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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得恶心死。
幸好韦宝有拿的出的功绩,大家妒忌归妒忌,也不会随便乱传这一类的谣言,因为那不是与韦宝作对,而是与皇帝作对,找死。
韦宝下了御阶梯,站回班列。
本来韦宝是侯爵,站的就已经够靠前的了,却只能站在第二排而已。
现在韦宝不同了,韦宝是公爵,位列超品,甚至还得站在顾秉谦这个首辅大臣的前面!
韦宝现在得与英国公张维贤、成国公朱纯臣,站在一起,位列第三。
不,应该是第四,还有现在还是信王的朱由检也来了。
朱由检难得出户,一般都猫在府中避祸,生怕给想找他麻烦的魏忠贤以口实,今天是皇帝让人叫他来,他才不得不上朝。
韦宝比朱由检大一岁,韦宝今年十六岁,朱由检今年才十五岁。
去年韦宝第一次见到朱由检的时候,朱由检还是小孩子模样,今年的朱由检已经高了不少,与韦宝身高相仿,甚至比韦宝略高一些,已经是大人模样了。
在太监的提醒和官员们的礼让下,韦宝来到了朱纯臣身边站定。
朱纯臣低声道:“恭喜辅国公啊,也恭喜英国公了。”
英国公张维贤努力保持冷静,却还是忍不住乐的扬起了嘴巴,韦宝站在他一排,他甚至比自己加官进爵更加感到高兴。
“多谢,多谢纯臣老兄弟了。”英国公张维贤笑道。
朱纯臣笑道:“昨天本来要上你家喝酒,听说去的人太多,把前门大街都给堵上了,我才没去,让人送去了贺仪,老哥哥知道吧?”
这些国公府,甚至包括伯爵和侯爵之间的关系都是很好的,甚至比那些藩王们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关系更好。
藩王由于身份特殊,不能随便与朝臣来往,就连藩王之间,也不能随便走动。
爵爷们就不同了,大都是富贵之人,吃了饭没事干,或者世袭了一些重要职务,还属于官场序列,别说走动,跑起来都没啥事,只是稍微注意一点,不要说错话,不要太过放浪形骸便可。
当然,要是像张之极那种对做官不感兴趣的,放浪形骸一些也没啥,别犯下啥刑事案便可。
“辅国公,祝贺你。”朱由检脸憋的通红,本来打算祝贺,但憋了半天才说出口。
显然,这个时期的朱由检还是很内向的人,甚至内向到有些极端,有点结巴,不愿意与人目光相碰,不愿意与人接触。
如果不是韦宝是因为军功得到封公爵,朱由检都不打算对韦宝道喜。
朱由检的性格内向,既刚愎自用,又优柔寡断,十分敏感,旁人十分难以走进这种人的内心。
“谢谢信王爷,信王爷叫我韦宝便可,咱们去年见过面的,我至今对信王印象深的很。”韦宝的口才是极好的,早就想与信王交往,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韦宝从在朱由校和魏忠贤身边的人布局开始,就已经拍了统计署的高级特工打入信王朱由校的身边,布局是一样早的。
朱由检抿嘴笑了一下,似乎不打算再说话了。
如果是反应快一点的人,话多一点的人,肯定也会祝贺英国公,应该想到韦宝是英国公的女婿,英国公就在旁边,为什么不一起祝贺。
但朱由检就想不到,似乎朱由检对于朝中关系非常陌生,感觉就像是一个囚犯忽然被放出放风,马上又得回到监牢去。
韦宝暗忖,这样的人,将来就是偌大帝国的帝王,真的太不合适了。
就性格上来说,朱由检比朱由校的确是差远了。
韦宝想不通,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几乎是完全一模一样的成长环境,为什么性格差距那么大。
朱由校虽然喜欢将时光都打发在干活上,却算是一个健谈,算是一个开朗的人,不像朱由检这么阴沉沉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还有何事吗?无事退朝了,朕今日要邀辅国公一道用膳。”朱由校道。
没啥大事,大家也不想在这种辅国公晋升的大喜日子说一些琐事。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今天韦宝随同早朝,并且韦宝晋升了辅国公之后,众人都感觉到一种无上的威慑力,似乎皇权在这一刻被大大加强了。
韦宝有多强大,韦宝的强大是全部加在了皇权底下的。
所以大家会有这样的感觉。
有韦宝在,都感觉有点压抑,不敢随便讲话,似乎怕惹祸。
也有很多人似乎在韦宝面前说话,会显得自己很无能,看人家韦宝一去辽东,辽东被建奴按着打了十几年的局面立刻一去不复返了,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韦宝面前说一些琐事,不是徒惹人笑话自己无能的嘛。
“微臣有本启奏。”英国公张维贤道。
众人诧异的看向英国公张维贤,都不知道这大喜的日子,韦宝老丈人要说什么。
朱由校道:“英国公请讲。”
“启禀陛下,微臣年老力衰,恳请辞去京营总督戎政一职。”英国公张维贤道。
众朝臣与朱由校都为之吃惊,只有魏忠贤等少数明白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张维贤的想法。
明白人知道张维贤此举是不想让人觉得韦宝拥兵太重,怕惹来不必要的猜忌。
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张维贤是看女婿也当了国公,想把京营一并交给女婿呢。
这是大明的国之重器,地位显赫的京营,是大明步军精锐啊,岂能随随便便交接?
韦宝本来就已经掌管山东军,再要是得了京营,那岂不得了天下近半数的兵马大权了?
何况韦宝手里还捏着大明水师。
朱由校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有点不高兴,“英国公,这个时候谈论这个不合适,朕知道了,过一阵再说吧。”
张维贤道:“陛下,请容臣把话说完,老臣觉得,成国公适合接掌京营事务。”
张维贤这么一说,又是一片哗然,大家这才明白了张维贤的真正用意,都纷纷竖大拇指,佩服张维贤,扔掉京营,无非是为了女婿,这是公心一片,且大家都能看出张维贤爱护家人的心思。
朱纯臣急的的赶忙道:“英国公,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京营世代由英国公府执掌,一直都好好的,大家有目共睹嘛,你英国公扶持陛下登基,从龙大功,你现在也不老迈,你推举我,天下人会怎么看我们成国公府?我没这本事接啊。”
成国公朱纯臣也不是什么有才能的人,典型的老纨绔一枚,也就是比张之极这种典型纨绔稍微注意一点形象罢了。
一听朱纯臣说话,就跟听乡里农户说话一样,大家都笑了,也都知道成国公朱纯臣就是这么个人,不会认为朱纯臣是对陛下不敬,或者是对张维贤不敬。
连朱由校也笑了,道:“英国公,你都听见了吧?京营重任,岂能让来让去的,朕明白你的想法,你是担心你女婿韦爱卿晋升辅国公,怕人家担心你们两家联手,势力太大,朕绝无此心,不管有否小人进谗言,朕都不会怀疑英国公与辅国公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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