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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头上也没有一大堆明晃晃的金银饰品,晃的人睁不开眼睛的那种,只是简单的一根凤钗,完全没有点自己心目中‘皇太贵妃’的样子,微微有些失望,却又觉得这个李庄妃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的感觉,很是接地气。若不是在宫中见到,在宫外的话,跟个知县那一等级家的老妇也没啥区别。
李庄妃见韦宝十四五岁年纪,容貌俊美,双眉修长,双目炯炯有神,明若点墨,一身锦袍,服饰华贵,雪白的领子,更衬得脸如冠玉,唇红齿白。
由于不清楚韦宝的来路,李庄妃对于韦宝,也谈不上心生好感,只是感觉韦宝不像‘坏人’,虽然衣着华丽,但样貌看上去还算‘老实’。
李成楝一家先与李庄妃见过礼,才轮到韦宝。
韦宝急忙上前,学着李成楝几个儿子的模样,跪下:“恭祝庄妃娘娘生辰,吉祥安康,愿世清平。”他也不知道愿世清平是啥意思,刚才听李成楝一家都这么说,也急忙跟着这么说,不知道是否妥当。
庄妃娘娘微微一笑:“起来吧,你就是成楝新认的义弟?他们说起过你。你是辽西人吧?关外一直不太平,还能入京做生意?”
“回娘娘的话,我是辽西子弟,家里原先是沧州肃宁的,祖上三代被迁往关外。我家在山海关以内,还算是太平。”韦宝回答道,感觉庄妃娘娘不算难说话的样子,心中稍稍放松了点儿。
“你这么轻的年纪就知道上京做生意,不简单啊,你爹娘都是做什么的?”李庄妃接着问道。
“爹娘都是农户,我做点生意,是为了赚足银子充当学费,预备将来考学用。”韦宝早就想过这些问题了,对答如流。
李庄妃轻轻地哦了一声,对韦宝生出几分好感,寒门子弟总是教人容易心疼些,还这么有上进心,便不再像刚才那般防备韦宝了:“既是成楝的义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必拘束,起来说话吧。”
韦宝谢过,恭恭敬敬的站起身来,站着的感觉还是好,又放松了几分,减轻了初入皇宫的害怕。
“你们都还没有用过早膳吧?”庄妃娘娘道:“现在这半晌午的,人都还没有到,你们先吃些糕饼,喝些茶水。”
随着庄妃娘娘的话,马上有宫人捧着糕饼茶水到李成楝喝韦宝等几人面前,李成楝的三个儿子来过宫中,倒是不拘束,谢过之后便开始开动。
“姐,这个时辰了,内务府的人还没有开始准备寿宴吗?是放在咱宫中办吧?”李成楝坐下问道:“昨天你也没有说清楚,梁公公怎么跟你说的?”
“是,算算时辰,也快了吧?不知道他们要办几桌?”李庄妃轻声回答,即便是对弟弟,也能看出小心谨慎,多愁善感的个性。
韦宝不是很喜欢东李这种性格的人,却觉得很是亲切,觉得东李跟自己的娘黄滢和爹韦达康差不多,都是老实人,什么事情喜欢放在心里,想必因为泰昌皇帝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她又看不惯客夫人和魏忠贤,所以忧愁成这个样子的吧?而且看样子,东李的身体还不行,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韦宝不敢乱问,他那两下子,也就敢用点西医成药,看个说明书,治病是不敢的,碰巧能给人用药,他才会试一试,而且铁甲舰上的医务室也没有多少存药,存的最大量的,倒是威哥和套子,旅游型军舰,又不是正规大医院大药房。
“我也不知道啊,梁公公就说宫中出银子办了,具体怎么办,我没敢乱问。”李成楝回答道,“既然是宫中出银子,想必先帝宫中的几位娘娘该来吧?也许魏公公和客夫人也回来,五六桌是起码的,只是不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会不会到。”
李庄妃听李成楝这么说,轻轻地叹口气:“我是最不喜欢麻烦的,都是你呀。”
李成楝低头不语,李成楝老婆倒是很会来事,急忙就着女工方面的话题,将话头接了过去,和李庄妃聊了起来。
韦宝和李成楝就这么干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轻声聊天,韦宝想到处看看去,但是见李成楝始终坐着,估计皇宫中不能随便走动,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过不到片刻,内务府的太监们出动了,开始端来寿宴用的一应器具,桌椅就搬来一大堆,都是往仁寿宫旁边的大戏台去的。
李成楝见越拿越多,不由站起身,走到殿门口,问一名正在忙碌的太监:“公公,这都是为仁寿宫摆寿宴用的吗?这是要摆多少桌啊?”
“是为仁寿宫摆寿宴用的。吩咐一百二十桌。”那太监答道。
李成楝喝李成楝身后的韦宝,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轻轻惊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