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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护士肩膀耸动,正在低声啜泣。
白色的护士帽和短裙,深红色的护士上衣与高跟鞋,职业套装包裹着丰满的身材,该爆的地方爆,不该露的地方露,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姓感的红衣女护士,当然,你要忽视她脸上的恐惧与那两个失去了眼珠的眼眶中汩汩流出来的血泪。
鲜红色的血泪滴落在她手捧着的那一大团散发出刺鼻恶臭的东西上面,原来那是一大团染血的绷带。
像是处于极度的伤心与恐惧中,红衣女护士站在幽暗的角落中,肩膀耸动,正在低声的啜泣。
“喂,你叫什么什么名字?发生了什么情况?”由于职业的缘故,一遇到这种情况,余婷马上上前询问道。
她刚走出两步,陆飞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上前。
“我敢肯定,她不是怪物!”余婷解释()道,“难道你没有看到,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儿,需要人的帮助吗?”
“我知道。”陆飞神情淡定,只是点了点头。
需要帮助的人恐怕应该是我们吧,陆飞后面的这句话没有说出来。
陡然间被人声惊到,红衣女护士受到惊吓一般,紧张地后退一步,转身面向一堵墙壁,背对着陆飞等人,似不愿意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面容。
“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余婷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眼睛怎么了?”
也许是感觉到了陆飞等人并没有恶意,红衣女护士并没有躲避,只是背对着陆飞等人,啜泣说道:“我叫丽莎,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那么丽莎,你在这里做什么?”余婷甩开陆飞的手腕,大步朝丽莎走去。
“我在这里工作。”红衣女护士丽莎说道。
“工作?”余婷微微一怔,“你在这里工作?你为谁工作?这里……是医院吗?”
“医院的地下就在前面不远。”红衣女护士丽莎说道,“我为恶魔阿蕾莎工作。”
一听到恶魔阿蕾莎的名字,萝莉女孩雷红浑身一阵颤抖,显然她也是知道阿蕾莎身份的:“姐姐,不要过去,她是照顾恶魔的红衣护士丽莎!”
“谁是阿蕾莎?这个世界有恶魔吗?魔鬼不都住在人的心里吗?”与陆飞和雷红不同,从现实世界追捕美国海军司令部枪击案凶犯奎斯特而来到寂静岭的华人警察余婷到现在还不太明白,寂静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如果还能够从这里出去,她定要向上级提议,全面封锁这个小镇,好好的彻查一翻。
“恶魔阿蕾莎就是寂静岭世界的掌控者。”雷红大叫道,“总之姐姐你不要过去,丽莎是照顾阿蕾莎的护士,是恶魔的仆人!”
然而余婷已经来到了丽莎的身后,她的双手轻轻地搭在了红衣护士的肩膀上,像是要给她力量与安慰。
“你的眼睛……有多长时间了……疼吗?为何还要工作?”余婷问道。
“我的眼睛有好长时间看不到了。”红衣护士丽莎得到了心灵上的慰藉,因伤心而啜泣的她停止了肩膀的耸动,“每一次想到失去眼睛的那一幕,我便感到无比地痛苦……与伤心,忍不住就要泪流满面,但我不敢哭得大声,我怕被恶魔听到。”
若许她自己并不知道,她的眼中流出来的并不是眼泪,而是鲜血,只是她自己看不到而已。
“丽莎,你不是为恶魔阿蕾莎工作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陆飞突然开口问道。
“我……我正是在为阿蕾莎工作啊……”丽莎将她手中抱着的一大团染血的绷带朝陆飞的视线中送了送,说道,“阿蕾莎讨厌这些绷带,恶魔讨厌这些绷带上面散发出的气味,我要把它们丢得远远的,这样恶魔才能睡得安稳。”
“你的眼睛看不到,你怎么可能走这么远?”陆飞继续问道。
“呵……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我不知已生存了多少个年头了,我给阿蕾莎换过的绷带,少说也有好几大卡车了吧,在这个没有光明的世界中,我就像是一个瞎子,不……我本来就是一个瞎子,我摸索着去过很多地方,这个黑暗的世界对于我来说已熟悉无比,即便没有眼睛我也可以到达很多地方。”丽莎说道。
“那你知道从这里走出去的路吗?”陆飞又问道。
“恶魔的世界就像是没有出口的迷宫,你们是不可能从这个世界走出去的……”丽莎又说道,“不过这个地下空间的出口就在你们右手边的那条通道上,你们朝着那条通道一直往前走,差不多走到尽头就能找到重回小镇的出口。”
在陆飞等人的右手边,是地下空间的一个通道,幽暗沉长的通道,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也不知通往黑暗中的某处。
眼下的情况面临着新的选择,要不是从右手边这条幽暗的通道走过去,要不就是从排风口重新回到蜘蛛怪物的房间。
“我死也不要再回到那间房间。”雷红在陆飞的身后微微颤抖,说道,“我死也不要被变成那种赤裸的人偶,成为那只可恶的蜘蛛的玩具。”
“我也觉得咱们走右手边的这条通道比较稳妥些。”余婷完全同意雷红的说法,“我相信丽莎说的话。”
“好吧,那就走右手边的这条通道吧。”陆飞也下定决心,反正重回人偶房间面对那只经历了“复活”与“重生”的蜘蛛怪物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倒还不如就在黑暗中前行。
“丽莎,你跟着我们一起走吧?”余婷抚摸着红衣护士的肩膀,轻轻说道,“跟着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地下,离开那个什么……恶魔……阿蕾莎……”
“不——我无法离开恶魔阿蕾莎,我是不可能离开恶魔阿蕾莎的,我离不开恶魔阿蕾莎……”红衣女护士丽莎将手捧着的那一大团染血的绷带丢在黑暗的墙角中,喃喃自语,红色的高跟鞋踩着踢踏的步子朝着幽暗的地下空间中的另一条通道小跑而去。
她的步伐就像是一个芭蕾的舞者,演绎着无声的优雅,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