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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出枪,地确,他的武器比较长,在马上交战中,占有一定的优势,只是,对方手握双锤,面对高畅的攻击。他完全可以用一锤将高畅地枪尖挡开,另外一柄大锤则顺势发起进攻。
是的,这招数很简陋和粗糙,只不过,马上作战就是如此,简单就好,不需要多么华丽地招数。马上的武将们追求的是人马合一,追求的是力量。速度,以及节奏,如此而已!
由于自己的双锤没有对方的银枪长,一寸长,一寸强。因此。裴元庆也没有主动出击,而是准备等高畅先行攻击。再伺机反击,既然高畅并未出手,裴元庆也没有盲目发动攻击,于是,两匹战马交错而过,两人兜了个***后,再勒转马头,面对面再次冲杀起来。
这一次,不会出现上一次的情况了。“喝!”
裴元庆轻喝一声,双腿虽然仍然夹着马腹,脚也挂在马镫上,他的屁股却离开了马鞍,在疾奔的战马上,他的身子向一侧偏去,左手一抡,大铁锤划出一道弧线,劈头盖脸向对面纵马疾奔而来地高畅打去,若是高畅不改变奔行的路线,这一锤就会实打实地落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脑袋打得稀巴烂。
要想让全力奔驰的战马突然改变路线,谈何容易!
只是,裴元庆这样做也非常危险,由于他的甚至探了出来,立刻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空挡,高畅只需要平稳地端着长枪,枪尖向前,就可以轻易将他刺过穿透。
战马打着响鼻,鼻孔冒着粗气,马蹄声急促。
风进入战团之后,立刻加快了速度,甚至,发出了刺耳地尖啸。
高畅没有想办法改变战马奔驰的路线,他面沉如水,枪杆夹在腋下,只凭一只手持着枪杆,枪尖平指前方,借着战马奔腾地势头,向裴元庆探出马头的身躯直扎而去。
好!
裴元庆在心中暗暗叫了一个好,表面上看,他这样做极其冒险,有可能两败俱伤,实际上,他早就对接下来的变化胸有成竹。
别忘了他另外还有一柄大锤。
右手的手腕突然一番,原本垂在战马另一侧的大锤突然平移过来,挡在裴元庆地胸前,高畅地长枪若是扎来,也只能扎到裴元庆的大锤上,锤面是圆地,并没有受力点,枪尖一滑,也只能走空。
与此同时,就像滑轮一般,这边加上力道,那边就会被绳索拉起来,就在大锤移向胸前的时候,一个反作**,裴元庆的身子则往另一方向移去,保持着力量平衡。
高畅微微低头,他的计算没有丝毫的误差,看似危险,实际上却非常安全,裴元庆左手的大锤夹杂着寒风从他头顶奔了过去,与此同时,高畅握枪的手却一松,手腕轻轻一扭,换了个握枪的办法,虎口向下,手背朝上,与此同时,把长枪往下一按,随后,再次紧握,枪尖的行进方向就发生了改变,不再奔向已经被大锤遮挡的裴元庆的前胸,而是从裴元庆的像大鹏展翅一样展开的左手手臂下方穿了过去。
然后,高畅的身子向远离裴元庆的方向偏去,持枪的左手手臂**一扫,这个时候,两匹战马正交错而过,高畅手中的长枪枪杆夹着一股寒风向裴元庆的后背扫去,这一下若是被jīng钢炼制的枪杆扫中,裴元庆不死也会脱层皮。
这招数乃是回马枪,当初罗成曾经使过这一招,高畅见过之后,通过自己的一些改良,变为了自己的招数,完全达到了出其不意的目的。
的确,裴元庆没有料到高畅会使出这招回马枪来,不过,就在高畅使这招回马枪的时候,他也使出了自己的杀着。
一个犀牛望月,裴元庆猛地扭身回头,走空了的左手大锤猛地调转了方向,向高畅的后背砸去,由于两人的坐骑在背向疾驰的原因,他这一锤不可能砸中高畅,两人的距离过长,锤柄没有这么长。只不过,裴元庆另有奇招。
他的左手大拇指在锤柄地底部的某个按钮上轻轻一按,那柄大锤的锤头突然离柄而出,向高畅的后背急砸而去。裴元庆地锤柄乃是真空的,中间有一条细细地铁链。联系着锤头与锤柄。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使出了杀招,胜负和生死就在此一举。
一般说来,武将单挑,厮杀数十个,上百个回合之类极其罕见,生死之间,往往只在短短的数招之内,这个特xìng在这次争斗中表现得极其突出。
第一次是试探,第二次双方就不约而同的使出了杀招。
眼看就要两败俱伤,不过。比较起来,高畅无疑要吃亏不小,他的枪杆若是打中裴元庆,裴元庆最多吐血重伤,而他要是被裴元庆的飞锤击中,恐怕本书就会因此完结了!(呵呵!很想这样结束,这样的话。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就不需要再码八千字了。哈哈!)双方都没有预料到对方的杀招,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各安天命了!
是的,现在,双方比拼的就是他们地本能反应。
裴元庆回头之时。正好见到高畅的长枪如神龙摆尾一般朝自己扫来。这个时候,他已经来不及躲避。只能尽可能地将身子向前伏低,同时,**夹紧马腹,想要让坐骑的速度提高一些,拉开距离。
然而,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没有摆脱高畅的杀招,只是,有了这些紧急措施,他所受到的伤要轻了一些。
即便如此,他仍然大叫一声,口喷鲜血,从战马上翻滚下来,幸好他的反应够快,脚尖没有被马镫挂上,不然,就会被疾驰地战马拉着在地面上拖行,现在稍微要好得多,只是在草地上滚了几转,一时间,难以站起身来,不过,他仍然努力扭转脖颈,转向高畅的方向,想看看对方地下场。
高畅没有料到裴元庆有飞锤的杀招,只不过,就算如此,在他心中也没有什么惊异和恐慌的感觉,此时,在他脑子中的只有一个念头,通过怎样的动作才能躲过对方这只飞锤,在他脑中地计算时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地身子已经按照最佳的应对策略做出了反应。
几乎是在扫中裴元庆后背地同时,高畅放开了手中的长枪,然后,整个人就像一坨石头一样,直直地向马背的一侧摔跌下去,这个时候,他的一只脚还挂在马镫之上,相当于,他倒吊在战马的一侧,脑袋紧贴着地面,地面上的杂草和细石在他视线中摇晃着,不停地涌来,又不停地后退。
由于裴元庆被高畅的长枪扫下战马,他松开了握着锤柄的手,于是,那柄飞锤就在疾行的途中改变了方向,堪堪擦着高畅的身子,再从高畅坐骑的脖颈旁飞过,带着呜呜的呼啸声远去无踪。
一块大石突然出现在高畅眼前,转瞬间,就由小变大,眼看就要和高畅的脑袋撞在一起。
高畅的腰腹猛地使劲,虽然,其余的地方无法借力,然而,只是凭借这腰腹之力他就从倒吊的状态中脱离出来,翻身上了战马。
“啊!”
目睹这一切,裴元庆发出了一声惊呼。
他知道,刚才高畅所做的那一系列动作,换作是他一定无法做到,如果他能够做到的话,也不会被对方打落马下了,一时间,他只觉内心空空荡荡,没有了继续战斗的意思。
高畅调转马头,纵马来到了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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