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没有免费的早餐(第1/2页)算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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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针下在了印堂穴上,第二针下在了睛明穴上,这一针可是要保住他眼睛的,一次是:太阳穴,太阳穴不能扎太深,扎太深就属于谋杀了。大迎穴,人迎穴……一共十八个穴位,先保住头再说,不然就算救活了,也是白痴了。

    解开他的上衣,发现他脖子带着一块玉,圆形,看不出什么品质的玉,图案也不知道是什么,隐隐的散发着一股阳气护着他的心脉,看来是这块玉救了他一命,不然早一命呜呼了,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刚开始的就是我就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绳子了,以为和很多无聊人士一样喜欢佩戴饰物,没想到还是一块宝贝。如果现在这块玉被人拿走,大罗神仙下凡他还是死定了。在胸部,第一针我也犹豫了好久,是下气海穴还是膻中穴呢?这两个学位,同样不能下很深,太深了,就扎死了。

    想来想去,死马当活马医吧,第一针我下在了气海穴,接下来便是大巨穴,气舍穴……最后的一针我下在了膻中穴。脚接地,天为阳,地位阴,人为阳,地为阴,所以,脚底我只下了一针,太冲穴,这一针,我扎的很深,出血了,因为这一针就要是出血的。其实还有很多方法来来救这个倒霉蛋,不过太过麻烦了,最少准备一个小时,估计再过一个小时,这个倒霉蛋就真要拜拜了。

    列车长疑惑的问我:"好了?"我叹了口气说:"现在只能这样了,如果下一站能停下来,马上送医院。"列车长点了点头,和乘警离开。现在只有我和这个倒霉蛋还在餐厅。看这这个倒霉蛋,我心里无比的感慨,眼不自觉的瞄向了他背包,是不是该把那个东西拿走?这可是做贼啊,被发现的话就算身上全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了,不拿走吧还会害人啊。

    就在这个纠结中,列车依旧在前行,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我的心咚咚咚的在紧张个不停,左右看看,把他的那个双肩包又往里面踢了一下,拉开拉链,手就伸了进去,摸到那个东西,我迅速的掏了出来,拿出身上的镇魂符和驱煞符裹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行李。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两道符有用没用,先裹上再说吧,现在是做贼时间,哪有精力去研究,紧张的要命了。安慰自己说:"救了他一命,拿点回报也是值得的。"能活不能活是两说,最少自己尽力了。

    怀着忐忑的心里,列车在下一站停下了,倒霉蛋被抬下了车,列车长也是握着我的手说我是活雷锋之类的一阵客套,我依旧是忐忑不安,想想包里那个煞物,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看着我行李包里那个渐渐不在发散的阴煞之气的东西,感觉那两道符还是有用的。

    M市火车站,李铭宏早在出站口等我了。看到他的第一眼,除了觉得他比一年多以前瘦了点,其他没啥变化,脸色红润,还有一股老板的派头。简单含蓄两句,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我问他:“嫂子现在可好。”

    他嘿嘿一笑说:“很好,现在能吃能喝的,这的多感谢大师你啊”。我马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看了看司机,心想:还大师呢,司机肯定以为这两个人多少有点毛病。司机倒是专心的开车,李铭宏尴尬的一笑,我问道:"出什么事了,搞得神神秘秘的,在电话里你也不肯说。"他皱了皱眉,说:"这个等等到我家再说吧。"于是乎,我们俩搞得和地下党一样神神秘秘的……第二次到李铭宏家,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当李铭宏拿钥匙大开门的时候,一个身高一米六五的少妇迎了出来,第一眼我还真没次认出来,还是少妇先开口激动的说:这就是大师啊,这么年轻,谢谢你去年救了我一命。这时我才明白,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身材匀称的少妇就是李铭宏的老婆,去年救她的时候,骨瘦如材啊,现在可是准大美人了,最少气色比去年强太多了。

    三十多岁的年纪,过了双十年华,但是那种女人的味道绝对是有的,特别是眼睛,透着一股神彩,这在麻衣神相里面,可是一个不错的好兆头,估计最近会有什么好事。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刚坐下,李铭宏的太太就热情的嘘寒问暖,问吃这个还是喝那个的,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似乎刚认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我问李铭宏的太太:“当时你记得我吗?”她尴尬的笑笑说:“当时太虚弱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事后都是铭宏说的。”我转过头对李铭宏说:“我其实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们呢?”

    他们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李铭宏的太太疑惑的说:“大师,还有什么没了的嘛?”我转过头对李铭宏说:“你还记得当初你弟弟翻翻覆覆说的那句话吗?”李铭宏一愣,说:“记得,我以为那是……”“开始的时候我和你一样这么认为的,但是我后来想想,绝对没那么简单,你弟弟溺死快二十年了,怎么现在突然出来了。”

    李铭宏的太太更加疑惑了,说:“什么话啊!”我有些吃惊,难道李铭宏没给他太太说明白?李铭宏皱了皱眉,对着他老婆说:“当初我弟弟附在你身上,大师来给治疗的时候,他翻覆的说着一句,你要害死我。”

    “啊”一声惊呼从李铭宏太太嘴里发出,有些紧张的问我:“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我笑了笑说:“别叫我大师,叫我秦泽就行了,我算过你们的八字了,没问题,虽然你有时候强势一点,但不至于克死你先生,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冯晓”我心里暗暗算了一下说:“名字也没问题,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了。”

    李铭宏说:那大师你看怎么办呢?“别叫我大师了,我今年才二十四岁啊。”一个阴魂,想要长时间在阳间保持形态,必须有一个能让他存活的空间,一个容器。于是我就又问他们夫妻:“你们俩是不是去年回过李铭宏的老家?而且还拿了什么东西回来?”他们夫妻有是一阵疑惑的相互看看,突然,冯晓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就冲进了卧室,李铭宏也是吃惊的看着太太的举动,正准备站起来去看个究竟,冯晓就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塔。

    二十公分左右,直径也有四五公分,似乎是黄铜的,上面还有些铜锈。她拿过来递给我说:“这个,是去年回老家的时候拿回来的。”李铭宏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他把这个事给忘记了。

    我接过来,发现这个塔只有七层,六面,每层的瓦片,都制作的相当精细,而且每层的每一面,在只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塔面上,刻画着各种图案,虽然有些铜锈,依然清晰的能分辨出有是一些虎头人身,蟒头人身,人面鸟身的怪物。只是在塔的最上一层,刻的是一些文字,不知道是什么字,因为克的太小了。在塔尖上,有一朵半开的莲花。

    我问他们夫妻:“是不是回来没多久,就出事了?”冯晓点了点头。看来的却是这个东西作怪了。拿到手里也没什么异常,开启天眼也没看到什么阴煞之气啊。我把塔反过来,看见最底层一个洞,我手指伸进去摸了摸,里面有个卡槽,似乎……下面肯定有个底座,我问:“这下面应该还有个底座吧?”李铭宏说:“这个塔在我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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