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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日的环境中杨红旗一个人都能活下去,我们这么多人即使找不到出去的路,把这些丧尸解决掉,在这块陆地上也不至于立马死掉,有足够的时候总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总之人求生的欲望总是很强烈的,在陆大川简单劝说下,我们又信心百倍了,
在连接在一起的树冠间往前爬好处是沒有多大的危险,坏处是总要不停地攀上攀下,从一根树枝走到下一根树枝上还得把周围碍事的细小枝叶砍掉,所以走起來速度慢又累人,爬到第三棵树上的时候,我们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树下的丧尸又不因为我们体力不支而放慢追着我们前进的步伐,弄得我们也不敢轻易说休息,咬着牙硬坚持着往前走,结果陆可琴从一根低处的树枝上往一根高处的树枝上爬时,两只脚都悬空了,双臂却沒能一下把身体拉上去,她想再回到下面的树枝上,心里一慌脚又踏空了,尖叫了一声就往下坠去,
看着她上不去了,我紧走一步准备抱着她悬在空中的两腿往上送她一把,沒想到我自己还沒站稳她已经往下掉了,我心里一急张开双臂便扑了过去,抓住她后凭着经验两腿弯曲勾在一个树枝上才沒让我们掉到丧尸堆里去,
陆大川他们急忙赶过來,把我们拉上來就查看我们伤得严不严重,陆可琴是一脚踩空跌落的,腿上磕掉了一块皮,一边脸上被细树枝划出了几条浅浅的血痕,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还好,
我看着她沒事,脸上血道道只要不让感染了也留不下疤痕,长出了一口气说:“真是万幸。”
“是万幸,再深一分你小子这条胳膊沒个十天半月估计是动弹不了了。”
给我包扎伤口的陆大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把我吓得出了一头冷汗,我左肩膀上被陆可琴碰断的一根干树枝的锋利的尖头扎了一个口子,疼是肯定的了,但我沒想到会这么严重,经陆大川一说我低头看才发现半边衣服都被流出的血洇湿了,他大爷的,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是傻子看來一点不假,
不过看到脸色煞白的陆可琴被救上來后关切的眼神也沒离开过我,我觉得也值了,
陆大川把我伤口包好,给我衣服拉好说:“轻轻动一下试试。”
我抬起胳膊转了一圈除了特别疼之外也沒觉得有什么不灵活的,紧张气氛才算缓和下來,
刘长腿说:“不能这样赶了,太危险。”
陆大川点点头:“压缩饼干还有不少,省着点喝水,三五天不下去也沒多大问題。”
于是我们各自选了一个比较粗的树枝,骑在上面背靠主树干休息,大概过了二十來分钟,我们缓过劲來准备继续向前走,我无意中一低头看见我腰里被血洇红的蛇骨上爬着一条黑色的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