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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芜蘅向后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好撑!”
平胸少女感觉不只是肚子鼓鼓的,就连胸部都要撑起来了,这一顿饭真是好吃到爆炸。
“你不会不能吃了吧?”
菘果瞅了墨芜蘅一眼:“待会儿还有蛋糕呢!”
“蛋糕?”
很好,又是一个新名词,墨芜蘅要不是撑得不想动了,一定会在竹简上刻下来。
“来一局斗酋长吧?”
蕾姆从口袋里摸出了木牌,吃饱了,当然就要消遣了呀!
“啊?”
看到泉美子和菘果很自然的凑了过去,墨芜蘅一愣,跟着捏了捏眉心,算了,不记了。
她感觉来了朝歌,自己就像一个荒域野人似的,什么都不懂。
能成为机关师,墨芜蘅的智商是相当高的,看了三把,便找到了规律,记住了54张牌,也明白了斗酋长的玩法。
“别出,肯定有人攥着更大的炸弹!”
墨芜蘅提醒,只可惜慢了半拍。
啪!
蕾姆刚丢出四个九,准备大杀特杀,就被四个十给管了,正好大一点。
“嘁!”
蕾姆撇嘴,手气好臭呀。
“嘻嘻!”
泉美子快速的拍了拍胸口,好险,差一点点就管不住了。
珈朵和菘果倒是惊讶的瞟了墨芜蘅一眼,能把牌算到这个地步,整个朝歌,目前只有包括夏野在内的两三个人能做到,可那都是建立在玩了好多把的基础上,而墨芜蘅,仅仅是看了三把。
“难怪大酋长想留下她呢!”
珈朵有点小气馁,虽然大家都是平胸,位于同一起跑线,但是墨芜蘅脑子好呀!
接下来,蕾姆就在墨芜蘅的指点下,连战连捷。
“不玩了,没意思,去打台球!”
输的灰头土脸的菘果丢下竹牌,跑了出去。
“台球?”
墨芜蘅不明所以,跟着来到了英雄祭坛的小广场上,就看到了摆着三十多张造型怪异的木台子,两个人拿着一根两米多长的木杆,对着上面的圆球捅了捅去。
啪!啪!啪!
圆球的撞击声清脆。
“这有什么意思?”
墨芜蘅不明白,把圆球打进洞,有什么难度?而且有必要这么开心吗?
不止玩的人兴奋,旁边还围着不少围观党,也在加油助威。
“你输了,轮到我了!”
“再让我玩一局,就一局!”
“不准插队,后面排着去!”
女战士们吵嚷着,气氛热烈。
“那边空着呢,怎么没人去?”
墨芜蘅看到那个叫乔布斯的山鬼半个屁股靠在一张台球桌上,一只脚踩在上面,单手搁在膝盖上,正抱着台球杆,望天四十五度,做忧郁状。
“打不过!”
菘果郁闷的撇了撇嘴,现在鬼爷已经制霸了这片台球场,是这里当之无愧的王者。
最有资格挑战他的是珈朵和伊莉薇,不过两个人忙着修炼,没余暇打台球。
“我去!”
墨芜蘅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而且最喜欢挑战王者。
菘果三人组一边吃着饼干,一边待在旁边观战。
墨芜蘅本来没什么兴趣,可是玩了几盘后,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尤其是亲手把象牙球打进洞,简直太爽了。
不一会儿,这边就围了不少人,毕竟大家被鬼爷虐的太惨,现在看到他吃瘪,很开心。
夏野来的时候,发现鬼爷满头大汗,在台球桌边绕来绕去,墨芜蘅则是蹲在地上,用一根树枝画着路径图,推测圆球受到不同力量撞击后,可能滚动的路线。
“大酋长!”
女战士们纷纷问安。
“机关师好可怕,打个台球还要画图纸呀。”
夏野无语,这玩的也太投入了。
嘟!嘟!
悠长的号角声响了起来。
“这就到点了呀?”
一片哀叹和抱怨声顿时四起,不过大家也没违反规定,而是开始收拾台球桌,反正回到宿舍,还能偷偷打斗酋长。
睡觉?不存在的。
“诶?不玩了吗?”
看到鬼爷收起他精心打磨的专用台球杆,准备走人,墨芜蘅很失望,这一局,她要赢了呀。
“大酋长有规定,不准通宵玩乐,每天十点,熄灯号角一响,就要去休息,如果有人在宿舍外逗留,会被巡逻队抓走,吊一整晚的!”
鬼爷解释。
“嘁,你明明就是怕输!”
泉美子揭露。
“不错,你急的满头都是汗,而且快输了!”
蕾姆帮腔。
“输什么输?我这只是战略性调整,还没发力呢!”
鬼爷梗着脖子吼了一嗓子,然后双手一背,实施然离去,其实他心理慌得要死,那个机关师小妞,好厉害,再打下去,自己真要招架不住了。
“去休息吧,客房已经准备好了。”
夏野看到一些女战士自发留下来打扫卫生,很满意。
“哦!”
墨芜蘅一步三回头,有几次看向夏野,都想说一句,‘要不咱们来一盘’?可终究没好意思。
平胸少女也是要脸面的,不想被当作贪玩爱吃的渣渣。
“小姐姐,你的台球杆还没放下呢!”
菘果喊了一声。
墨芜蘅低头,看到手中攥着的台球杆,脸一红,赶紧跑回去放下:“对不起!”
“我大朝歌的娱乐果然天下第一!”
菘果很得意,墨芜蘅刚才还说没兴趣呢,结果没一会儿,就想玩通宵了。
“那当然!”
泉美子和蕾姆双手抱胸,骄傲的一哼,这一刻,她们的归属感爆棚。
鹿灵犀建造的林间树屋,是夏野的私人区域,为了保持安静,一般人禁止入内。
“这里很安静,适合思考和工作,不过你如果不喜欢,可以换到那边去!”
夏野点燃了一盏油灯。
“今天过的好充实呀!”
墨芜蘅坐在铺着干净被单的床上,看着树屋中的成列,很满意:“对了,麻烦你给我找一些竹简来吧,我要刻东西!”
“我给你准备好了!”
夏野拍了拍桌子。
“嗯?”
墨芜蘅看了过去,发现桌子上放着不认识的东西。
“我们朝歌现在不怎么用竹简了,都是白纸和毛笔!”
菘果拿起墨块,在砚台中倒了水,研磨化开。
“白纸?”
墨芜蘅皱眉,快步走了过来。
“同样是……”
不等菘果说完,墨芜蘅已经心领神会的接上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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