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3 小宝】(第1/2页)明鹿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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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路上说了一路,居然一个个嘴巴说不干一样,韦宝这一路都没有怎么说话,此时也有点口渴了。

    14岁少年的身子还是弱,太瘦了点,来回这么二三十里地一走,便气喘吁吁的了,得想办法赶紧将自己养的肥肥壮壮的。

    回到了金山里之后,范大脑袋和范晓琳,范老疙瘩和王志辉,立刻组成了两对相声组合,恨不得把刚才在山海关发生的事情,用一息功夫就让整个金山里的人都弄清楚。

    这让韦宝很是无语,提溜着自己的物品就先回家去了。

    要不然,一堆邻舍围着问东问西,韦宝估计到天黑都说不完。

    韦宝走到哪儿,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的锁死在韦宝手中提溜的一堆粮食上。

    24斤面,15斤苞米,五壶酒!一只烧鸡!两分酱骨头!一份花生米!一份炒蚕豆!

    韦宝费力的提着四十多斤物品回家,把个韦母骇得差点跳起来,嗓门不受控制的尖利了不少:“小宝!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卖柴得来的!”韦母的反应在韦宝预料之中,嘿嘿一笑,“爹和三愣子,刘春石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哎,我在问你话呢,你别瞎打岔,卖柴能有几文钱?骗鬼呢?快告诉娘,这些东西到底是哪儿来的?”韦母急道。

    韦宝拿起破茶壶喝了两大口冷水,才将刚才在山海关发生的一切,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韦母听罢,手按胸口,心脏通通狂跳,仿佛在听一个神话故事,即便是韦宝此时在她面前突然原地得道飞升,脚踩青云飞天而去,她也不外乎是像现在这般惊讶,这恁多粮食所带来的刺激,已经无以复加。

    “娘?你怎么了?别吓人啊。”韦宝见韦母眼睛瞪大,喘气急促,吓了一大跳,摇了摇韦母的胳膊。

    韦母见鬼一般盯着韦宝看,仍然不说话,嘴巴既合不拢,也不张开,虚掩着一条缝,表情确实是有点吓人。

    韦宝脑门掠过黑线,猛然想起小时候学过的课文中,范进中举时候,估计就是韦母现在的模样,急忙道:“先喝口水!”

    韦宝拎过圆桩上的破茶壶,递给韦母,见她仍然不动,把破茶壶的壶口放到了韦母嘴巴边上,就要喂她。

    韦母回过神来,将韦宝的手拨开,两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才识得几个字?能拿什么书法比赛的头名?头名还奖励四两纹银?然后你就买了这些东西回来?天下有这等好事?还有,你买东西就买东西吧!你还请人都到山海楼去吃饭了?你这个败家小宝,你娘这辈子都还没有进过馆子呢!你就敢跑酒楼去请客!”

    韦宝面对韦母连珠炮似的诸多疑问,无语了,便到门口叫嚷了一声,“晓琳姐!”回头对韦母道:“上酒楼的机会还不多吗?小宝保证你以后吃酒楼的饭菜吃到腻味,嘿嘿。等着过好日子吧。”

    韦母白了韦宝一眼,一面去检查韦宝拿回家的东西,一面兀自叨叨个不停。

    范晓琳和范大脑袋正在不远处绘声绘色的说故事呢,听见韦宝叫唤,应了一声,过来了。

    众人正好也想‘采访’当事人韦宝,便都跟着过来了。

    “咋滴了?小宝?”范晓琳满面堆欢的问道。平时范晓琳都是叫韦宝为韦宝,现在改用‘小宝’这种略微亲昵的叫法了,这是周边大人对小时候的韦宝的叫法,现在就连韦父和韦母平时也很少叫韦宝为小宝,大多数时候都是直呼韦宝大名。

    “我娘想听咱们在山海关发生的事儿,你反正正在说这事,索性再详细说给我娘听一听。我说的她不相信呀。”韦宝和尚念经一般的道,说完之后,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哦哦。”这是范晓琳的强项,范晓琳叫声韦婶子你听我说,就开始韦宝今天怎么样怎么样巴拉巴拉开始了。

    韦宝松了口气,跟几个邻舍说声肚子疼,要去解手,便乘机溜走,溜到了罗三愣子和刘春石俩人合住的临时草棚暂避一时。

    刘春石穷的叮当烂响,但是四书五经,还有其他几本科举相关书籍,却叠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头。

    韦宝和衣而卧,将罗三愣子和刘春石俩人的破被子往身上一盖,便拿过一本《论语》翻看起来。

    在论语里仁篇里,孔子曾说:吾道一以贯之,曾子说明: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论语卫灵公篇,子贡问: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孔子答复:其恕乎。

    孔子将恕字教给子贡时,惟恐子贡不知如何在这个字上用工夫,于是加以诠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两句话是行恕道者的根本依据。

    己所不欲的欲字,在礼记中庸里即是愿字。

    中庸说: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

    孔颖达疏:恕,忖也,忖度其义于人。他人有一不善之事施之于己,己所不愿,亦勿施于人,人亦不愿故也。

    论语公冶长篇,子贡说: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

    韦宝看的连连点头,当成故事会来看,也没有发现这些古籍有多么的晦涩难懂。

    原先那个韦宝识字有限,但是韦宝现在认得的字,绝不比这个时候的读书人少,只是有的繁体字需要‘猜测’一下而已,意思都能瞎理解出来。

    恕道这两个字在韦宝脑中盘恒,放下了书,将被子掖了掖,抵在脖子周围,裹了裹紧,暗忖早没有看过这些东西,并不是完全没有营养啊,很多道理其实很不错!

    就拿今天的郑忠飞的事情来说,郑忠飞这种人讨厌,却也没有犯下弥天大错,正适合于圣人的忠恕之道!如果遇到一点事情就针尖对麦芒,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去应对,人活着得多累?

    越想越是对于自己今天的表现感到满意,现在这种状态,总好过提心吊胆的提防着郑忠飞随时会带着几个人冲到他家来打架要好一些吧?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文化,韦宝认为,儒学的发展,对于封建体制,还是进步意义大于负面影响的,至于社会不继续改良发展,不能都归咎于儒学,难得没有民族自身的一点问题,没有性格上面的因素了?

    想着想着,韦宝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白天比晚上暖和一点,阳光从草棚的间隙中洒下,照在韦宝的身上和脸上,倒有几分暖意。

    天快擦黑韦宝才行,被冻醒的,有阳光的时候还好一点,太阳一走,寒风便牛逼了不少。

    等到韦宝返回家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躲了一下午,这风头应该过去了吧?却没有想到人越聚越多,他家那小小的草屋边上都是人!足有上百人哩,不对,韦宝目测了一下,得有两三百人。

    这又怎么了?

    韦宝紧张的摸了摸腰间别着的左轮手枪,走过去了。

    众人一见到韦宝,都涌了上来,韦宝长韦宝短,小宝长小宝短,各个都说是看着小宝长大的,差点没有给韦宝挤死。

    韦宝见都是附近的邻舍,而且大家明显没有恶意,稍微放心下来,内心却连连叫苦,不就是赚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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