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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室打麻将了。”
“是不是房主人受伤之前锁的?”
“哎呀!你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后来发生了什么?”
“好吧,”顾飞显出一脸忧郁,斟酌着接下去:“我绕到断崖那边,冒着生命危险爬上来,幸好客房的窗户有一扇没关,我不管不顾就进来了,没想到居然进了无面人的房间,他睡得很香,于是我赶紧溜了出来。”
“不对,十几分钟之前,我们还听到他在房间里踱步,你爬断崖,窗户还开着,他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吧?你在骗我们!”有个人立刻反驳。
顾飞也来紧张,他急吼吼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你们看我身上这些污垢,都是在爬断崖时蹭到的。”
“你子过去就神神秘秘的,干些什么勾当,只有无面人知道,你进屋,为什么不叫醒他,而是要躲着他,你们不是一条绳上的蚱蜢吗?少在这里装可怜,不定你已经被警察抓住了,这次回来,是来当线人的吧?”
“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们相信我!”
“好了,都别吵了,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不要自乱寸,警察只是在酒坊里发现死人,根不可能想到镜面别墅的存在,再顾飞他自己也不清白,给警提供线索的可能性很。”
“可是,发生杀人案是顾飞的,我们凭什么相信?不定警调查的就是他身上的那些案子,为了自保,他把我们都供出来了!”
屋子里的气氛渐渐开始不对劲,顾飞缩到了角落里,不再吭声,而那些原想要低调行事的人,此刻却争吵不休。
“我们和他做的事又没有什么关系!他把我们供出来,找到镜面别墅有什么好处?”
“哼!当然有好处,那个女人和无面人可都是他的盟友,还有这栋房子的主人,白天不是还有人在,房主人的财产来路不正吗?”
提到女人,我们自然而然会想到在房主人受伤时,那个颐指气使的女人,此刻她就在房间里,却完没有了白天的气势,像只受到惊吓的动物一样,缩在单人床一角,连大气都不敢出。
对于她来,这些日子的惊吓实在是太多了,先是房主人受伤,而后是那个被窗框卡住的男人带来的猜测,现在,她居然又听到发生杀人案的消息。
涂着火红色指甲的双手紧握成拳,女人把它们放在膝盖上,拼命抑制着颤抖,但还是可以清晰感受到紧绷的神经,和她自己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
她身上背负的事情可不是一件两件,要是因此让警查到些什么?那她后半辈子就不用过了。
不仅自己的人设会崩塌,那些就不算亲近的朋友们会离她而去,甚至她都可以想象,远在国外工作的男朋友那震惊的嘴脸,以及提出分手时的愤怒。
这些年以来,男朋友与她若即若离,准公婆也是十分冷淡,女人想着那些心酸和隐痛,忍不住模糊了视线。
她其实图的就是那么一点点虚荣,但太多的挫折让她懊恼,强势的性格又让她陷深,几乎每天都像是戴着面具在演绎,她的心其实早已经累到极致,却无法摆脱这一切。
指甲随着思绪不自觉掐入皮肤中,她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是努力倾听着外面人的对话。她想要知道杀人案的具体细节,详细好,万一镜面别墅被警发现,她必须得第一个脱身。
可外面人的都是些废话,只有新闻、酒坊和杀人案这几个词语稍微有点用。女人想:关键就在于新闻,电视新闻里一定报道了杀人案的细节,所以她习惯性的开始寻找遥控板。
找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才突然想起来,这栋别墅里没有电视、广播一类的西,因为接收不到信号。
颓然坐回到床沿上,女人脸上的失望清晰可见,只能继续分析利弊,思考对策,最后,她决定等天亮之后找个机会单独和顾飞谈一谈。
‘那子应该不敢在我面前谎。女人自以为是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