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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是探险爱好者,风餐露宿的习惯了,绑在树上能睡觉其实和学生爬在课桌上照样能睡得哈喇子直流,老师來了都不知道也沒什么不同,
那么可琴姐呢,她也睡着了吗,心里想着,我便向被绑在另一根树枝上的她望去,见她眼睛闭着,身体却在微微地发抖,忍不住一阵心疼,好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惜两根树枝离得有些远,想摸摸她的脸,我伸展手臂试了几次也沒够着,正在我挣扎想把绳子弄得松一点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抓住我伸向她的手让我不要乱动,闭上眼睛睡觉,
她小声说了两句话后又闭起了眼睛,手却沒有抽回去,我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是被一个恶梦惊醒的,在梦里那些丧尸爬上树,我们却因为來不及解开绳子,眼睁睁看着它们张嘴从我们身上撕下一块块肉,满口鲜血嚼几下咽进了肚子,然后又上來撕一块……
我浑浑噩噩四处看,一个脸爬在我脸上,嘴里一股烟味,说:“醒啦。”
可能是被梦里的情景惊吓过度,我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认出來那个脸是陆大川,他确定我醒了,然后动手把我身上的绳子松开了一些说:“先活动活动,等身体缓过劲來再起來。”
“它们还在树下吗。”我试着活动手脚,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浑身被绳子绑得都麻木了,
陆大川又抽了一口烟,口鼻冒着烟雾说:“在。”
我身体恢复过來,解开绑着的绳子,坐起來向树下望去,眼睛能看到地方一丝一毫的地面也不见了,能看到的只有一片脑袋、肩膀和在空中舞动的双臂组成的肢体的海洋,
“沒有办法出去了是吗。”我问一口接一口抽着烟的陆大川,
他弹了弹烟灰说:“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沒有,只是不大容易。”
“什么办法。”
“不再下到地面上去,从树顶上直接走。”
我转着脖子望了一圈,离我们最近一棵树的树冠也在七八米之外,分明就不是人能跳得过去的:“老大你有沒有搞错,我们是人,不是鸟,也不是猴子……”
“所以我说不大容易呀。”陆大川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也沒你想得那么难。”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陆陆续续所有人醒了过來,在被围困的情况下,我们沒心思讨论那些丧尸是如何形成的,接着我和陆大川的话題商量了起來,由于沒有第二种办法可供选择,我们只能冒险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