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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事儿,还是让师兄我来吧,好吗?”
我看着动情的胖子,欲哭无泪。
胖子拍拍我的肩膀,再次捡起石块,缓缓地向马路中央走去。
“师兄。”我看着步履沉重的胖子,突然大叫了一声。
胖子回过头,很温暖地笑了一下,意思是“没事儿,我去了。”
“师兄,我有办法了,真的,骗你是小狗。”我再次大叫起来,急得赌咒发誓,连压箱底的超萌版起誓语都逼出来了,“我记起来了,用沾了阴气的柳树叶就可以替代槐树叶。”
“柳树叶,你丫不早说,这道两边全是柳树趟子,要一车皮都管够。”胖子将信将疑地看着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快,别墨迹,赶紧给我弄点柳树叶,啊,四片就够。”我张着大嘴,乐得够呛。
胖子尽管存疑,但还是帮我撸了四片柳树叶子。我迫不及待地接过柳树叶子,伸出舌头,将每一片柳树叶都舔得湿淋淋的,看得胖子直皱眉:“你缺维生素吧,咋整的这么恶心啊,我草。”
我看着胖子,嘿嘿一乐,心说一会儿还有更催吐的呢。舔完柳树叶,趁胖子不备,我“啪”得一下,将两片柳叶贴在了胖子的左右眉梢处。
这一下把胖子恶心的,就跟被火钳子烫了屁股的小狗一样,跳着脚地骂我:“你大爷的,我十六丈的棺材埋了你你信不,哎呀,这家伙,整的经湿的,埋汰死了。”埋汰是东北方言,就是脏死了的意思。看来,这胖子是真反胃了,伸手就要扯下眉梢的柳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