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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有的武器难以对付,陆大川和刘长腿在周围砍了五棵婴儿手臂粗细的小树,去掉树冠削出一个锋利的尖头,做成五根两米左右的长矛,我们又捡树叶最密的细小树枝编成环,在头上和身上的一些部位做了伪装,然后三个男人把两个女人护在中间,像一群去打猎的印第安人,沿着临河的这一边钻进了树林,
树林里的光线暗得几乎接近黄昏时的天色,周围一片死寂,连一声鸟叫声也听不到:“你们不觉得这林子里太安静了吗。”
陆可琴说:“从听不到河流声之后,这山上就安静得怕人你才注意到呀。”
“是这样吗。”我回想了一下,这半天了,除了我们自己走路呀、说话呀、喘气呀、打嗝放屁发出來的声响,还真是一丝一毫别的声音都沒听到,心里隐隐不安起來,
“安静了好。”陆大川说:“安静了证明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想想也对,太安静了是有些瘆人,但总比到处都是狼嚎虎啸要好得多,
树林里的光线不好,本身就影响行进的速度,遇到大树之间小灌木繁茂的地方,还得用砍刀开路,有时为了能更清楚地看见山下陆地和河流的走势又不得不找一棵高大的树爬上去张望一番,所以沒走出去多远我们就累得浑身酸痛,肚子也咕咕叫了,
坐下來休息时,我、陆可琴、林仙儿和刘长腿一致认为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得另外找出路,陆大川说他也觉得这样走下去耗时又费力,让我们每个人都说说自己想法,大家集思广益找出一个可行的方法來,
我们把黄金台阶是谁建造的,巨石顶上到底有沒有什么神秘的东西等等杂念全都抛开,只围绕用什么办法可以轻松而快速地勘察完这块陆地的全貌这一个目的展开了讨论,几个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唾沫星子横飞说了半天,发现只有被我们否定掉的陆大川的办法是最好的,其他的都行不通,比如原路返回到山下,扎个木筏沿着河岸绕着陆地划一圈最轻松最快速,但是那样做的话我们会成为鳄鱼免费的午餐;比如从我们登陆的沙滩边缘的树林中间直穿过去,到陆地的另一边去,下面林子里也许被山上还要复杂;比如想办法回到巨轮上去,它又不能因为我们想去哪而改变航线……
在我们喋喋不休的时候,陆大川一言不发,等我们都不说话了,他说:“既然你们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那就抓紧时间吃东西,然后打起精神像红军走两万五千里长征一样不怕苦不怕累走下去,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操,这哪里是让我们想办法,分明就是陆大川变着法给我们做的战前动员,真沒想到他还有这么“狡猾”的一面,让我不由得又心生佩服,
仅有的食物是沒吃完的鳄鱼肉,陆大川亲自动手给我们每个人切了一块,我狼吞虎咽几口吞进肚子,拿起水壶“咕咚咚”灌了一气凉水,便打了一个饱嗝,
陆可琴帮我擦了擦顺着下巴往下流的水:“又沒人跟你抢,你不能慢点吃。”
我嘴上说饿狠了,其实是害怕细嚼慢咽会吃不下去,
等大家吃饱喝足,准备出发,我突然想到一般的山都有阳坡和阴坡(向着太阳的一侧叫阳坡,背着太阳的一侧是阴坡,),两者的区别在于坡上的植被不同,阴坡上多乔木和灌木,而阳坡多为草本植物,也就是说相对于被高大的植被覆盖的阴坡來说遍布小草的阳坡要好走得多,我们现在走的分明是阴坡,那么另一侧的阳坡会不会走起來很容易呢,
我把这个想法讲了出來,陆可琴、刘长腿、林仙儿都心动得想过去看一看,陆大川考虑了一会觉得可以试一试,去山的里侧虽然看不到山外侧陆地的走势,但是能快速走到山的另一头和掌握山下平原上的树林里的情况对我们也是及有利的,
于是我们立即改变方向,横着向山另一侧走去,
也许是刚吃过东西恢复了体力,也许是山另一侧让我们心中有了太多的希望、无限的期待,所以我们前进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十几分钟后便看到了树林另一边明亮的光芒,我们才注意到爬上的这座山居然沒有一个像样的山尖,不过这时我们已经沒有心思顾及这座山本身就是这样,还是人为弄成了这样,因为眼前出现明亮的那一刻我们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嗷嗷”叫着冲出树林,我们面前豁然开朗,山下平原宽阔得一望无际,
我定眼细看,吃惊地发现山下密林间居然夹杂着许多高大建筑金碧辉煌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