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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醒来,司马富强忍不住给詹慕思去了个电话,想要看看这个盟友是否顺利度过了边境开放的危机。
詹慕思的声音听起来还算轻松,显然天山队已经顺利地度过了此次危机。至于细节方面,自然是不会说的,那关系到自己队伍的太多秘密。
简单地聊了几句,詹慕思突然话锋一转,“经过边境开放任务,我发现了梦境世界一个秘密,有没有兴趣一起探讨?”
此言一出,司马富强骇得连忙掐断电话,生怕詹慕思再多说一句,就会给东海队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最可怕的是双方一同接受“生死火拼”的惩罚,到时候盟友变死敌,那才搞笑。
电话那头詹慕思则是一头雾水,他本打算拿自己的发现与对方交换一点有用的情报,谁想电话就这么断了。而且那个该死的马强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电话,居然没有来电显示,甚至他通过手机运营商那里的朋友帮忙查也查不出来,只说是军方的东西。
司马富强尽管挂了电话,心里又痒痒的,很想知道詹慕思发现了什么梦境世界的秘密,说不定就和高卢队一样,正好是东海队所不知道的。可是毕竟詹慕思不是黄志,彼此之间没有默契,根本无法用暗语进行交流,所以只能作罢。
随后他将此事告知黄志,让他帮忙想想办法,看看是否能够找到一个隐晦的沟通方式与詹慕思进行这方面的交流。
黄志一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此事只能是暂且放在一边,眼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比如摔断腿的小七。
提起小七,司马富强这才想起自己的老巢里摸进了两个小贼,赶紧随着黄志来到起居室,只见那可怜的小伙子正被东海队的几个大男人审讯着。
至于那个抛弃了同伴的三哥,却是踪影全无。据留守东海镇的几人回忆,那家伙再也没有出现过,恐怕已经因为逾时未能返回东海镇夜幕下而被梦境世界处以极刑。就算是在现实世界里,恐怕也是被弃尸于某个犄角旮旯里,只要这几曰关注一下鹭城本地的新闻报道便可知晓。
根据小七的交代,司马富强今天会抽空去看看他卧病在床的父亲,顺便调查其身份和背景。若是小七所言属实,便放他一马,反之则于今夜的战争梦境里随便找个地方把他处理了。至于如何安置小七,还是过了今夜再说。
另外需要司马富强处理的,便是尾东关的攻略,尽管东海队的三个臭皮匠已经有了初步的设想,但还需要他在现实世界里寻找一些助力才行。
总之今天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梦与现实的分界线=======================
第六周的头一夜,东海队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再次进入南北朝主线,这是司马富强打算趁热打铁,独霸北魏阵营的战略思想。
由于现实世界的时间刚刚过去五天,即便南北朝主线的时间流速比较快,也仅仅是过去了数月,他们进入的时间是387年的春季,具体时间是在五月中。
据司马富强掌握的资料,接下来一战是拓跋珪大破刘显的弥泽之战,具体时间大约在六月末至七月初。既然梦境世界再度让东海队提前进入此战役,想必又是留下了足够的艹作时间,让他们可以更加深入地参与战前的谋划,这便是走上层路线的好处了。
一行人迅速赶往拓跋珪大帐,初见众人时,年轻的北魏道武帝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漠,直到他在人群中发现了“魅力四射”的黄志,眼神才重又变得热忱起来。
这便是黄志C段位“社交”与梦境世界“提高一切势力敌对度一个等级”惩罚之间的一次较量,总算是不愧于司马富强一贯惊呼的神技,硬生生地抵消了因为他们两探查梦境世界秘密所引发的永久姓惩罚。
已经成为历史的高卢队当初也曾面对同样的状况,他们就只能是打落牙齿连血吞,自认倒霉。而在镇南关一役中,甚至连他们的同胞都对其抱有敌意,根本无法成为高卢队对抗东海队的助力,也难怪他们只能是被动地龟缩于文渊城内,一步步地踏入东海队预先布下的陷阱之中,直至最终全灭。
身为当事人,东海队却是对此全然不知,还是同往常一样去面对梦境世界的原住民。毕竟他们在道武帝的心目中地位已经不低,早已不指望黄志提升了一个段位的“社交”技能还能在拓跋珪身上发挥什么效用,所以一时还真看不出其中的门道来。
此时的拓跋珪正在为如何对付独孤部刘显而烦恼着,去年底高柳之战后,独孤匈奴退守马邑重整旗鼓,时时威胁着北魏南境。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独孤匈奴尽管在高柳之战中有所损失,却未曾伤筋动骨,依然不是稚嫩的北魏帝国所能够一口吃下的。只不过恰逢独孤部内乱,刘显的堂兄弟刘罗辰和刘肺泥拉拢刘亢泥叛变,给了北魏一个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
年轻的道武帝也按照上次司马富强教他的思路,再次派遣安同出使中山求援,然而他对于安同此行的结果却是不抱任何幻想。
这会儿见到“军师”司马富强,年轻的拓跋珪立刻倒起了苦水,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大致说明,以便让他知道自己的烦恼。
原来386年初慕容垂于中山称帝,自号“大燕”,高柳之战后,于十二月派出使节来盛乐,授予拓跋珪“西单于”绶印,封“上谷王”,意为让北魏成为其藩属。
这个北魏道武帝毕竟年轻气盛,认为自己建立的大魏帝国绝不屈于人下,所以拒不接受此册封,着实把慕容垂得罪了,算是与后燕撕破了脸皮。
这会儿又要问人家借兵了,拓跋珪这才明白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后悔当初不该过于执着帝王名份,而是该与强势的慕容垂虚与委蛇,待到有朝一曰自己的北魏羽翼渐丰之后再将其一脚踢开也不迟。
可惜他明白这点时却为时已晚,一时想不到什么补救措施,就算这时候再去向慕容垂称臣纳贡,那利用对方的心思也太过昭然若揭,怕是糊弄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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