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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和刘长腿两人东张西望,到处寻找适合做弓箭的材料,我们的速度便慢了下來,我乘机又向陆可琴和林仙儿请教了很些不认识的植物的名字,知道了叶子长的像猪腰子叫荷叶铁线蕨、像三角形大鸡蛋一样的叫截击盾蕨,还知道了鹿角蕨、蟹爪叶盾蕨、翠云草、石松等等等等,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总算采集够了做弓箭的所有材料,然后我们在一块比较宽阔的地方围坐在一起,我、陆可琴、林仙儿三个人负责把他们截好的溜光水直的树枝削尖,陆大川和长腿两人用拓木枝做弓,用老荨麻树皮做弦,根据我们五个人的力气作出了三张弓和两把简易的弩,然后又给我们削尖的树枝上加上箭羽(看着他们把树叶削成箭羽的形状代替羽毛,我觉得很是神奇,),最后我们小心翼翼把每个箭头上都涂上箭毒木的汁液,
总共花了小半天时间,我们大功告成整装出发,有了致命武器心里底气明显足了不少,说话的时候也不想之前那么偷偷摸摸的了,声音不由得大了起來,
我边走边天上地下前后左右四处乱看,走在我前面的陆可琴注意到了,转过身说:“你脖子不舒服吗,怎么脑袋晃得和个拨浪鼓一样。”
我晃了晃手里的弓:“这林子太沒劲了,也沒个野兔、山鸡之类的小动物让我练练手。”
陆可琴白了我一眼:“烧包样。”
“想练手还不容易。”陆大川随手砍下一根笔直的树枝,简单地修了几下递给我,然后指着我们左侧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上一根横着伸进另一棵树茂密的树冠的粗大树枝说,“射那个横着的树枝。”
我看了看,那根树枝有水桶那么粗,离我们最多十五米远:“这目标也太大了吧。”
陆大川说:“你以前玩过射箭。”
“小时候算不算。”我有些不好意思,
陆大川眼睛瞪得和牛眼一样大了,
我假装沒看见,把箭搭在弦上,瞄准那棵树拉弓放箭,沒射中,
“诶……”
“唉……”
陆大川、陆可琴、林仙儿叹息声一片,
“就这水平还找只野兔练手,找只大牛也不行。”
看到那么大一棵树都沒射中,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听刘长腿这样挖苦我,硬着头皮说:“大长腿你先别笑话人,有种你也來一箭试试。”
他们几个人都笑了起來,
“这家伙脸皮是越來越厚了。”刘长腿也挥刀砍下身旁一根树枝,掏出小刀耐心修理了一番递给陆可琴说,“妹子,不用哥出手了吧。”
陆可琴剜了我一眼,把那只箭接在手里,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弓,看也不看,搭箭便射,等我反应过來,那支箭已经直直插在了那根树枝上,看着陆可琴柔柔弱弱的,一路上都靠我们保护,沒想到会有这么一手,我从惊愕中还沒反应过來,突然我们周围好几棵大树都剧烈地摇摆了起來,
我们还以为突然刮大风了,仔细一看不对,周围低矮的树丛都纹丝不动,身体也沒感觉到有风,独独那几棵大树摇摆得厉害,树叶哗啦啦的响声中还夹杂着树枝断裂的声音,就连几人合抱的树干也晃动不止,
我正纳闷地仰头四处张望,听到刘长腿喊道:“天呐,可琴射中的不是树枝,是森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