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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张昊忍不住笑出声，“要读书我不会找听书软件么，用得着你！”
“可是小蜗的语音系统能进行各种模拟声，并且保证感情充沛，老板您真不需要么？”小蜗继续无知地卖蠢加卖萌。
张昊微笑着摇摇头，虽然他一直很迷网文小说，可是现在他空间塔在手，还需要听书么？
“你看的还是满快的嘛，我需要给你准备个新键盘不？”他随口戏谑着。
哪知道小蜗却一本正经地答道：“老板，如果您能授权我进行网络和电脑知识的记录分析，那我可以将任何格式的电脑文件直接放入自己的资料库中，而不需要使用键盘鼠标来翻阅。这样我对网络上的资料搜集速度会有极大提升。”
“嗯？”张昊愣了愣，心中犹豫了片刻，才道：“允许你了解txt格式，并在网络上下载txt格式的小说资料进入你的资料库。”
小蜗：“好的，老板。”
在小蜗忙碌的下载过程中，张昊却意外接到了来自雅典娜的通知。
“张昊阁下，空间塔检索到未知维度空间，请尽快决定处理该信息。”
张昊突然感觉自己萌萌哒：“啥？”
“空间塔检索到资料库中未曾标记的维度空间，此类信息优先级为最高，所以我立刻通知了您，张昊阁下。”雅典娜那柔和的女声仿如天籁。
虽然未必一定是张昊想像中的那回事，可既然叫空间塔，那出现他一直意料之中的事不是理所应当么？
旋即，张昊毫不犹豫地将心神投入了空间塔。
然后在那银白色柱体的空间枢纽上方已经浮现出了一个泛动淡蓝荧光的光幕，上面一个闪动着妖异血红色的图标正在一闪一闪着，下面有根进度条已经显示为1%。
张昊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提问到：“什么叫未知维度空间？是不是小说里的异位面或者多元宇宙空间？”
嗯，张昊最近让小蜗把它收集的网文小说，特别是涉及时空穿梭这种类型的都传输了一份给雅典娜。
所以，雅典娜没有再科普或者纠正张昊的话中错误，只是肯定地答道：“未知维度空间虽然形成的因素和原理与那些网文小说中的描述相差极大，但是基本属于相似的存在。”
张昊喜不自禁，难得地二了一回：“耶，哥也要成为时空穿梭者了！！”手上还比着二得不能再二的剪刀手，那场面不忍直视。
但是擅于在不知不觉间，用残酷现实来教育张昊的雅典娜再次立功了：“据空间塔对未知维度空间的初始分析，该维度空间与网文小说中的深渊位面相似度为50-70%。”
张昊兴奋的动作几乎瞬间石化了，吐出了一个刚听见未知维度空间时完全一样的词：“啥？”
“从该维度空间的活跃能量，以及估算的地理环境来对比，该维度空间充满了对阁下你堪称致命的负面能量，以及随之几乎必然存在的各种致命生物，甚至网文小说里的深渊魔王也未必没有存在的可能。”雅典娜不疾不徐地道。
张昊已经彻底冷了下来，说道：“详细说明下这个未知维度空间的情况，还有那些负面能量和生物的，都说一遍。”
雅典娜立刻开始了说明。
原来，所谓50-70%的相似度，并不是说那维度空间就可能不是深渊，而是网文小说里的各种作者的描写与那空间里的情形不一致，比如有啥怪物或者怪物的生存机理，这是连已经检索到这个维度空间的雅典娜都不能保证正确的事。
而确定无疑的是，张昊要是一头扎过去，肯定不会发现那边鸟语花香，遍地恶魔倒是很可能。
更要命的是负面能量的存在，让那里对现在的他几乎没啥好处。
按照负面能量在空间塔的分级，从高到低大概是五级，负五为最高能量级。
相对的是有正面能量，也被分为五级，正五最高。
正面能量是对张昊这种人类生命有益的，而负面能量基本都是人类生命难以承受的，只有修炼特殊法术的法师勉强例外。
连法师都不是的张昊过去，要是没有防护装备，估计扑街也是分分钟的事，因为那边的负面能量的级数是负三。
雅典娜用张昊最了解的网文来解释了一下，大概能量级数负一的维度空间能产生鬼，骷髅，小恶魔这种等级的怪物，怪物的可怕程度不算太高。
负二的维度空间就能诞生诸如大恶魔或者巫妖骷髅骑士这种级别的存在。
负三的维度空间则已经能诞生诸如深渊领主这一魔王级的存在。
至于能量级数负四负五的维度空间，足以出现横行一个小型星系（如太阳系这种）或者大型星系（如银河系这种）的存在。
同样能量级数正一的维度空间可以诞生国术体术级别的强者。
正二的维度空间能够产生大多数武侠小说里的武林高手，或者灵异小说里的天师之类的存在。
正三的维度空间能够出现修真者或者高武层次的武者。
正四正五的维度空间，出现仙佛神妖，挟山超海捉星拿月的大能是轻轻松松的。
张昊听完，默然无语良久。
突然他开口问道：“那位……李锋阁下的世界，能量级数是多少？”
一向回答很快的雅典娜却第一次慢了一拍，这对于一个高级人工智能来说，简直堪比普通人亿万个念头生灭的长度了。
然后才是那柔和女声响起：“在制造出我和第一空间塔时，李锋阁下的世界已经达到能量级数正三。”
张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但毫无疑问他对这个制造了第一空间塔的神人还是相当尊敬甚至是敬畏的。
所以哪怕他从未见过李锋，甚至这位阁下极可能只是存在另一个极其遥远的维度位面，张昊也在对其的称呼时，加上了和雅典娜一样的“阁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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