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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真想多听一听韦公子说话,韦公子的口才很好,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任谁多听几次,都能听进去。’韦宝边走边暗自思索汪永安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话?暗忖:汪永安的意思是不是想要告诉我昨天说的话,西李已经听进去了?起作用了?只是还在犹豫,让自己趁热打铁,再对西李说几句?
懵里懵懂的有了这么个想法,韦宝也不能断定,但是到了仁寿宫,见西李也在场,韦宝便肯定了汪永安的意思,九成九跟自己猜测的一样!
这趟召见李成楝一家,也让李成楝带上韦宝入宫,就是汪永安安排的,同时,在仁寿宫和西李偶遇,也是汪永安安排的!
“昨天送的皮草,我很喜欢,只是这腰身,汪公公说似乎大了一些,妹妹和徽的皮草也大了点儿,本来说找宫中尚衣局改一改,又怕他们改差了,还是哪儿来的,找哪儿的人来改吧,因此麻烦小宝了。”东李娘娘说出了召见韦宝的来意,并道:“顺便叫成楝一家人进宫见一见。”
“这好办,我这就带回去让人改。”韦宝一听意思便全明白了,这么点小事,宫中一帮女工高手,哪里需要宫外的裁缝?明显都是汪永安安排的计策啊,昨天韦宝便看出汪永安很支持,赞同自己的意思,认为西李该放下身段向魏忠贤和客巴巴恢复关系,一定是汪永安想让自己再次劝说西李。
可自己和西李只是一面之缘的初识关系,似乎西李还不是很待见自己,入宫觐见的时间又很仓促,这么点时间,自己一个外人能劝什么呀?自己有这么好的口才吗?
韦宝从来不觉得人和人之间,在口才上有多大的差别,会说话的人,不见得说的到点子上,不善言辞的人,也不见得无法打动他人的内心,关键在于想通透事情的方方面面,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那么每个人的口才实际上是相当的。
韦宝心念电转之间,心中猛的一动,想通了汪永安为什么要给自己一个再次劝说西李的机会,无非因为自己是男人呗,男人和女人沟通还能有什么优势?男女关系的优势呗。
想通此节的韦宝不由的一汗,自己是喜欢西李,可这是皇宫大内呀,众目睽睽之下,是不能乱说话的,要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西李这种成熟高傲的女人改变想法?
东李向韦宝说完事情,便和李成楝的三个儿子说话,询问李成楝昨天说的要让三个儿子入学的事。
韦宝站在一旁,悄悄的找着机会,几个随同到仁寿宫来的太监一直在不远处监视,自己不方便主动找西李说话吧?
西李坐在一旁听着东李说话,就只在韦宝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完全没有要找韦宝说话的意图,倒是西李身边的朱徽喜滋滋的和韦宝打了招呼,但是碍于礼节,皇家公主也不好和韦宝说太多话。
才看了一眼西李,那高贵的风姿,美貌的外形,成熟的风韵,便将韦宝刚才告诫自己不要对西李产生多少感情的想法击打的支离破碎,人毕竟是感情动物,最难计划的也是这感情,不是想好了不动情就能不动情的,他猛然意识到西李还真的是自己的菜,怎么办?
西李看了韦宝一眼,两个人的目光一对上,其实彼此心里都有底了,男女之间,很多时候都不用说话,便能明白对方是否有意。
幸好这个时候,汪永安又忽然冒出来了,从院子中走到仁寿宫的大殿门口,和几名负责看管监视的太监闲聊起来。
韦宝听东李正在和李成楝一家人说三个儿子入学的事情,不由的有了想法,不能直接和西李说什么,可以拐着弯传话呀,刚才汪永安那样做的不是很好吗?微微一笑道:“庄妃娘娘请放心,三个侄子都很聪明,进学的事情一定顺利。”
“进学没有什么,就是怕他们这些年耽搁了,现在进学似乎有点晚了。”东李叹口气道:“都是我这个做姑姑的没有做好,让弟弟一家受苦了,不求他们几个能中进士,以后能金榜题名,只要求取个秀才功名,将来的路也能宽一些。但愿三人能好好努力用功。”
大明的科举制度极为严格,想要走后门的机会很小,尤其是东李这么正派的人,更不会想乱七八糟的途径,只是将希望都寄托在李成楝的三个儿子自己用功上面。
“要是他们十年二十年也完不成娘娘考中秀才的想法怎么办?”韦宝微微一笑,说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李成楝和李成楝的老婆好奇的看着韦宝,他们对韦宝已经比较熟悉了,韦宝平时不会和人反着来的呀,即便有什么话,也会拐弯抹角说。
东李微微一怔,嗯?了一声。
“毕竟大明十年二十年考不上秀才的人,也有很多,而且这些人当中,大有努力上进的人。”韦宝继续道。
“那就一直用功便是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东李是不爱与人争执的温吞大度性子,但唯独对三个侄子的事情很计较,看出韦宝似乎有些‘消极’想法,生怕韦宝传给三个侄儿,将三个侄儿给带坏了。
韦宝微微一笑,接着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话好,只怕是不完全对,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人被这句谚语耽误了。我家那边有个大财主,大财主有一个七八岁大的儿子。有一日,这儿子自己在家中玩耍,突然哭了起来。一帮下人急忙去查看,才发现孩子的手卡在一只窄口的大花瓶中,拿不出来了。众人都很着急,急忙去通秉老爷来看,大财主也很着急。”
在场众人都很好奇,韦宝忽然说起故事来了?
负责看管宫外来客的几名太监则暗暗好笑,轻声道:“这人有意思,还会讲故事呢。”
汪永安则心中暗喜,虽然不知道韦宝具体要说什么,但是见韦宝想到用这种方式对西李娘娘说想要表达的意思,足见韦宝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并且是很高明的人,那么自己今天这场‘偶遇’,便没有白白安排。
“好玩好玩,快点说呀,男孩的手卡在花瓶中拿不出来,大财主怎么样了呀?”朱徽极少听人说故事,顿时兴致勃勃的催促道。
韦宝微微一笑,接着道:“财主也很着急,围着儿子和花瓶团团乱转,汗都吓出来了。那花瓶是上窄下阔的形状,所以,儿子的手伸进去之后,拿不出来。大财主让人用了不同的办法,又是抹油,又是硬拔,却怎么样也无法将儿子的手从花瓶中拔出来,直到深夜,儿子的手依然套在花瓶当中无法取出,就这么抱着花瓶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大财主仍然没有想出好办法,这花瓶又极其昂贵,是历经五代以上的古董,价值连城。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大财主只得忍痛做出一个决定,就是把花瓶打碎。可是大财主又有些许犹豫,因为这不是普通的花瓶,而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啊。但是,为了儿子的手能够拔出,这是唯一的办法!花瓶被砸碎了!儿子的手安然无恙的脱离了花瓶,没有受一点伤害。但是大财主看见儿子的手死死地攥在一起无法松开,不由着急了,不知道是为什么?原来他儿子的手中攥着的是一枚私藏的金疙瘩。金疙瘩虽然贵重,却抵不上花瓶价值的千分之一,儿子的金疙瘩误入花瓶之中,他为了取到这一枚金疙瘩,所以令手卡在花瓶的口内。儿子的手伸不出来,其实,不是因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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