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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之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月溪的身后,在躲过了月溪的攻击的同时,孟克之的双手按在月溪的肩上,他抓住了月溪的肩膀,将月溪抓了起来,狠狠的抛到了空中。
在众人眼中,只觉得虚影一闪,月溪就已经被高高的抛在了空中。
月溪失重于风,也不慌张,口吐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
众人听了只觉得神志清明,浑身舒畅,但这声音传进孟克之的耳中,却让他感觉到浑身都不舒服,五脏六腑都在震动,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腹之中跳出来。
孟克之飞跃而起,口中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龙吼,天地间的光线都一下子显得暗淡了几分。
孟克之吼声出口,白舒只感觉自己意识一阵模糊。
纯均却笑着道:“克之这一下把周围的灵气吸了个干净,这一下月溪怕是扛不住了。”
纯均的话还没说完,孟克之周身黑气盎然,直冲着下坠的月溪冲了过去,那月溪的六字真言已经被孟克之的龙吼所打断了,此时月溪只好从怀中取出了一朵玉莲来。
月溪见孟克之不用任何武器,本也不想借助任何外力,但此时面对孟克之这雷霆一击,他终究还是选择将这朵保命玉莲拿了出了。
这朵玉莲花是澄湖寺中的一件玉器,多年受天地灵气滋养,佛性感化,如今已经成了一件佛门至宝。
那玉莲绽放在空中,发出莹莹白光,守护在月溪的身边。
于此同时,孟克之的烛龙爪已经到了月溪身边。
这玉莲光辉将月溪裹了个严实,让孟克之有些无从下手,孟克之箭在弦上,没有任何犹豫的时间,当下心一横,将周身灵力催到极致,一爪抓了上去。
众人只见空中黑光和白光交错,迸发出一瞬间的耀眼光芒之后,各自消散。
李克之和月溪都倒飞了出去。
空气中安静的可怕,直到孟克之和月溪双双落在地上。
孟克之喘着气,低垂着双臂,这一击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灵力。
而月溪手中托着玉莲,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下一刻孟克之微微叹了一口气。
场外的澄湖寺弟子这时才开始欢呼起来,他们见月溪拿出了玉莲,都以为孟克之拿月溪没了办法。
但他们还没高兴多久,月溪手中的玉莲就发出了一声轻微的脆响,在众目睽睽之下,裂开了一道缝隙。
澄湖寺的玉莲,被李克之一爪抓出了一道裂痕。
月溪脸色大变,痛心不已,这时候众人才意识道,孟克之那声叹息,居然是为这朵玉莲惋惜。
孟克之道:“可惜了这玉莲了,若今天是澄湖寺几个首座来用的话,我肯定是抓不碎的。”
孟克之语气平淡,就像是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一般,但这番话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所周知,澄湖寺首座可是世间最顶尖的人物,不是破虚巅峰就是天启境界,孟克之不仅损坏了佛宝,还放出了狂妄的言论。
澄湖寺的弟子刚要开口呵斥孟克之,却被月溪一个目光打断了,他行了佛礼道:“是月溪学艺不精,才损坏了佛门宝物,月溪自当回寺里继续潜修,孟师弟当真是攻无不克,这玉莲居然也没挡不住师弟的一爪,小僧服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孟克之的事情,但月溪却是知道的,孟克之十二岁那年,就和天启境的大能过过招了,所以人家提一句澄湖寺首座,也并无不可。
孟克之也还礼,离开了场中心。
他这一击用尽了自身所有的力道,却只是击碎了一朵玉莲,若是再缠斗下去,孟克之恐怕也很难真正击败月溪,倒是月溪觉得自己占了法宝的优势,反而是主动认输了。
这两场打下来,让白舒看的心情激荡,尤其是孟克之一声龙吼,飞起一爪抓碎了澄湖寺的玉莲那一幕,让白舒感觉到热血沸腾,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等到什么,才能像孟克之这般骁勇善战。
不仅如此,这两场比下来,通过白舒的观察发现,魔宗功法善攻,而澄湖寺功法善守,太虚观的道法则是博采众长,攻守兼备,唯一可惜的是,白舒没能亲眼见识一下剑宗的剑法。
四派论道进行到了这个阶段,就只剩下最后一场比试了,罗诗兰对阵孟克之。
两人都是刚刚战斗过,此时自然要给二人足够的休息时间,而此刻,也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一张张桌椅被搬上了赏雪台,众人落座之后,燕王宫的美食美酒便依次被宫女们送了上来,场中还有歌女舞女,为众人唱歌跳舞助兴。
由于白舒和纯均都带着面罩,不方面摘下面罩进食,纯均便带着白舒下了赏雪台,远离了这些欢闹。
罗诗兰被众人围在中心,心中却还记挂着白舒,白舒刚一离开,罗诗兰马上就有多察觉,推开了众人,追了上去。
纯均带着白舒正走在路上,她突然停下了身来道:“有人来了。”
她这句话出口,人就已经消失在了白舒的视线中,尽管白舒早就见过纯均的这般本领,却还是止不住的惊叹。
果然,就在纯均隐了身形不久,披着披风的罗诗兰就追了上来。
白舒摘下面罩,将罗诗兰拉到了一树梅花后站好,才惊喜的开口道:“师姐,你怎么来了?”
罗诗兰浅笑道:“好久没看见你了,也不知道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她话里话外,都是关怀之意。
见罗诗兰念着自己,白舒也笑道:“我自然一切都好,只不过有一事还要像师姐请罪,早些时日我应了去看师姐的初赛,却在当天有事情耽误了,还请师姐原谅。”
白舒是真的心有愧疚,这番话说的也是低眉顺眼,做足了赔罪的样子。
罗诗兰当然不会真的生白舒的气,只是那日白舒爽约,多少让罗诗兰觉得有几分失落而已,当下罗诗兰劝慰道:“这种小事师姐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你有要紧的事情,自然是要优先处理的。”罗诗兰拉了拉肩头的披风道:“你今天能来,师姐已经很高兴了。”
看到罗诗兰的动作,白舒才想起来什么,他颇为紧张的问道:“师姐,你没伤到吧。”尽管纯均已经告诉了白舒罗诗兰无妨,但他还是想亲自和罗诗兰确认一下。
罗诗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肩膀道:“不碍事的,只是可惜了我这件道袍了。”
罗诗兰蹙眉道:“这是我今年新做的道袍,本来想能穿个三两年的,现在破了这么大的洞,怕是没法补了,只能等回太虚去,做一件新的。”
提到道袍,白舒这才由衷的赞叹道:“师姐穿什么都好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将道袍穿的如此好看呢!”
罗诗兰笑笑,又低头仔细打量白舒一番道:“师弟要是换上了道袍,也定然是俊朗不凡,等回了太虚,我也给你做几件衣服。”
白舒愣了一下,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为自己做衣服,不知怎得,竟又多了一个了。
白舒也不客到,欣然道:“如此便有劳师姐了。”
罗诗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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