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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胆归胆,但将钱看的很重,既然金银到了自己手里,怎么样也得截留下一部分。
至于涂辅和一帮太监,还有王体乾是否因此动怒,会少收到银子,韦宝倒不是很担心,因为这来就不是他们的银子!
自己一和辽西将门和解了,这是辽西人的事情,即便他们事后知道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也无可厚非。
破釜沉舟也好,破罐子破摔也好,韦宝不是诸葛亮,被逼到悬崖,也只能用这种现代市民妥协求存处事的法。
现代社会的底层渣渣处事,并不高明,却经常奏效。
因为我们每天活着,都像是在对世界妥协,狗一般,泥一般。
不怕被咬,你就再踩几下,不怕泥巴沾染,你就再踩几下。
事关重大,林彪和范大脑袋亲自送信,快马加鞭之下,吴襄在凌晨收到了韦宝的信函。
吴襄披着睡衣,早春寒气重,他坐在灯笼旁看书信,心中五味杂陈。
短短数语,吴襄仿佛韦宝就站在他面前对他这些话,甚至能体会出韦宝这番话的时候的语气和神态。
那是一种人物无可选择的情况下,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坚决,决绝!
吴襄没有轻视韦宝这封信,倒反而从韦宝身上看见了很多西,看见了韦宝的野心,看见了韦宝的应变能力。
换成是自己,也没有更好的法子,这是常规做法,做出来,却需要很大的勇气。
此前,吴襄是真想不到韦宝居然敢提出这样的提议来,不知道韦宝是怎么想的。
但是韦宝的提议,吴襄觉得一点都不荒唐。
来想等到天亮再去叫醒众人,但一向遇事很稳重的吴襄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还是决定立时叫人。
一边穿衣服,一边高声道:“去,把所有辽西辽的老爷们都喊来,把大公子也叫过来。”
“是,大人。”吴襄的随扈立刻在门外答应。
这几天,一大帮人都住的很近,主要是为了便每天碰头。
几乎所有辽西辽的世家大户都在抚宁卫,将这个平素位置很重要,却很冷清的军事重镇,交通要道重镇,改变的有些热闹。
“爹,这天都还没亮呢,这么大晚上的,啥事啊?”吴三凤边披着衣服进了吴襄的屋子,边嘟嘟囔囔的道。
吴襄也不话,将韦宝的信拿给吴三凤看。
吴三凤快速看了一遍,皱着眉头,看见落款,奇道:“是韦宝来的?”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遍。
“他这是啥意思?想的到挺美,我看是他怕了吧?”吴三凤皱眉瞪眼道:“爹,不行,这绝不行,他想的太美了,别是那帮大户,就是舅父,也绝不会答应。爹,你现在让人把大家都找来是啥意思?”
“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不让大伙知道吧?”吴襄坐下来,幽幽道:“先不你舅父同意不同意,先看看这些人是啥意思吧?若是韦宝真的将银子都给太监,我们真的会一分银子也捞不着了。”
“爹,就不该为这事叫大伙都过来!这有啥好商量的?金银丢了就丢了!情愿把银子给太监们,也不能给韦宝!”吴三凤怒道。
吴襄瞪了吴三凤一眼:“我平素咋教你的?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别不能随便提,提起也得公公!知道厂和锦衣卫有多少耳目吗?”
吴襄心在滴血,宁生浪荡子,勿养驽钝儿!都是从没有吃过苦头的人啊!吴三凤三十岁的人了,还半点不懂赚钱的不易,真当这两千万两价值以上的金银,是大水飘来的?
若是部给了太监,辽西辽等于垮了一半!
从此朝廷不再需要他们,魏忠贤完可以用这笔银子的一部分,从各地调集支边人马,再来一次大迁徙!
那样的话,整个辽西辽的局势,将起大变化!
为什么辽西辽能形成将门势力,能形成跟朝廷叫板的态势?
还不就是因为朝廷没有银子,大部分边务都需要边关自行解决吗?
若不是这样,我们这帮边关荒僻之地的炮灰,在朝廷大爷们的眼中,在皇帝的眼中,算什么西?
吴三凤急忙低声道:“爹,这不是屋里只有咱们俩人吗?你这么谨慎做什么?”
连连腹诽,难道这些不是太监?是正常男人?
“两个人也不行!需防隔墙有耳!”吴襄郑重道:“能不能韦宝?看人家一个才14岁的人,平时话办事多干练?”
吴三凤撇了撇嘴,很不服气,但不敢回嘴。暗忖韦宝算个屁,不就是运气好点,比较会钻营,会拍马屁吗?
“你现在赶紧赶往山海关,将这里的事情详细告知你舅父!”吴襄急切对吴三凤道。现在没有功夫跟吴三凤闲扯,若是换做平常时刻,吴襄少还要教训吴三凤一两个时辰才肯罢休。
“爹,我这几天,来回从山海关往抚宁卫跑,又从抚宁卫往山海关跑。我都快成马了!”吴三凤苦着脸道。
“快去!没时间了!”吴襄焦急的退了吴三凤一把。
吴三凤这才感到事情严重,父亲平时不会这么跟自己话的,急忙边穿戴,边出门,招呼自己的随从赶紧备马车。
吴三凤边走边回头,很想问一问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父亲这么急着叫大家,是不是真的想对韦宝低头?
吴襄的随扈们速度很快,效率很高,很快将一大帮人聚齐,此时仍然没有天亮,正处于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刻,整个世界冷嗖嗖的。
众人和吴三凤之前的反应一样,都嚷嚷着大晚上的,到底有啥急事?
吴襄将韦宝的来信念了,然后拿给众人传阅。
辽西辽的富户们听完之后,所有人一阵哗然。
“韦宝这是什么意思?主动给咱们写这种信,是怕了吗?按理,怕了不该这么嚣张了吧?”
“他想要咱一半的银子?退回六成的金子?想的可真美!要退就部退回,从此这事不提了!”
“对要么就部退回,没有条件可谈!他韦宝算是个什么玩意?乡里儿也!也敢跟祖将军吴大人叫板了?”
“让祖将军带大军去,将韦家庄杀个鸡犬不留!”
不少富户狠命叫嚷,恨不得现在就将韦宝抓过来千刀万剐。
“但韦宝了,正午之前,咱们不到韦家庄去,他就要将银子都交给京城来的公公们啊。”
“韦宝那厮真的有可能做的出来,看的出来,这人办事挺果断的。”
“他敢?也就是吓唬你们罢了!”
“对!他这是嘘声恫吓,我不信他真敢跟咱们这么多人作对!”
“他怎么不敢?他要是不敢的话,也不敢跟吴三公子比武了,这些都是赌金,都是咱们输给韦宝的!来就是人家的银子!否则那日祖将军为什么不敢将金银都抢回来?啥事到了不能解决的时候,还不是要想想正理?”
不知道谁到了讲道理,没有人吭声了。
的确,这件事情,从道理上来,完站在韦宝这一边,既然已经承认韦宝赢了吴三桂,比试都结束了,人家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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