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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了。”
“可能是师父的旧识吧。”罗诗兰已经擦干净了牌位,转过头来望着白舒。
白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罗诗兰转身站好,又直接跪在冰凉的地上道:“师父,我终于找到你的骨肉了,我终于…带他回家了。”
罗诗兰说罢,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白舒安静的在一旁看着,他从来没见过白访云,但从白舒出生以来,身边却满是白访云的影子。
罗诗兰磕完头,跪在地上没有起来,只转身看了白舒一眼。
她那一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但白舒却读懂了她的意思。
白舒松开纸鸢的手,走到罗诗兰身边,也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没说任何话,白舒就站起身来,并将罗诗兰搀扶了起来。
罗诗兰的那身白衣上,下摆和袖子上沾满了灰尘,白舒轻轻的为她拍打着灰尘,但毕竟罗诗兰穿的是素净的白衣,任凭白舒怎么拍,也是拍不干净了。
在后面站着的纸鸢犹豫了一下,也走上前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
罗诗兰问她:“你怎么也磕头了。”
纸鸢看了白舒一眼道:“他磕头,我就跟着他磕头。”
白舒苦笑着将纸鸢拉了起来,又蹲在纸鸢身边,帮他拍拍膝盖上面的灰尘,又轻轻给她揉了揉膝盖,小姑娘的身子总是最金贵的,纸鸢可不应该直接跪在地上。
没多时,三人出了屋子,在后院的一处葡萄架子下面,摆上了酒菜,吃起了午饭。
只有白舒和纸鸢在吃,罗诗兰在一旁看着,她说她不想吃东西。
菜都是凉菜,几乎没有放什么调料,但胜在食材鲜美,这些蔬菜,多半都是长在灵气浓郁的地方,成熟以后,滋味也要比寻常食物,要好上一些。
罗诗兰取下一瓶酒的封布,给白舒斟了一杯酒。
白舒接过来喝了一口,又对罗诗兰笑了笑。
白舒不喜欢喝酒,但罗诗兰亲手斟的酒,就算里面有毒药,他也是要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