒙在鼓里,顿时被气得满脸铁青,怒喝道:“就算有鬼,这个鬼也不是耶律德光,而是智,他昨天夜里就在这上京城里为他老子抱仇!”
“是智!”楚尽锋闻言吓了一跳,正想要问个清楚,但又不敢向盛怒中的拓拔战询问,只得往慕容连望去。
慕容连见他仍是如坠雾中,不由摇头一叹,稍一沉吟后向拓拔战问道:“战王,虽然这件事情必定是智在暗中捣鬼,可他不一定会亲自潜入上京城┉”
“是智亲手干的!”拓拔战摇头道:“灭窟哥浑满门的人虽然不一定是他,可能把萧仲远逼到这一步的人只有智!也只有他才有这个手段,这份狠毒!”
楚尽锋忙道:“主公,既然是智干的,那他现在一定还在城里,末将这就去把他给抓出来!”
拓拔战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他会等着你去抓他?他昨夜就出城了,而且就是坐在萧仲远的马车里出的城,否则萧仲远怎会无缘无故的半夜赶车出城,又失魂落魄的独自回来?”他冷哼一声后又说道:“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智会把俘虏给我送回来,以他们兄弟对我的仇恨该是赶尽杀绝,怎会突然心软留下活口,原来他是故意要趁着混乱入城,然后掀起更多的仇杀!”
慕容连闻言脸上一红,低声道:“战王,此事是我失察,昨日是我去安置那些败军的,虽然发现少了四人,不过我还以为是这四人伤重不支,死在半路了,所以没有深究,还请战王治罪!”
“此事与你无关,不是你疏忽,而是我们都吃了个哑巴亏!”拓拔战沉声道:“就算你昨日发现有人失踪,我们也无可奈何,因为此事只会越查越臭!难道我还能下令搜查全城?禁闭城门?吃了两场败仗就够丢人了,军士们本就在为此议论纷纷,若是把这两场败仗的经过都捅出去,让大家知道我们五千人打不过两千人,而耶律灵风的两万人又被空城计骗得自投罗网,那我们还有何颜面?也必会因此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趁机大肆渲染,说我们被护龙七王打得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拓拔战仿佛有些疲倦的往椅背上一靠,又向慕容连问道:“我们的人都派出去了?”
“是!”慕容连答道:“萧尽野已率人分驻在城中各处,雷尽断,贺尽甲守在了城外,我还派人去看住城中所有大臣,以免有人趁乱生事。”
楚尽锋闻言忙道:“主公,现在城中一片大乱,我们何不下令禁闭城门┉”
“禁闭城门?”拓拔战被他出的馊主意气得手足发颤,怒骂道:“你的魂还没回来吗?十日前我刚下令解禁城门,如果我现在又禁闭城门,那所有人都会笑话我们无能无谋,遇事不知应对,稍有风吹草动就被吓的关紧城门!你被智吓晕头了是不是?”
已是一脸晦气的楚尽锋犹自不甘心,喃喃道:“主公,那┉那我们何不向百姓们解释,就说这一切都是智捣的鬼!”
“你倒还真是会见招拆招!”拓拔战怒极反笑,指着楚尽锋道:“好,说得好!你被智引入陷阱不够,还想再给他长一次气焰?要是被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智在捣鬼,那我们就更丢人!因为我们这儿空有二十万大军,却被他一人给牵着鼻子走!不但让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还把你这位楚大将军耍得团团转!要是我今日不在上京城,留下你这个饭桶在这儿镇守,只怕你早就被吓得弃城而逃了!”楚尽锋被骂得头昏脑涨,低着脑袋再也不敢开口。
拓拔战早就在强忍着心头怒火,此刻越说越气,忍不住拍案大怒:“智!你小子够狠!连鬼魂天谴都用上了!我当日我在上京城做下血案,今日你就给我来个装神弄鬼!以牙还牙!你什么不好学,偏偏要来学我!”
慕容连见拓拔战被气得心神浮躁,忙劝道:“战王勿怒,智这一招虽然歹毒,可也伤不了我们的元气,毕竟这鬼神之说飘渺虚无,只要我们能沉得住气,严加防范,不再让人趁隙入城,撑过几日这场风波就会平息,既然智想乱,那我们就要安,以静治动┉”
“智的用意我知道!”拓拔战发泄了一阵后,心绪略好一点,摇头道:“智不会指望着凭这些伎俩就能把我们轰出上京城,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把我再拖上几日,不让我亲征幽州,可惜啊,这次又让他得逞了!逼得我还要在这里再困上几日!”
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独孤留寒插口道:“战王,智应该知道,就算他能再把您拖上几日,可您终有一日会亲征幽州,也许,他这样做还有另一层用意!”
拓拔战望了眼这位被慕容连推许的中原谋士,忽然一笑,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冷静,问道:“你知道智的用意?”
“在下以为,这是因为智知道幽州的兵力不足与您相抗,所以他要把您的亲征之举拖后,以便他能四处寻找援军,”独孤留寒微笑着道:“既然他要援军,那我们何不给他送些过去?”
拓拔战眼角露出一丝赞赏,向慕容连点头一笑,又问道:“难怪慕容军师屡次夸赞你,那依你看来,我们要什么时候给智送些援军过去,才能让他毫无顾虑的收下?”
“当然是要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譬如说大战之前!”独孤留寒望着拓拔战和慕容连眼中的笑意,忽然也是一笑道:“原来战王早已有了安排!”
三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言,一旁的楚尽锋却是看得一头雾水,刚想开口询问,只见拓拔傲已满头大汗的跑进了书房,一进门就对拓拔战说道:“叔叔,我方才已率人在城中各处巡视过,不但萧仲远,窟哥浑二人死了,就连大林牙院主丞格辉,礼部侍郎莫洛,左督卫史萧广三人也在昨夜被人绞死在家中┉”
拓拔战眉心一蹙,问道:“智到底捏住了萧仲远什么把柄,逼得他这么听话?”
拓拔傲答道:“这事我也觉得蹊跷,后来我去了萧仲远家,仔细盘问了他的家人,才知道他府中所有人都在昨夜被人打昏,直到萧仲远深夜回府时才叫醒了自己的妻子和小妾,他小妾醒来后见儿子没了踪影,刚想派人去找,结果却被萧仲远拦住,而且萧仲远也不对家人说出缘由,只说儿子明日就会回家,还不许家人对外声张此事,他妻子见他神情古怪,正想逼着他解释,谁知萧仲远突然痛哭着抱住妻子,拼命哀求妻子原谅他,之后萧仲远又把自己锁在房里,等天亮后就不停的大声惨叫,接着又疯疯颠颠的冲出家门┉”
“萧仲远的儿子呢?回来了没有?是谁把他送回来的?”拓拔战突然插口问道。
“回来了,整件事里最诡异的就是这一桩!”拓拔傲答道:“萧仲远跑出家没多久,他儿子就被送回来了,当时萧府早已一片混乱,谁都没留心这孩子是怎么回来的,萧仲远的妻子本想命人去寻丈夫,谁知她忽然七窍流血的死在了家中,这一来萧府上下人等都是又惊又怕,结果谁都不敢再出府一步,我仔细查看了萧仲远妻子的尸首,发现她是被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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