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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了?钟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要我帮忙看看?”
“哦,我没有”
门外忽然传来摁门铃的声音。
钟岳看了眼手机,说道:“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有个朋友,还想请张医师您给瞧瞧,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张鹤平一听果然是投医来了,也就笑了笑,“行吧。今天是我‘自投罗网’,既然钟先生您这都已经替我张罗这么久了,那我就破了个,只给瞧瞧,至于开方子,可不心。”
一听张鹤平肯给看,钟岳顿时一喜,“张医师叫我钟岳就好了。我去开门,您稍等片刻。”
钟岳快步跑过去,将门打开来。
黄三笠面色有些着急又惊喜,“钟岳,张医师真的在你这里?”
钟岳瞅了眼黄三笠身后的身影。黄幼薇今天穿着件卡其色的短款呢衣,一副慵懒的样子,头上那顶平檐圆帽,遮住了额头的碎发。
“嗯,进来吧。我和张医师说好了,他答应可以看看。”
黄三笠鹰眼向来狠戾,尽管已经金盆洗手几十年,仍然不消当年,然而此刻,却是另一番滋味,有些感激地看着钟岳,“那真是太好了。钟岳,大恩不言谢,这份情,我黄三笠记住了。”
“三爷千万别这么说。之前幼薇帮我拍”
“多话。”
钟岳不继续说下去,看来黄幼薇过来帮他拍广告,是没有和黄三笠说的。
三人走进耕耘轩∨鹤平站起来,看着钟岳带进来的爷孙俩,笑道:“你们好。”
“张医师您好。”
张鹤平说道:“刚刚钟岳和我说了,既然都已经过来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白跑一趟,是这位小姑娘要看病吧?”
“张医师,这是我孙女幼薇,您给看看。”
“嗯,看着面色,有些气血两亏。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黄幼薇伸出手。
张鹤平将一包纸巾放在桌上,“来,放在这上边吧。过来本就不是看病的,脉枕什么的都没带来。”有些老人斑的手接触到了那只手指葱细,长得好看的玉手,下意识地挪开了。
他目光惊愕地说道:“这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