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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一起决定,邀请王妃大驾返回乐寿,主持大局!”
“什么?”
那个人地喊声已经非常清晰了。一时之间,曹元畅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不过,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这样,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释了,怪不得曹旦一离开古城,本方就受到了高畅军的攻击,这肯定是对方布置的一系列计划。长乐王死于流矢一事,曹元畅根本不相信,至于临死之际,遗命高畅接替自己的位置则更是无稽之谈。
只是,事到如今,真相如何并不重要。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高畅获得了胜利,当然任他怎样说都可以了,曹元畅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该如何解脱这个必死之局。
开城投降?
似乎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然而,对方虽然说得天花乱坠,邀请王妃回去主持大局,真地是这样吗?高畅要想接过大王的位置,最大的障碍是什么?不就是夫人吗?以及自己这些曹氏族人,和那些所有和长乐王沾亲带故的人。要想平稳继任,并且坐稳那个位置。自然要斩草除根,以免有后顾之忧。换了自己是高畅,或许也会这样做吧?既然如此,就算自己开门投降,最后的结局也逃不脱那当头一刀啊!
就在曹元畅浮想联翩的时候,城楼下地那人又开始喊话了。
“为了恭迎王妃回府,诸位将军特地派出了自己的信使,城楼上的人,请打开城门。让这些信使进城来觐见王妃!”
这样看来,范愿那些家伙已经和高畅达成盟约了。若是如此,自己这些原本大王的心腹是怎也躲不过那一刀了,据城死守不可能,开门投降也危险,如何是好啊!
不过,曹元畅很快就有了决断,还是先让那些信使进城来吧,先了解具体的情况来再说,何况,反抗也好,投降也好,必须王妃来做出决断。
不过,为了防止敌人借开城门之际突然发动袭击,曹元畅没有答应对方打开城门的要求,而是从城楼上往下放了几个箩筐,将那些信使放在筐内拉了上来。
瞧见曹福之后,曹元畅终于相信城楼下的那个家伙说的是真话,曹福是曹旦的亲兵,和曹旦一起前去了乐寿,他回到古城,证明曹旦已经落入了高畅的手中。
除了曹福之外,还有其他地人,高畅的使者是一个叫崔安澜地家伙,高雅贤的使者叫高雄,范愿地使者是一个文士,叫罗学文,刘雅的使者是他的亲兵刘波,除此之外,还有长乐王窦建德的心腹谋士凌敬凌大人。
“为什么没有阮君明阮大人,王伏宝王将军的使者?”
在亲卫的簇拥下,曹元畅将那几个人带下了城楼,窦建德军中的实权人物有哪些,曹元畅自然非常清楚,所以没有看见那两人的使者他不免有些不解,故而出声询问身边地曹福,曹福回避了他的目光,瞧了前面不时打量四周地凌敬一眼。
凌敬回过头来,微笑着说道。
“曹小将军有所不知,王伏宝违抗大王的旨意,领兵造反,在飞鹰原一役中,已经被高将军斩下了脑袋,至于阮君明,他和王伏宝合谋,准备yīn谋反抗高将军,却不知自己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也落得了和逆贼王伏宝一样的下场!”
什么?
曹元畅更是震惊不已,瞠目结舌,不晓得该说什么,就连凌敬后面说的话,他都没有听清楚,只知道如此说来,还真的是大势已去了!
很快,曹元畅就把这几个人带到了曹凤的歇息之所,在此之前,曹凤早得到了传令兵的报告,故而,已然在大堂内等候多时了。
“拜见王妃大人!”
窦建德虽然已经死了,曹凤不过是个女子,然而,必要的礼节还是要的,当瞧见高坐在堂上的曹凤时,凌敬等人纷纷行了大礼。
“诸位免礼,请坐!”
曹凤的声音不疾不徐,一点没有泄露内心的感情,然而,她放在袖子里的双手却紧握着,手指甲深深地扎进了掌心之中。
听闻了窦建德的死讯之后,她险些昏死了过去,不过,终究是恢复了过来,她需要了解具体的情况,然后再决定怎样做,故而,强打起jīng神,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前来会见凌敬等人。
“大王是怎样去的,凌大人,能不能将具体的情况告诉我!”
凌敬瞄了堂上的曹凤一眼,她的脸sè颇为苍白,然而神情却非常镇定,就像是在说某个不相识的人的生死一样。
窦建德也好,曹凤也好,对自己的确有知遇之恩,因为xìng格的原因,自己几乎将手握实权的武将们都得罪光了,然而,窦建德和夫人却一直在背后支持自己,恩宠有加,自己如今这般做,还真是对不起他们啊!
然
个愧疚只是在凌敬的脑子里闪了闪就消失不见了,对在乱世中保全xìng命,建功立业才是最重要的,无聊而廉价的感情就不用挂在心头了。
凌敬清了清嗓子,按照官方的语言讲述了窦建德的死因,并且,高度赞扬了窦建德临死之前的将位置交给高畅的决定,认为他的这个决定具有里程碑的意义,是对腐朽的隋王朝最沉重的打击,有了这个决定,广大起兵造反的贫苦大众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在侃侃而谈的时候,凌敬下意识地避过了曹凤的视线。
接下来,凌敬又对王伏宝,阮君明等一干人等逆历史cháo流的举动做出了批判,认为对方完全没有明白天下大势,没有看清楚大王这个决定的英明之处,故而,他们的行动只能是自不量力的无知之举,任何逆历史cháo流而行的举动都是没有意义的,绝对不会成功,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在高畅将军的英明领导下,诸位将军铭记大王的遗命,紧密团结在高畅将军的周围,很快就粉碎那一股敌人的yīn谋,这个事实更加证明了大王遗命的无比正确xìng。
曹凤只是死死地盯着凌敬的上下张合的嘴巴,没有阻止他的夸夸其谈,她的手掌心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扎出了血。
好不容易等凌敬说完之后,她对其他人说道。
“不晓得诸位将军意下如何?你们有没有带来自家大人地话?”
那些人纷纷点头应了曹凤的话。然后,一个个站了出来,向曹凤传达了自己身后那位大人的意思,他们并没有像凌敬说得那样露骨,不过,都委婉地表达了愿意向高畅臣服的意思。
“大王虽然与世长辞,但是大王的jīng神还在,因此。夫人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这次,高畅将军的继任大典,还需要夫人你来主持啊!”
凌敬向曹凤行了个大礼,语调诚恳地说道。
在来古城之前,高畅终于听取了凌敬的建议。准备筑坛称王,古语有言,名不正则言不顺,要想号令群雄,必要的名义是必须地。
在隋王朝还没有彻底崩溃之前,妄自称帝自然是不合时宜的,但是,在各地豪强纷纷称王的时候,高畅仍然号称总管,则无疑给了群雄一个信号。表示自己没有称王称霸之心,如此。虽然不会成为众矢之的,然而。那些各路英雄也不会慕名前来投奔,并且,对范愿,高雅贤,刘雅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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