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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光带着浅绿,晶莹点点,在其尸身上跳跃,而后逐渐汇集,最终凝结在一起,下一刻就化作一张绿色卡片。 .org
“绿色卡?莫非是要比白卡还要高一等级的?”
曲滔见此景不由得大喜过望。
将卡片拿起,一面有人形素描,另一面是一行小字。
“一缕魔气:魔气不详,沾之即亡,这是一缕魔气精华,可堕尽世间万物,为修炼魔功的不二之选。”
看完这行小字,他的面色严肃起来,这上面写的东西让人心颤,尤其是刚刚与这怪物缠斗过,领略了那魔雾的厉害,将整个洞窟都腐化的坑坑洼洼的。
还有这人的样貌,实在是让人心惊。
“了不得的东西,可惜不能贸然使用。”
曲滔稳了稳心神,将这张卡也收入怀中,留作日后在做打算。
这时候,黝黑铁盒从怪物怀中掉落,盒盖翻开,从中滚出一张画卷,还有一截手骨。
那手骨也是黝黑之色,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裂纹,似乎一触碰就会碎裂掉般,曲滔看了一眼,只觉整个人的心神都要被吸入其中,耳边出现低语呢喃,仿佛有无数人在耳畔喃喃私语。
眼前出现异景,有鬼物腾跃,妖魔潜行,天地间一面死寂,万物枯败,大日无光,天地沦为一片死地。
而他,就身处其中,周身阴风阵阵,彻骨的冰凉。
他一咬舌尖,疼痛将他惊醒,大口喘息了两声,额头已是汗津津的一片,只觉那手骨太过诡异,看一眼便叫人沉沦其中,心神摇颤。
赶忙移开视线,看向那画卷。
画卷已散开,泛黄的纸面画着一宫装女子,玉钗步摇,三千青丝束起,一缕垂落耳边,淡粉华衣裹身,白素淡雅,裙幅褶褶轻泻于地,挽迤三尺,华贵绰约。
这是个极美的女子,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曲滔赞叹这画卷居然能将美人刻画的如此传神,就仿佛是站在自己面前一般。
“莫非这就是这人口中的幼萝?倒是个极美的女子。”
他生出这个念头,而后轻叹一声,将画卷小心收起,连同那截手骨一起放入铁盒当中
手骨触感冰凉,曲滔能发现那些细小裂缝当中,有极其细微的黑气萦绕,像极了这怪物身上之前腾起的黑雾。
那黑雾触及曲滔的手,便分出一缕,欲钻入其手中,但一阵扭曲后却消散开。
“此物果真不详。”
收拾好这些,他又看了眼此人尸身,摇摇头就一手挎着怪物尸身,另一手拿着铁盒打算离去。
洞口处的屏障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他投身甬道中,不多时就再度来到垮塌宫阁之中,四周静谧,这里并没有白狼身影。
出了宫阁,外间空地中,一块大石上有白狼的身影。
它见曲滔出来,还有那怪物尸身,扭头昂首叫出狼嚎。
“嗷呜……”
声音悠远,曲滔从它身上看出了悲苦哀伤。
曲滔带着戒备,远远站定,将那人尸身放下,铁盒摆在他身侧,也不催促。
此时大日刚过中天,稍稍过半,时间还有盈余,他不急。
白狼垂首,来到尸身旁边,似是在对那人尸身轻语:“苦熬百载,终究是落得身死道消,你若不甘,我会拿着这画,亲口去问问那纪幼萝,为何如此薄情,眼睁睁看你被魔物所伤,最终不得不远走。”
说完它抬头看了曲滔一眼,见其满脸戒备神色,它讥诮道:“小辈,此时才怕,不觉得有些晚吗?”
曲滔神色不变,淡淡道:“没怕,只是在想你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白狼神色一顿,冷声道:“胆子不小,若是我不愿呢?”
“境界暴跌,此生止步不前,一辈子只能骑狗。”
曲滔如此陈述,暗中戒备,但表面却没半分不安。
“你……”
白狼闻言怒急,狼毫无风自动,眸子紧盯曲滔,神色不善。
曲滔与他对视,丝毫不让。
白狼泄气,暗道这小混蛋着实阴损,却无可奈何,它发的这誓很毒辣,若是真的食言而肥,那这辈子就心魔深固了。
“说好了的,一篇法诀,四两血。”曲滔再度出声。
白狼咬牙,冷哼一声,张口吐出一块骨,晶莹如玉,上面有玄纹浮现,很是玄奥。
“拿去!”
骨片飞出,稳稳落在曲滔手中,他掂量一番,轻若无物,却入手温润,像极了玉质,却能清楚看出这是一块骨。
看了眼上面的玄纹,密密麻麻的如同蝌蚪,在视线中游弋。
将骨片贴在额头,顿时就有无数文字与画面涌入脑海,没有办点不适,仿佛在脑中扎根,一瞬间就懂了许多。
只是他脸上的喜色才刚刚泛起,接着就凝滞,笑意瞬间垮了下来。
将骨片放入怀中,他神色不善的盯着白狼道:“你坑我!”
“我可没坑你,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法诀,便是在这卫国一域之中,都是最为顶尖的,传闻乃是神赐,你若有能力,练成便是,倒是纵横天下自是不在话下。”
曲滔面色难看,冷冷道:“你说是练成可纵横天下,但若是练不成呢?你就拿这种东西来哄骗我?”
“练不成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法诀我是给你了,练成练不成那就是你的事了。”白狼轻飘飘的道。
曲滔大恨,这畜生明显是坑自己。
古海秘卷,这名字就很有神秘感,他已知晓,这法诀若是练成,当真是可以在这天下纵横,来去自如。
但是……这是元根境的修炼法,而且还是邪法,需用人血凝精华,吞噬血精,化血海,可焚煮万物,练到极致,能将日月都给吞没。
瞧瞧,练成之后有多恐怖!
但这法是为天下所不容的,若想练成此法,那必定要造就无边杀业,届时直接坠入魔域,永世都会万劫不复。
“这种邪法,你给我,让我如何敢修习?”曲滔紧盯着它。
“你当时也没说。”
白狼一句话就将他给堵了回去,的确,当时曲滔并未在是何种法上做出限制,这也让其有了漏洞可钻。
曲滔没再说什么,跟它扯这些没用,将腰间的一个葫芦取下,把里面的水一口喝完,然后道:“说好了,四两血,你的。”
“要我的血做什么?”白狼稍有差异。
“回去做血豆腐吃。”
“哼!”
白狼冷哼一声,口中吐出霞光,卷起葫芦飞至它身前,而后霞光中分出一缕,割开它的一只爪子,上面顿时血流如注。
血液流入葫口,片刻后就接了小半葫芦,而后白狼前爪上的伤口便停止流血,一缕霞光覆在上面,伤口就渐渐愈合上。
“拿去。”
曲滔接过摇了摇,里面哗啦作响,这才满意的将葫芦别再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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