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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爽,哪里有船,你看花眼了吧。”他们对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会,陆大川开口说道,
我问:“两柱明亮的灯光,你们沒看到吗。”
他们摇头说沒有,
“你们用望远镜看。”我知道不会看错,不过却为自己现在的目力比他们强这么多感到吃惊,
“啊。”陆大川依然拿出望远镜,放到眼睛上就惊叫了一声,
我以为陆大川看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吓了一跳,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望远镜:“怎么,不是船吗。”
“不是……是船。”陆大川把我手挡了回來,“我是吃惊你怎么能看那么远。”
“哦,你们说一点看不见,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拉着陆可琴的手向岸边走,
“我看看……”
“给我……”
刘长腿、林仙儿两人分别问陆大川要望远镜看过后追了上來,
我们走到离河水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陆大川叫住我说:“在这等着吧,离得近了把鳄鱼招來又是麻烦。”
我停住脚步,望着河道内逐渐清晰起來的巨轮:“不知道这艘船到这还会不会停了,一会等它到了二百米范围内我就往上送你们,免得错过了。”
陆大川点头同意,
等了有十分钟的样子,巨轮驶出了顶部有火山熔岩的那段河道到了我发出全力能飞掠的范围内,我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像在从塔顶到木筏一样來回飞掠几次把他们都带上巨轮之后巨轮也抛锚停了下來,
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在暗河内的幽灵船看着是随波逐流,其实是被神秘力量控制着的,所以它这一次又抛锚停在上一次我们放下救生船登岸的地方我沒感到惊奇,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这一次登上和上一次乘坐的居然是同一艘巨轮,
我看着堆在船头甲板我们上次沒烧完的那些拆零散的沙发茶几上的木柴和那一大堆灰烬惊得说不出话來了:“这……这……”
“你才知道呀。” 陆大川信步在甲板上转悠着,“船一靠近,我就注意到了和上次乘坐的那艘船一摸一样。”
“我只害怕船跑了把谁落下就沒法整了,那顾得上看这些了。”來來回回飞掠几次,每次都负重还发全力,我感到稍微的有些疲惫,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來你推断的沒有错,这条暗河确实是贯穿整个北纬30°线的,它绕了一圈又回來了。”
“嗯。”陆大川拿出香烟,和刘长腿一人一根点上,“不过也不排除它像公交车一样只是在这一段河道内不停地往返。”
“啊,。”我心里一惊又爬了起來,“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还是出不去呀。”
我们的谈论让边上的刘长腿、陆可琴跟着紧张了起來,林仙儿上船后就一个人站在船舷边,低头扶着栏杆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大川却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这倒不用担心,这一艘船的航线中找不到出路的话,咱们可以在幽灵船聚集的时候改乘其他的船,上百艘船不可能一条也出不去,我担心的是大脑袋他们发现了这岛上的一切被毁和咱们有关怎么办。”
“这也不用担心,墨玉说了我现在的能力真到了迫不得已要跟他们硬碰硬的时候,即使赢不了也不一定会输。”说到这个我信心满满的,又坐在了甲板上,
“哦……”陆大川走到船舷边,凝视着被大火彻底毁掉的亚特兰蒂斯好大一会才说,“你有沒有想过咱们第一次看到的那个望天吼背后隐藏着什么。”
“那个……”陆可琴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睡袋,我一把拿过來垫在屁股底下,“想也是白想,遇到了咱们下船去看看就知道了,我现在想的是……”
“起來……”陆可琴推我,“怎么这么自私。”
“不是给我的吗。”我手撑着甲板,抬起了屁股,
“是给你的,可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呀。”陆可琴把睡袋展开,冲着林仙儿喊,“仙儿姐,过來坐。”
林仙儿抬起手臂理了理头发才转过身來,微微笑了一下在大家的注视中走过來挨着陆可琴坐下來,
我注意到她眼睛有点红,才知道她刚才一个人在那又落泪了,理了理头发才转过身其实是在擦泪,而陆可琴叫她过來应该是发现她背对着我们偷偷在哭心里不落忍了,这时我以为林仙儿一次一次的伤心落泪是因为被不是自己爱人的我看到了身子,又受到陆可琴有意无意地冷落感到委屈,后來才知道还另有隐情,
我话说到一半被陆可琴打断了,待林仙儿走过來坐下,陆大川接着问:“你想的是什么。”
“嘿嘿……”我干笑两声嚅嗫道,“吧台下面那个大仓库里除了那些瓷器还有沒有别的宝贝。”
“你小子贼心不死呀。”陆大川鼻子嘴里往出冒烟,
“我只是好奇,又沒有说要去拿。”我小声狡辩着,心里却在想你们饱汉子哪里知道饿汉子饥,我爸爸失踪后这么多年我妈一个人起早贪黑……想到我妈这么多年为了供我上学忙里忙外省吃俭用还不到五十岁头发就全白了,我心里一酸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当然我也知道这并不能作为贪图那些财富的正当理由,可我不想做什么圣人,肚子饿得要死,食物一次次送到了嘴边还不吃,
听到我实在不高明的狡辩,陆大川哈哈笑道:“少扯犊子,好奇就去看看吧,你以为我心里一点也不好奇呀。”
这是陆大川说的话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了,
“冲我发什么愣呀,闲了这么多天了,正好活动活动胫骨,能顺便发点财也不错。”
“真去。”我两眼亮了,
“你小子,老子什么时候哄过你了。”陆大川眼珠子又瞪起來了,不过接着又用平静的语气说,“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说不爱财那是假的,不过自古以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悲剧比比皆是,我是害怕咱们被这些财富冲昏头脑的话也落下同样的下场,才会那么坚决地阻止你动它们的念头的。”
“现在不害怕了。”我麻利地爬起來,
陆可琴、林仙儿都也跟着呼呼啦啦站起來,
陆大川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小子现在是神仙放的屁不同凡响了,这钱咱有命拿也有命花,我再害怕岂不成了傻子了。”
“哈哈……”陆大川说的话还是那么的不好听,但却是我遇到他以后让我感到最痛快的一句话,
一行人背上装备,以前所未有的好心情向巨轮上船室走去,走到过道口,陆大川神色凝重地停住脚步说:“不对。”
“怎么了。”我以为他临时有改变主意了,吓了一跳,
“走,把船头剩下的那点木柴抱回來,甲板上灰清理了再进去。”陆大川说着卸下背包,随手放在甲板上调头就走,
我明白他是要毁灭痕迹,以防大脑袋他们回來发现了我们上了这艘船,于是也二话不说,放下包屁颠屁颠跟着他去抱柴火,
上一次在船上时我们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就沒让火堆熄灭过,抱出來的那段柴火烧得剩下的也沒多少了,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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