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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对着树发了一会呆,明白不是我们推法出了问题,而是树出了问题,刘鹏后悔得直跳脚;陆可琴对他哥说:“都怨你,昨天晚上不阻拦我们多好!”
“谁能想到会这样!”陆大川一脸苦相。
面对这种场面,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陆可琴本来还准备抱怨他哥哥几句,可她突然看见树林边一丛半人高的绿色植物里藏着一双眼睛,愣了一下赶紧把目光避开。
“怎么了?”陆大川看出妹妹脸上的异样,压低声音问。
“对面草丛里好像藏着一个什么东西。”陆可琴用同样低的声音说。
“看清楚了。”
“草太密,我只看见一双眼睛晃了一下。”
“方向。”
“十二点钟……”
“刘鹏。”
“我听见了。”
我站在旁边,看见他们眉来眼去,低声交谈,忍不住转着脑袋四处乱看:“哪里有藏的东西?”
“往地里跑了。”陆可琴见我的举动让对方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草丛大幅度动起来,急得大叫。
陆大川回过头往庄稼地里奔去。面向着树的刘鹏转身跟着陆大川奔去。陆可琴穿着带跟的鞋走路不方便,但也以她能跑的最快的速度跟在他们身后。我愣了半分钟才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向他们的方向跑去。
树林边的田地里种的全是玉米,长的有一人多高。陆大川和刘鹏奔到地边,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追了,他们停下脚步凝耳静听,没听见玉米地里有大的响动。退回树林边,陆大川“噌噌”爬到一棵树上,向整片玉米地俯瞰。陆可琴和刘鹏仰着脖子望着他。
我跑到他们跟前,两只手托着膝盖“呼呼”喘气。
“看见了吗?”刘鹏问树上的陆大川。
“没有。”
陆大川从树上滑下来,又回头检查起了草丛和庄稼地之间的地面:“草有被踩倒的,不过看不出脚印是方的还是圆的。”
“地里的能看清楚,我进去转一圈。”我说着猫着腰钻进了玉米地。
一会钻出来冲他们摇摇头:“没什么异常发现,应该是个人。”
“不在这耽误功夫了,咱们出发吧?”陆大川对刘鹏和陆可琴说。他俩没完成心愿有些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
“郑爽你也跟着我们走吧,不用分头行动了,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跟你们一起去北京?”
“嗯,怎么样?”
“没问题。”
从树林出来,回到家,我对母亲说了一声,跟着陆大川他们一起上了车,踏上了寻找杜立巴石碟、外星人的真相和父亲下落的征程。
我母亲等我们的车走出老远了还站在门外望着空荡荡的路口。这几年我每次走她都这样,只是这次她不知道儿子踏上的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因为我不想让母亲过分的担心,瞒着没告诉她。
晚上八点多,我跟着陆大川他们到了北京。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我们分头行动起来,刘鹏负责采购短缺的装备和行程中所需要的食物、药品等物品;陆大川联系方方面面的人员;我和陆可琴尽可能多地查找有关杜立巴石碟的信息(竟管我们知道大多数信息都是人云亦云缺乏真凭实据,但还是希望能多了解一些,尤其是希望找到齐福泰教授发现杜立巴石碟的山洞在巴颜喀拉山脉具体位置的相关信息。)。
原计划,我和陆大川他们以及野驴聚集地愿意一起去探险的驴友五天以后在青海省久治县汇合。现在我跟着陆大川来了北京,我们决定提前出发。因为一天时间除了杜立巴石碟的相关信息(越查找越迷茫。),其他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再在家里呆着实在是一种折磨。
于是第三天一大早我、陆大川、陆可琴、刘鹏和另两位北京驴友张小虎、林仙儿,还有天津过来的马强分两辆车向久治县进发。
车上了路如箭离了玄,知道事情已成定局,我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不过从另一方面我又担心起来,那就是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这段时间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发生,我顾不上想太多,现在坐在车上暂时什么心也不用操就不由得不想了。还有该不该把发生在家里几代人身上的事和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告诉陆大川他们。
当初瞒着没说,是因为他害怕这些事太过离奇,说出来可能会起到相反的作用。后来树林里的秘密洞穴让我完全获得了他们的信任,我心里想可以告诉他们了,有几次话都到了嘴边,可又咽了回去,应该是潜意识里多少还有些莫名的担忧吧。现在木已成舟,按说应该毫无保留地向他们说出一切,但这两天目睹了陆大川他们出钱出力前后奔忙,我又怕说出来会让人家有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还有让人家知道我的目的是自私的以后心不向着我,尤其到了某些生死抉择的关键时刻……
我正想得心烦意乱。陆可琴凑到跟前逗我:“小弟弟,想你妈妈了?”
“可琴姐,咱们多会能到?”我看着和我一起坐在后排凑上来的陆可琴问她。
“不知道!”陆可琴心里的小九九没得逞,脸上兴致勃勃的表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傲气。
我知道她在假装生气,心里偷笑了一下不再说话。这是我新学会的对付陆可琴的方法(到北京后,陆可琴有事没事总喜欢逗我玩儿,我越认真她越起劲,总要把我逗得面红耳赤才甘心。)。
“天黑前就能到。”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陆大川说。
“得上千公里路吧?这么快就能到!”我吃惊地瞪大眼睛。
“两千多公里吧!”
“天!我以为得两三天呢……”我去看车窗外。
“你个小傻瓜,咱们屁股底下坐的是路虎,又不是你们家猪。”陆可琴乘机挖苦我。
听陆可琴这样说,我脸“涮”红到了脖子根,对路虎我没有什么概念,但对猪我可再清楚不过了。
见我脸红了,陆可琴来了兴致,又笑眯眯地凑了上来:“姐看看,这脸上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胭脂这么好看,赶明儿姐也去买一盒。”
我脸更红了,恨不得能钻到车座底下去。幸亏这时陆大川的电话响了,挂了电话他皱起眉头,表情严肃地对刘鹏说:“减速,让后面的车头里走。”
刘鹏松开油门,轻轻点了一脚刹车问:“怎么了?”
“咱们可能被跟踪了。”
“跟踪咱们干什么?”刘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后面的车超到前面,他从后视镜里观察后面的情况。
“到底是不是跟踪咱们还有待确定。小虎说在东长安街他晃见后面有一辆悍马,到了六里桥高速口他看见有一辆悍马从另一个口上了高速,刚才他又晃见有一辆悍马跟在后边觉得十分可疑,让咱们留意观察一下看是他敏感了,还是只是巧合。”
“我觉得肯定有问题,你想一下,从上了高速咱们一直是超速行驶,检测路段几乎都没减速,而悍马没被落下……他们要不是跟踪咱们干嘛要拼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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