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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陆炼身前了。
“本官何时诽谤过康隆基？本官的句句属实？”
“属实？你能保证句句属实？我看你就是诽谤！”
“本官哪一句是诽谤？你倒是出来！”
“咱家问你，你户部的折子是大总管所批，你可有证据？”
周安终于走到了陆炼身前站定，与陆炼面对面，快贴到一起了，两人都瞪眼看着对方。
大殿里又一下子安静了。
陆炼似乎被问住了，但他马上反应了过来，声音极高的道：“不是康隆基还能是谁？难道还能是圣上亲自所批吗？”
这一刻，所有人都看着周安。
又静了。
这次好似是周安被问住了。
周安却是对陆炼，缓缓勾起了冷笑的弧度，道：“是咱家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