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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似乎真就是为了证实我的书生气,那团超大号的雾霾还真就“不屈不挠”地继续往出吐血淋淋的牛羊残缺不全的肢体,就好像里面是一个积压了几千年库存的牛羊肉罐头加工厂,货源十分充足。
他大爷的,既然如此,那就敌进我退吧,其实我们就是想不退也不行,因为,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在用肉弹逼退我和胖子之后,一下子将那辆千疮百孔的汽车也吸进了雾霾里。
不出所料,几分钟之后,汽车轮胎、车门子、发动机……那些被快速切割开的汽车零部件就像实心炮弹似的,挂着风声就朝我们飞了过来。
我和胖子二话没说,掉头就跑,那些铁家伙飞起来就跟榴弹炮的炮弹似的,落在草地上愣是能砸出一个八仙桌那么大的深坑,乖乖,谁不跑谁是傻子。
不过,当我和胖子跑了几步之后,停下来想回头看看那团超大号的雾霾是否又追了上来的时候,才意外地发现,我们稀里糊涂()地已经越过了那些诡异邪门的帐篷,进入了叠劫叠杀阵里面。
而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则停留在帐篷外面,并且停止了发射肉弹或汽车零件弹。
“马勒戈比的,我们上当了。这团雾霾其实就是想逼咱们进到阵里面来,太JB阴险了啊。”我看了一眼胖子,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此时胖子也看出了端倪,无奈的一脸苦笑道:“他奶奶个腿儿的,怎么着,现在这妖魔鬼怪也开始学孙子兵法了,还知道欲擒故纵啦,呵呵”
“别扯那没用的了,赶紧看看地形,这里面,这里面……”我皱着眉头,龇嘴獠牙地四下查看,发现我和胖子身处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片普通的草地,周围错落地分布着八个帐篷,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机关陷阱?
我抢过胖子的钢管,在草里小心翼翼地划拉了半天,别说陷阱了,就连一个猎夹子都没发现。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没底儿,因为,越是看似平谈无奇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这话,是我那已故的一代麻坛赌神??我姥爷说的,老爷子一辈子就好打麻将,结果兹要是玩怎么样都能胡牌的平胡打法,肯定是输得连坐公交车回家的钢?都没有,要说麻将馆的那帮老头老太太也真够损的,你们好歹也给他留个打车钱呀。
痛定思痛,我姥爷就总结出了“越是看似平谈无奇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句堪比《围炉夜话》、《曾国藩家书》的至理名言,并从此改玩儿较难胡牌的边、卡、吊打法,当然,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糯康(杀害中国船员的缅甸大毒枭)到中国打官司??有输没赢。
闲话扯远了,但是我和胖子再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要说冲出去吧,那基本上是不用考虑的。因为即便没有那团赖皮赖脸的超大号的雾霾挡着,我们因为还没有找到林菲儿的下落,是指定不能离开这儿的。
可是,仗剑四顾,却连一根鬼毛都看不到,我们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妈的,那些帐篷里肯定有猫腻,走,咱们进去看看去。”胖子又发起了呆性,不管不顾地直奔左侧的一个帐篷走去。
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叹了口气,跟着胖子走了过去。
那间帐篷看起来与我们去的第一间帐篷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之处,撩开门布,我和胖子往里一看,原以为还会看到躺着一溜死尸,头顶点着油灯。
可是,出乎意料,我们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情景,而是,而是看到林菲儿背对着我们坐在一张木椅上,一动不动。
“妹子,妹子,你没事吧?”胖子一见林菲儿,简直是忘乎所以,虎步龙行地就奔林菲儿跑了过去。
“胖子,小心有诈!”我一声惊呼刚出口,就感觉脚下的地面突然坍塌,我、胖子、还有林菲儿一下子就掉了下去。
飞速坠落产生的气流压得我耳膜生疼,我伸手徒劳的想抓住什么,却一无所获。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就感觉身体重重地落在了一片沙地上,脑袋也被狠狠撞了一下,两眼一黑,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我四下摸索了一下,除了干燥的沙子,什么都没有。
我爬了起来,又下意识地喊了几声胖子和林菲儿,依旧无人答应。
我掏出那个绝版的黑手机,借着显示屏微弱的蓝光儿,发现手机信号全无。不过,好在电量还算充足。
我用手机屏幕的蓝光照了照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周围全是裸露的岩石的地下岩洞里,身下全是柔软的沙砾。然而,我最希望看到的胖子和林菲儿的身影却没有出现在视线之内。
我颓唐地倒在沙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刚离开秘密基地没几天,还没等开展任务呢,就接二连三地出状况,眼下更离谱了,胖子和林菲儿生死不明,而我又陷在这个岩洞之中,难道,这就叫出师未捷身先死?
在沙地上躺了一会儿,我从兜里摸出一包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香烟,抽出一根儿刚想点上,才察觉到打火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甩丢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一面将烟卷放在鼻子底下闻着过干瘾,一面趁机梳理一下脑袋里纷乱如麻的思绪。
首先,那团子雾霾虽然对我们是步步紧逼,但似乎并没有痛下杀手,而只是想把我们逼入叠劫叠杀阵。从这一点分析,似乎可以认定它们并不想要我们的命,起码暂时不会。
一念及此,我心下一松,看来胖子和林菲儿目前应该还没有性命之忧。可是,问题随之而来,既然不想要我们的命,又死乞白赖地将我们逼到阵内,总得图点什么吧?
可是,要说图财,这一点连我自己都觉得太不靠谱,就我和胖子这副操行,是个人就能看出我们绝对属于可划入城市最低收入保障的群体,我们不劫别人的财就是九年义务教育最大的亮点了。
那么,是图色?在我们三个人当中,唯一谈得上有姿色的就是林菲儿了。但是,咱说良心话啊,比较起那些躲在雾霾里的家伙,好像我和胖子在觊觎林菲儿的美色方面似乎犯罪欲望更强。所以,这一点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既然图财、图色都不挨边,那么,唯一能引起它们兴趣的,似乎就该是我们的特殊身份了??17组成员。
不过,如果它们要是害怕我们知道它们的什么秘密,一刀杀了我们岂不更容易,又何必费尽心机地将我们引到帐篷中,再挖坑让我们跳?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吗。
想来想去,我想得头晕目眩,再一琢磨,敢情我这是饿了,低血糖了。
我揉揉肚子站了起来,不管这些暗中的对手的企图到底是什么,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离开这里的通道。
我站起来,一手持手机,一手摸着岩壁,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几步,脚底下突然被绊了一下,我一个趔趄就扑街了,并啃了一嘴的沙子。
“妈了巴子的,人要倒霉,连他妈地球都晃点小爷。”我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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