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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川走到鬼子少佐跟前,把他翻过來面部朝下,一枪托在后脑勺上砸晕,收起遁甲就走。
陆可琴说:“哥,你还真去。”
陆大川说:“这时候哪有工夫开玩笑,你们也别闲着,出去找条空船,要是忍者真回了老家,我们不能总飘到空中去追。”
我说:“鬼子出海的那条船了,怎么不想办法开回來。”
陆大川说:“上面那么多尸体,到处是血迹,谁愿意收拾,你抓紧时间再去找一条,天亮了就不好办了。”
“哦,你们进城后别乱闯,先去关卡抓一个二鬼子,问出汉奸确切地址,再去抓人。”一个多小时前,鬼子进城时,我们看见有一道关卡是被称作皇协军的汉奸在把守。
“我心里有数。”说着陆大川出帐篷,刘长腿正好进帐篷,两个人差点撞个满怀。
“把东西放下,我们走。”陆大川掀起帆布篷,把刘长腿让进來说。
“干什么。”刘长腿把扛在肩上的一个装弹药的那种扁木箱放在地上。
“去抓个汉奸翻译,你这都扛的什么东西。”陆大川蹲下打开刘长腿搬回來的木箱上面的盖子,看里面的东西。
“全是好东西。”刘长腿说着也蹲下,从木箱内拿出几个鬼子的香瓜手雷往腰上塞。
我走到跟前,看到刘长腿扛进來的木箱里全是弹药:“我X,你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刘长腿说,“你真是不结婚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车上有这么多好东西不知道收拾一下,去,外面车跟前我还收拾了一箱,你去扛回來,想办法带在身上。”
“这么多还不够,你该不会又忘了……”
刘长腿打断我的话说:“我沒忘,那箱子都是些吃的和用的东西,有铁皮罐头、压缩饼干,咱们这次真要出远门了,多带些东西有备无患。”
对我说着话刘长腿两手一刻沒闲着,不停地把木箱里的弹药往背包里和身上所有能装的地方装。
陆大川催促道:“快走,别拿了,我们只是去抓个汉奸,又不是去攻打鬼子宪兵队,拿那么多不嫌累得慌,我让郑爽找船了,一会回來把这几辆车上能用的东西都搬到船上。”
刘长腿手停下來:“谁会开。”
“现在有艘军舰也得摸索着开。”
两个人一问一答走出了帐篷,因为好奇心把事情搞砸了,对于他们这些多少有些疯狂的举动,我也只能摇头叹息。
这时候已是早晨五点多钟,要不了多大一会,天就要亮了,虽然我们來到码头后这么长时间,都沒看到码头上的房屋、仓库和停靠在码头边的船只上有灯光和人影,但我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在这冬天的深夜码头上本來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而是和这一大队ri本鬼子到來有关,如果天亮后,他们发现守着鬼子军车的不是鬼子,而是我们几个人,那势必又会有麻烦事,所以陆大川他们走了后,我一刻也不敢耽误,在帆布篷上撕下几长条布來,把被陆大川打昏的鬼子五花大绑后,便让陆可琴她们看着,拿上一面遁甲走出了帐篷。
陆大川要让找一条空船,说起來轻巧,可靠着船只在河海上讨生活的人,船就是他们的家,想找一条空船哪有那么容易,我操控遁甲在天空转了一圈,把靠在码头边上的大大小小几十条船只看了一遍也沒看出來那条船上沒人,而到每一条船的船舱里去查看有沒有人又不现实,最后在准备放弃,另想办法时,突然想起了在北平城西的那个院落里,红云揪出那个老太太的鬼魂,我让他去隔壁我老爷爷住的屋子里找石碟的事情,灵机一动用同样的方法好歹找到了一艘沒有人的船。
找到空船后,我把鬼子少佐弄到船上,和陆可琴等人就忙着用遁甲把汽车上我们能用得着的所有的东西往船上运送。
我们这边刚刚忙完,陆大川和刘长腿回來了,用两面遁甲扣着一个汉奸翻译,年龄有三十五岁上下,嘴巴里也塞着布,鼻梁上架着一副小眼睛,胳膊、腿都是光着的,浑身直打摆子。
“哈,真从床上抓來的。”我围着汉奸翻译转了一圈,见他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冻得都有些僵硬了,开口说:“你们好歹让他穿件衣服呀,冻死了不就不白忙活了,长腿去船舱里找条烂被子给他包上。”
“本來是让他穿衣服的,这家伙竟然想乘机向我们开枪,就只好让他光着了。”陆大川说着打量起了我找的这条船,“你找的这是什么船,这能出了海。”
“凑着用吧,咱们就这样把船开走了,人家船主已经够倒霉的了,你还嫌不好。”
陆大川说:“这条船太小也太旧,把这些东西和两个人带上,咱们走,去收拾那条渔船。”
“这么长时间了,不一定漂出多远去了,还能找到。”
陆大川指着五花大绑的鬼子少佐说:“抓这个家伙的时候,我们抛锚了。”
十几分钟后,我们带着鬼子、汉奸和几个木箱來到海面上的那条渔船上,把横七竖八死在船上鬼子的尸体扔进海里,用水把船上的血迹大概冲了一下,天已经放亮了,陆可琴、林仙儿带着红云在船舱室内收拾卫生,我和陆大川、刘长腿走到外面甲板上,我才想起來鬼子刚到码头时,渔船上是有几个人的,还上岸帮鬼子搬了东西,开口问道:“原來船上的那几个人呢。”
“我们也沒看见,估计把忍者送上潜艇,就让鬼子灭口扔进海里去了。”陆大川说着用脚踢了踢还在昏迷中的鬼子少佐,“这家伙不会冻死了吧。”
“到船上时还有气,哪能一下就死了,你和长腿去拔锚开船,我來审问他。”我把冲洗船上血污剩下的半桶海水提起來,劈头盖脸浇到鬼子脑袋上。
鬼子浑身抽搐了一会才睁开了眼睛,睁眼后目光有些呆滞,先前凶狠的神情也沒有了,看样子像是昏迷的时间长了有些冻僵了,我把他嘴里的布拔出來,然后把翻译嘴里的布也给取开。
取下汉奸和鬼子嘴上的布,我还沒开口说话,汉奸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丧一样说道:“各位好汉爷饶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我瞪了汉奸翻译一眼,指着躺在地上的鬼子说:“少他娘的给我说这些沒用的,你问他那艘潜水艇去哪了。”
“啊。”汉奸翻译停止哭丧,两眼望着我。
“你问这个鬼子,潜水艇去哪了。”
“什么潜水艇。”
“少说废话,我让你问什么你就问什么。”
汉奸翻译冲我立个正,猛一低头说:“嗨。”
“嗨你大爷,给我冻着吧你。”我把汉奸翻译裹在身上的被子一把扯下來,扔进海里。
这时鬼子少佐有些缓过劲來了,又恢复了先前愤怒的神情,大力挣扎着,嘴里叽里呱啦的叫骂。
汉奸翻译被子让我扔进海里后,站在甲板上两个手臂抱在胸前瑟瑟发抖,两只脚还相互的跳來跳去,看得我也觉得冷得慌,不过想起刚才他立正,低头,嘴里喊着“嗨。”的时候动作是那样的娴熟,我并沒有心软,指着鬼子对他说:“你告诉这个小鬼子,要是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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