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一抖丹田,暴喝一声:“误会,我们是人。”
当时我眼泪都下来了,心说妈了个巴子,你他妈这不是没屁闲嘎达牙的废话吗,我们要是鬼还好了,嗖的化作一缕软中华的二手烟,爱谁谁吧,爷挥挥衣袖去也。
可也怪了,每当黎叔说废话的时候,却总是能收到偏方治大病的奇效,黎叔话音未落,那把剑居然硬是在距离我头皮0.01毫米处顿住,那持剑军哥的姿势亦是相当俏皮:只见一身着军装、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军人手持木剑压着一浑身筛糠、半蹲如大便的缺营养的小青年的头皮,咋看都像是绿衣大主教在为哼唧六世加冕宣誓。
一看预想中的满脑袋桃花朵朵开的场景没有发生,我?着胆子偷眼往上一瞧,登时就吓哭了:“爷,您老直接拍死我算了。”
咋回事?操,这一晚上算是倒了血霉了,先是被那小珍母子吓个半死,三魂七魄还没归位呢,本以为到这小洋楼里可算松口气了,没料想这“最可爱的人”的模样更霸道。
也怪我,上两次进进出出的也没注意这哥俩,今天在这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我竟然错误的看到了军爷的尊荣:那哥们虽说长得还是人样,可就那俩眼睛太吓人了,全是眼白,就中间一个贼亮的小黑点,跟他妈红外线夜视监控摄像头似的,再加之月黑风高,兜里还揣着俩鬼,搁谁谁不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