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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稚虎营的孤儿一样,那种忠心由于是从小开始培养的,已经变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习惯。
其余的这些人呢?他们的忠心是有限度的,他们或者被利诱,或者被威逼,或者为了自己的个人目的,上了自己的这条船,然而,只要风浪稍大,自己的这条船略有颠簸,选择下船的人恐怕不在少数吧?
这就是人心!变幻不定不就是人心的本质吗?
“开始吧,秋先生先说。”
高畅平息了内心地波动。淡淡地说道。
秋长天清咳一声,摇动羽扇,不管面对何种情况,他总要保持这种名士的风范,当然,在兵败的那天晚上,他的形象远没有这样潇洒,不过。那晚上发生的事情被他选择xìng的遗忘了。
对于他的这种做派,在座的人反应不一,有人欣赏,有人厌恶,欣赏他地人并不多,诸葛德威是其中一个。他知道。要想身居高位,不仅要会打仗,要多立功,多读点书也是非常必要的,比如,现在他每天夜里都在苦读chūn秋,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儒将,秋长天这种名士风范也就是他想拥有的。
说起来,对秋长天这副名士风范反感的却是那些读书人中的典范,平原郡各个世家的家主。在他们看来。秋长天不过是一个忘恩负义地小人,果然。这些小门小户出声的读书人心中全然没有忠义节cāo,都是有nǎi就是娘的角sè。原来的主子尸骨未寒,就一心为了新主子卖命。
当然,他们对自己这些真正的世家子弟此时的所作所为选择xìng的遗忘了,在他们看来,自己这样做是有理由的,在面对邪恶势力的时候,为了保持家族的血脉绵延,牺牲自己地名声。选择暂且的屈服,不是理所当然地吗?
秋长天不在乎那些人心中是怎样想的。自己坐在了这里,就有了被人在背后指责地准备,他站起身,开始就自己最近的工作侃侃而谈起来。
说了一大堆政务民生方面的杂事之后,他提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最近,从渤海郡,北海郡,齐郡等地来了大量流民,他们是听了某种流言,说是我们平原郡存有大量的粮食,并且,官府在开仓放粮,还要分发田地和种子给他们,让他们安居乐业,故而,拖儿带女的来到了平原郡,现在,这股流民cháo还只是开头,我们暂且还有能力收容他们,然而,时rì一久,只要流言不息,更多的流民受它所惑,纷纷涌入,我担心只以我们一郡之力,无法支撑。”
说罢,秋长天面sè沉重地坐下,堂上众人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全都沉默不语,鸦雀无声。
这个消息事先高畅已经知道了,这的确是一个比较严峻地问题,不过,他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只是,需要一些时间,需要堂上某些人地帮助,故而,他让秋长天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对于流民的大量涌入,管小楼等武将的反应并不强烈,也不觉得这有多么可怕,像诸葛德威这样的人还希望涌入的流民越多越好,到时候,肯定会有大量的丁壮可以收入军中,自己统帅的人马就会更多,何乐而不为呢?
真正对此感到害怕的是那些世家的家主们,流民一旦涌入,如果吃不饱饭,自然就要作乱,就要冲击他们的庄园,哄抢他们的粮食。
然而,这个时候,在高畅的威逼下,他们已经将多余的丁壮组织成了郡兵,统一由高畅派将领指挥,要是高畅对流民坐视不理,放任不管的话,流民们一旦乱起来,在饥不择食的情况下,肯定会向他们发起冲击,就算有坞堡的存在,可是没有人员守护的话,又怎么能抵挡那些饥民的攻击呢?
他们仿佛瞧见一把巨大的刀就竖在自己这些人的头上,随时都会落下来!
怎么办呢?
把郡兵的指挥权从高畅手中要回来,守护自家的坞堡,然而,这个只能在心里面想想而已;向其他郡去要援兵?这个想法并不现实,高畅是绝不允许他们这样做的,这样做反到给了他铲除他们的借口;不如联合起来,将他赶下台?以前这样做或许还有机会,现在,只是瞧瞧城外的那一万大军,就知道这想法有荒唐了!
看来,只有依靠高畅了,看他接下来会提出什么要求才会答应保护各大世家的利益吧。
顾旦,李淑,白信以及代替自己父亲出席的赵夙风互相打着眼sè,很快,他们就达成了某种默契,毕竟,就连胆小如鼠的赵夙风,也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他们很快就瞧清了事情的本质,有了接受高畅敲竹杠的准备。
不晓得他会提出一个什么样的条件,会有多苛刻呢?希望能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吧?
就在他们等待高畅就流民问题提出解决方案的时候,高畅却云淡风轻地将话题一转,把这个重要的流民问题放到了一边,搁置不理。
他转向管小楼和诸葛德威,详细询问黄家庄一役的具体情况。
这让在座的世家家主们犹如当头挨了一闷棍,除了顾旦这个养气功夫甚为了得的人,依旧面不改sè之外,其余众人心中的焦急溢于言表,然而,他们却不敢打断高畅的话头,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