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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空气渐渐的肮脏和污秽起来,而且风不再是从背后吹来,反倒是从迎面过来。
“吕将军,这里的风怎么不太对?”发觉问题的崔琰向吕布问道:“先前风是从背后吹来,怎么到了这里,反倒是从迎面过来?”
“其实到工作面有两条路。”吕布回道:“其中一条叫做进风巷,另一条叫做出风巷,为了让两位更深刻的感受煤矿,我没有选择相对干净的进风巷,而是选择了脏一些的出风巷。”
“有什么不同?”郭图追问了一句。
“顾名思义,进风巷是用来进风的,而出风巷则是把工作面的污秽给吹出矿井。”吕布道:“通过风的循环,工作面永远都会有新鲜的气息,人在这里才不会憋闷更不会窒息而死。”
吕布的这些倒是浅显易懂,郭图和崔琰点了点头,郭图甚至还赞了一声:“没想到开采煤矿,里面居然有这么多道道。”
“道道多着。”吕布咧嘴一笑:“在这里我们彼此还能认得出对,等到上了矿井,然后再看一看能不能认得清。”
疑惑的看着吕布,郭图和崔琰都没有吭声。
俩人心里都在嘀咕着,人还是那个人,根没有任何变化,难不成出了这里就会变成别人?
心底不认同吕布的法,不过俩人都不会戳破,毕竟来到矿井下面,他们看到的很多西完颠覆了以往对煤矿的猜测。
煤炭摆在地面上,看起来黑乎乎的一片,要不是能够燃烧而且还能产生很高的热量,没人会相信它们埋藏在地下这么深的地,而且开采起来居然有这么多的难度。
吕布一路给俩人做着解释,跟在他们身后的煤矿管事始终是一言不发。
该的话都被吕布给了,他知道的很多西甚至还没有吕布专业,此时此景插嘴话,显然不太合适。
领着郭图和崔琰沿着出风巷往工作面走,走了好一会,崔琰问道:“怎么还有这么远?”
“远?”吕布好像很诧异的道:“这点路程哪能算远?要远,等到以后煤矿开采的更深,那才是真的远。”
“刚才背着煤炭出去的工匠,就是从前面出发的?”崔琰问了一句。
“煤炭都是从工作面开采出来,他不从这里出发,还能从哪里出发?”吕布道:“徐州煤矿只不过是才开采没有多久,等到以后随着煤矿来大,要走的路程也会来远,有些工作面离出矿井的地,甚至有数十里。”
吕布的这些,崔琰完没办法想象。
矿井下面虽然有空气对流,可人走在巷道里还是会觉着憋闷。
“郭公、崔公当心脚下。”往前走着,郭图一个趔趄,吕布一把给他扶住,随即提醒:“矿井下面可比不得地面。人在这里摔上一跤,轻则龇牙咧嘴,重则伤筋动骨终身残废。”
不是很相信吕布的这些,郭图回道:“吕将军这么,是不是有些骇人了?”
“崔公能不能往郭公都上的帽子拍打一下?”吕布向崔琰问了一句。
崔琰疑惑的看着他,并没有下手。
吕布回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要郭公知道,在井下与在地面上的区别。也不用太用力拍打,只要轻轻打一下就好。”
看向郭图,崔琰还是没有下手。
“吕将军既然这么,那就请崔公拍打一下。”郭图对崔琰道:“力道也还是要有一些,我戴着这坚硬的物事,崔公也不可能伤着我。”
郭图要他拍打,崔琰道了一声:“既然郭公要我拍打,那我只好得罪了。”
依着吕布的,崔琰在郭图的帽子上拍了一下。
他并没有怎样用力,郭图却觉得脑袋一懵,差点没有站住。
吕布再次扶住他,对俩人道:“以崔公刚才的力道,要是在矿井上面,怕是感觉都不会有太多,可是到了矿井下面,就大不相同。所以到了井下,还是心些为好。”
被崔琰拍了一下,知道厉害的郭图此后走路果然是心翼翼。
走了好长一段路程,他们才看见前出现隐隐闪烁的火光。
伴着火光,他们听见“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指着前面传来敲打声的地,吕布对郭图和崔琰道:“前面就到了。”
“走了这么远才到。”郭图回道:“在井下做事的工匠还真是不容易。”
“来到这里要走这么远,回去的时候也得走同样远的路程。”吕布回道:“一来一回,什么都不带都够呛,更不用工匠们还得带着工具,出去的时候还要背着煤炭。”
“我以为楚侯讨要那么高的价钱是胡乱要价。”崔琰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如今到矿井下面看了一遍,才知道原来根没有,是我想的差了。”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厚道。”吕布嘿嘿一笑:“怎么可能漫天要价?”
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