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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呀,总共也没有说过几句话,又不清楚对方的为人性格,别整的跟哥花痴一般好么?可偏偏自己没有办法不去想西李,甚至为西李脑补出许多完美的性格特征,强行在心中为名声不好的西李洗白。
韦宝从来没有对人说过金疙瘩的故事,在现代看了点什么书,有点什么心里体会,也没有机会跟人说呀,否则别人非觉得是穷酸装逼不可。
其实很多时候,每个人忍痛执着的东西,只不过类似区区一个金疙瘩,它承载不了执念和心痛,更不能带走美好的时光和遇见真爱的机会。只要肯就此放手,其实不必付出多少代价,花瓶也不会被打的支离破碎。
为了金疙瘩打碎一个古董花瓶,即便当时不会了解,也不会后悔。等到年岁渐长,才会慢慢了解那花瓶的价值,明白昔日的愚昧。
因为要回韦宝的酒楼和海商会馆参加宴会,所以韦宝和李成楝一家人同路往十王府街而去。
“这都到饭点了,要不然,在这随便吃一些吧?”韦宝出了皇宫便不肯走路,仍然由随扈背着,对李成楝道。
李成楝笑道:“还是上咱家自己的馆子吧?”他仍然是穷人的思维,觉得在自己家吃能省点钱。
韦宝微微一笑,“行,就上咱们家自己的馆子。”
“是,兄弟的馆子,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馆子?”李成楝的老婆吐槽道。
“兄弟的不就是我的吗?有啥分别?再说也不是天天去。”李成楝瞪了老婆一眼,当着外人的面,他还是很要面子的,在家里顶嘴几句,说不过便服个软,那是在家里。
李成楝的老婆不说话了。
“天天去又有啥,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呢。”韦宝笑问李成楝三个儿子,“你们天天到天地楼去吃饭好不好?”
“好啊,昨天我吃的肚子都圆了。”李成楝的小儿子李乐土拍手笑道。其他两个儿子也一致欢笑着赞成。
李成楝老婆笑道:“小宝,他们都要被你宠坏了,只可惜你要回关外去,要不然你这么会教孩子,真希望能让三个孩子留在你身边。”
“大嫂,我不会教人,我连自己都还教不好呢,再说,我回去也要进学,你舍得让他们三个跟我走吗?”韦宝笑道。
“舍得啊?有什么舍不得的,跟着你决不能吃亏,一定比家中吃住都要好。”李成楝的老婆口不对心道,她才舍不得跟孩子分开。
李成楝话道:“兄弟是做大事的人,哪能成天帮你管教孩子?要不然,要我这个爹做什么?”
李成楝的老婆当着外人不想和李成楝顶嘴,要给他留面子,没有作声反击,内心却腹诽道:跟着你?跟着你到了这么大,三个儿子都没有进学,除了大儿子稍微识得几个字,其他两个儿子都是目不识丁,还跟着你?
韦宝知道李成楝老婆就是随口说说,他们真要是想让儿子跟着自己,他还怕担风险呢,自己的生命安全很多时候都没有保障,等下把你们的宝贝儿子弄出事情来,这谁担待得起呀?
众人说说谈谈,忍着肚子饿,回到了天地楼才叫了一桌好吃的大快朵颐。
下午韦宝陪李成楝说话,又和李成楝的三个儿子玩乐一阵。
到了将近黄昏,接近晚饭的饭点了,居然一个客人都没有到,这不由让韦宝担心起来。
原本韦宝以为发了那么多的请柬出去,官面上的人不肯来也就罢了,在京师经商的这些大点的商户,总得来个两三成人吧?连皇亲国戚和达官贵人们家的女眷都争着到自己店铺中买东西了,你们还端着干什么?难道你们不跟我来往,我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公子,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来。”刘春石担心的轻声道。
韦宝嗯了一声,轻声回答道:“这不还早吗?再等等吧!”
刘春石和嗯了一声,和同在韦宝身后的范大脑袋对望了一眼,都不敢乐观,这哪里还早了?马上就要到开始宴席的时辰了呀,一个人客人都没有,这怎么办?
韦宝的这边八连铺张灯结彩一副喜气场面,也因为没有贺客的缘故显得暗淡了不少,倒是将一大帮本来就等着看热闹的十王府街的商户们弄得要高一潮了,不停的走来走去,对着韦宝的一众店铺指指点点。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