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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五月初时候,今年“水多”的现象就明显,于是始终在整改河道的韩琦加大了水泥订购量。
现在韩琦真的信了,所谓一分钱一分货,水泥除了价格坑爹外,到处都好,但起价格么,其实算下来也不比糯米浆贵多少,但质量却比修长城用的糯米浆好很多。
除了几乎一劳永逸之外,还能大幅提高施工效率。如果有足够的水泥,完可以把服役工人的数量至少砍一半。这样不但不拉民怨,还能把服役工人释放去生产。
可惜现在来不及建设生产线了,就算韩琦不计代价的加大采购,在没有火车的情况下运输量也实在太。
老韩很急。
韩琦的特点是一但着急就想做点什么,不一定挥作用但就是要做点什么。所以此番这批规模有史以来最大的运粮,韩琦亲自来抚宁县了。
在抚宁县外部监控的侦查骑兵老远看到此番运粮队伍竖有韩字旗,一溜烟跑回来报信,王雱听到消息便组织了仪仗出迎,却是韩琦的队伍已经到了抚宁县外围城墙工地。
见面一番客套,王雱细细打量着这个北宋历史上最牛的宰臣。
是的他真的是头虎,上马能打仗下马能做事的人,之所以是北宋最牛逼的宰臣,因为他是两朝顾命大臣。做过宰相就算辉煌了,但宰相权利有大有,威望有高有低,时间有长有短。一般的宰相距离“顾命大臣”是有绝对差距的,而这家伙他是两朝的顾命牛人。
王安石主要是争议较大,其变法革新的行为更符合后世对历史规律总结的需要。但大雱一直认为,北宋最牛逼的宰相还是韩琦。
已近五十岁的韩琦其实并不显老,正正的国字脸,有风霜之色却显得年轻,两鬓头倒是白了,但这不是年纪的锅,听人当年好水川战败后,性子比较急的他面对战死军士家属哭诉时,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其后的这么多年还是这样,没怎么变化过。
一起来迎接的叶无双急忙恭敬的抱拳道:“拜见相公。”
这个女奸商套近乎的用意很明显,也不能怪她,没人不想和韩琦套近乎。
韩琦微微点头,算是对叶无双打招呼,之后就不关心这美女了,扭头看着王雱咧嘴笑了笑,表情有些诡异。
叶无双看的不是滋味,这个死大叔连主次都分不清楚?你为水泥而来,然而现在供应水泥、且把水泥降价的是姐姐我!
想这么想,她真敢和大雱抬杠,却也不敢对韩琦不满。
以奇特的表情把猥琐雱都看得心虚错开目光后,韩琦又扭头看向叶无双道:“老夫要的西准备好了吗?”
没见过这样买西的,但不怒自威的气势也让姐姐有些心里毛,急忙道:“好教相公知晓,已经加班生产。足以保证相公离开时能带上这批的部水泥。”
韩琦点了点头下马,大家跟随着他往城里走。
韩琦心血来潮的边看边走着道:“看这态势,你们两一官一商,配合的还算不错,把这抚宁县建设的有摸有样,民风尤其可贵些。”
王雱不答话。
叶无双却不知廉耻,以女人撒娇卖乖的姿态道:“相公有所不知……”
韩琦打断道:“有话直,大可不必在开口前先老夫无知,再有下次掌你嘴。”
叶无双一阵尴尬,却继续维持这恬不知耻的模样装可怜:“我总归是女儿家,好欺负,在这抚宁县里,真被王大人欺负的有泪无处哭。”
“我欺负你?”王雱惊悚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看了看她们间的态势,韩琦神色古怪的对叶姑娘道:“下次他若欺负你,就想办法把他捆起来打一顿。但类似此番弄出来的闹剧最好不要再有,那不利于国朝稳定。虽然张平不是个什么好西。”
任谁也想不到韩琦大爷能在不熟的情况下出这么雷人的话来,叶无双和王雱都一起尴尬了。
接下来韩琦不在话,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是走走停停,仔细的到处参观。
韩琦对抚宁县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大到城墙建设模式,到街市上屁孩提着的水桶,都是一种颠覆。
其他地譬如河,大家用的都是木桶。但这个时期过度集中的人口,导致城市周边的木材不便宜还紧俏,且木材做桶也费工费力,不结实用不了太久。
但抚宁县特别的地在于大家用铁桶。听人当年京城煤场内,王雱的制作铁皮流水线就已经能很高效的制作铁桶,不过当时是主要用于蜂窝煤炉子的制造。而现在韩琦看到的这些,已经是第三代工艺,成更底质量更好,只用了比以前少的铁,变得更轻。
这些从最底层的改变,看得韩琦心痒痒的。
见韩琦这个样子,叶无双恨得牙痒。这些都是王雱西北机械厂制造的西。妈的当时没这些西,却是打包卖了冶炼厂改组为机械厂后,很快这些西就上市了。
恰好抚宁县缺乏木材,大家缺乏这些西,于是供不应求。所以现在机械厂在加班加点的生产呢。并且这是和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西,做这个行业风险最,现在绥德军区那边,已经有不少商人过来下订单,打算带去人口更多的绥德军区出售。
叶无双想气,话又不是他王雱才有产品,他那些民用品有什么稀奇的,为何死老头韩琦不来关注姐姐我那牛的焦炭和水泥呢?这是叶无双想不通的问题。
当然想这么想,叶无双还是认可王雱做的这些改变的,正因为这些改变,现在带动叶无双的煤炭和铁矿都卖非常不错。也开始有盈利苗头了,还真是韩琦的配合不错。
最后一路去到县衙,韩琦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拉着王雱的手道:“赶紧的,把你的燧枪拿出来让老夫见识一下,早前听到传言有这西,其他人都不怎么在意,但老夫就觉着你搞出来的西恐怕有些神奇,我想亲眼看看燧枪。”
哎吆我去。原来死老头此番是为这事来的?
叶无双心里打鼓,现在终于知道为毛放弃冶炼厂是昏招了。妈的寒碜啊,三十万贯烧出来的冶炼厂,处于快要看到黎明的前夕,却就被姐我出昏招十五万贱卖了。这和汴京交易所里那些玩权证追涨杀跌的韭菜有区别吗?
想,叶无双觉得自己像个韭菜,大雱也坑了。
王雱却摇手道:“不不不,那西威力惊人,不宜随便开火,唯恐惊了相公。”
韩琦忍着打他一顿的冲动道:“不就是要谈价吗,都好,但就是要让老夫亲眼看到过程。如果是假的,明老夫被人忽悠,那就把你捆起来揍一顿。如果是真的恭喜你,今年河财政还算宽裕,可以让你多赚点钱。”
“这真能成吗?”王雱也不禁疑问道。
韩琦转身指着叶无双的鼻子道:“你先离开,有需要时老夫去寻你。”
叶无双满心不是滋味的离开了。
韩琦又坐下来喝着茶道:“所谓怀璧其罪,你现在独有燧枪的秘,时间长了总归不好,哪怕它不算大宋律中的兵器,也有后遗症。你爹王安石当年乃是老夫的下属,他的脾气我最知道,关于你的问题他肯定矫枉过正。“
王雱继续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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