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皇帝的心愿(第1/2页)北宋最强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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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清宫门前遇到展大侠,展昭仍旧那副英俊无匹、腰身笔直的模样。

    见到王雱他难免傻眼道:“相公怎的……这个时候会来这里?”

    大猫认为大魔王现在应该被人捉去中堂围攻才是道理啊?

    “我去哪里要你批准啊,赶紧的通报官家,就王雱求见。”王雱催促道。

    展昭皱眉道:“陛下病体未愈,神不好,正午睡……”

    “你不要穿着特务的皮而装作一个太医发表观点,我乃枢密院朝臣,见官家有事,少啰嗦。”王雱又摆手催促。

    展昭没办法,只得进去了一些时候,又出来道:“陛下让你进去。”

    王雱都跨进去了却又退了两步回来,不怀好意的道:“你该不会听皇后娘娘的命令捉我去喝茶吧?”

    展昭一阵尴尬:“展某……只听陛下命令,若陛下无法下令则听韩琦相公的,若韩琦相公不在,就听你父亲王安石相公的命令。”

    “这就好,看你还有原则和法纪,我老王就放心了。记住,这么多年来,你没被我和谐的唯一理由就是这两特点,千万不要丢失了。”王雱表扬外加威胁展昭一番,才进去了。

    展昭一阵郁闷,听他原则和法纪么,才是大宋最大的笑话好吧……

    上清宫里,藤制的躺椅上老赵醒着,神不好,相比上次见面的时候,他看似还虚胖了一圈。

    前面的案几上放着一些太医局弄来补品,却没见动过。从奶爹老陈那担心的眼神看,皇帝应该是许久都没吃西了。

    而王雱则想着家里的黄焖鸡以及酸汤猪脚,便有些口水在嘴巴里。

    老赵也算是了解这子,无打采的躺着摆手道:“朕始终没胃口,王卿家看似饿了,把这些吃了吧。”

    “额,臣无意窥视官家的美食,其实对于我辈有志人士来,这些都是身外物,毫不看重。此来是因一年多未见官家,担心官家安康,特来拜望。”王雱一副不为美食所动的样子。

    老赵有些不来气的道:“也不知道为何,你总少不了孩子似的顽皮心。朕也尤其喜欢看到你这睁着眼睛瞎话的风格,却提不起抽你的心思来。”

    王雱一阵郁闷,竟然又被他定论为了“睁着眼睛瞎”?

    “大官家英明,臣这一点点龌蹉心思、总归还是会被官家给识破,行,既是官家赐食,臣就把它吃了,免得浪费。哎吆……”

    老赵示意后王雱便被陈总管后脑勺一掌,只得停止滔滔不绝,开始吃西了。

    吃是很好吃啦,然而吃到后面,才发现这些美食中添加了些类似玮哥的中草药,卧槽这压根是饱汉不知道饿汉的难,老赵是放着一大群美女后宫无力去应付,而大雱吃了这些西,万一回家去大白不配合那可咋整呢?这个车发动了以后开不出去就麻烦了。

    等他吃饱喝足,赵祯又懒洋洋的道:“皇后不止一次找朕你的问题,也有朝臣征求过一些将军意见,他们认为你主持的青塘反攻战略中,存在有意对洛兰部放水,你对她留有余地,才导致了青塘军队受阻,没能完整拿下长城防线,孩,对此你有什么要的?”

    “我辈有志人士,有所为有所不为。”

    王雱侃侃而谈:“这些捕风捉影的辞,原不需要辩解。事实上赤条条的来到这世间,成长于大宋,少年时就受官家恩典提携,作为报答,臣对大宋的义务和使命也已基完成。臣不去都堂,不在中书辩解是因为没那个必要,官位不是我关心的。于是臣来了这上清宫,只想对官家交代,以了去心事。”

    接着又道:“青塘反攻战略中客观的,臣的确对洛兰存有恻隐之心。但这无损于我大宋战略。之所以第一时间严禁董毡和青谊结鬼章打和南军司,第一是已经赢了的情况下心谨慎,保存利润不至回吐。其次,也算报答洛兰当时在河潢的仁政。所谓求仁得仁,洛兰于湟水南岸的政策,保留了了青塘的元气、伤害有限这是事实,后来她及时认清形势周旋、又退出河潢战场,也算被动为我志愿军在关键时候结束河潢战役创造机会。所以在事务规律上,她这也可以算‘投降输一半,对她做出一些回馈是天意,也是应有的胸襟。”

    “再有那个时期,臣更多的在考虑大宋往后利益,若让青塘成功拿到了完整长城防线,致使青塘快速做大,不利于我大宋在河潢的利益。也就是,若是真打残了和南军司,洛兰背锅受死后,短期内西夏再也无像样的边防力量,若西夏不能对吐蕃形成持续威胁,则我大宋在河潢驻军理由就不足,若没有宋军驻扎,则我大宋对整个河潢的投资和开发、就会缚手缚脚,容易给别人做嫁衣,从而影响到我大宋商业工业的持续发展。”

    一口气到这里,王雱最后道:“臣没有一点私心当然不可能,不客观。但这就是大宋往后的利益,我国朝需要的是平衡,而不是西夏和青塘任何一的不受控制。作为志愿军统帅,这就是臣于河潢战场上的最终判断。”

    我去~

    这些西听起来又简单又复杂的样子,老赵和老陈半张着嘴巴,显得有些茫然。

    不明觉厉的就这个情况,这是非常好的一个成语。

    到此也算弄明白了他的逻辑,老陈顿时对神童肃然起敬。

    赵祯又思考了顷刻,叹息一声道:“王卿家辛苦了……但你却为何不在中堂把这些明白?”

    “官家明见,有些西不明白。一些人认死理,先入为主的有了他们的主张后,不到头破血流是不想听不同意见的。”王雱道:“臣已过了,我对大宋的义务和使命基完成,这些西都不在重要。”

    老赵不禁很受打击。这的确是经验之谈,就以老赵在朝平衡几十年的经验来看,大宋的相公们诚如王雱所,有了主张后就很固执,不到头破血流他们不爱听不同意见。

    这可以是老赵为大宋的开明做出的努力,但也可以是老赵懦弱,几十年来把他们惯坏了。真的真的,在上一朝时虽然总体开明,但人绝没这么张扬。对此老赵自觉“难辞其咎”。

    管不了了,这些留给以后的人去慢慢解决吧,老好人做习惯了,要想让老赵狠一次是很难的。然而不狠起来,就很难打住他们对神童的诸多非议。导致了他纪轻轻就有了“归隐”心思,妈的竟然是他的义务和使命完成了?

    “雱啊……”赵祯叹息道:“你总是很聪明,很能干,很贴心。你不给朕压力,不去中堂辩解的确算是一个聪明之举,有些委屈你了。但就算有这心思,朕宽容了他们一辈子,末了不会破例去败坏朕一生的名节,所以这事只有这样了,朕再也没力去平衡、去帮你和他们吵了。”

    “臣理解官家心态,官家从来不欠臣,无需为此挂怀。”王雱道。

    老赵大为满意,不停的捻着胡须点头。

    鉴于心情大好,老赵又有些不着边际的问道:“这些年你为大宋南征北战,奔西走,算是发成熟了。这一转眼完脱变,再也没有孩子那特有的青涩感了,朕难免就有些心里话想和你。”

    “大官家请。”王雱鞠躬。

    赵祯道:“朕知道你一直和赵宗实的关系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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