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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胖子和林菲儿可能已经落到了超级变态、冷血的墨非命手中,生死不明,我不禁五内俱焚,整个人开始莫名的烦躁,就跟掉到陷阱里的大象似的,有劲儿使不上,那叫一个憋屈啊!
憋屈归憋屈,我也知道,眼下,墨非命那孙子一定在暗中监视着我,并特别希望看到我无助、我沮丧、我害怕、我痛哭流涕、我自暴自弃,可是,小子,你这就低估凯爷的抗击打能力了!
打小啊,我爹我妈就说我轴,意思就是我特别犟,一根筋儿认死理儿,一条道跑到黑,逮个屎橛子给根麻花都不换。特别是谁要真把我惹急了,我一定会没完没了的和他死磕,非掰扯出个是非对错你服不服不可。
为这儿,我爹妈从此就断了让我从政当大官衣锦还乡的念想,他们说了,就我这不懂得变通的死德行,要是混迹于奉行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当面是手足、背后扒你衣服(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逻辑的官场,下场肯定跟傻老婆傍小白脸似的,让人卖了还美不滋儿地帮人数钱呢。
一段时间,其实我挺受打击的,嘎哈呀你们这是,我至于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吗?
可是,在经历了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警校、我至始至终连小组长都没当过的惨痛经历过,我才彻底服了我爹妈看人的眼力,太毒太霸道了,他们老两口不出去摆摊算卦扎钱,那真算得上是积德行善——给那些急于卖官鬻爵的贪官污吏们留个财路。
否则的话,经过老两口一指点,估计大部分的人都得没了上进心,谁还抱着白花花的银子去坑爹啊。
为什么呢?因为我爹妈为人心直口快,什么难听说什么,您要想在他们嘴里听到拜年话,太难了,比小日本要重新夺回钓鱼岛还难!
后来,我看了一些书,才知道我这脾气秉性也有一个好处,什么呀?抗压能力强,经得住生活乐此不疲的调戏与玩弄。
所以说,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上帝冲你关上了盗版光盘的大门,肯定会在程序上给你留个后门,什么事儿都得两面看,看着看着,你就会看出喜感来!
又扯远了,书归正传,没错,此刻我确实有点儿心浮气躁,怨天尤人,可是,一想到墨非命那孙子都要乐得满地打滚的损样,一股子“你让我一时不痛快、我让你一辈子不痛快”的狠劲儿由打我丹田直冲脑门,我还真就不信了,塑化剂冒充五粮液,整不死你我也得吓你个半死。
一想到这儿,我不再犹豫,一哈腰,顺着石室的角门,一个约有半米高的小洞,进入到了另一间石室里。
一进入这间石室,周围地上还是一圈的油灯。我已经见怪不怪,但因为这里面的光线较刚才那间石室明显暗了一些,我不得不站在角门口适应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往里走。
随着视线的恢复,我一扫视这间石室的陈设,不由得哭笑不得:要说这个巧劲儿,都快赶上拍电视剧了,这间石室,除了一堆貌似铜器的盆盆罐罐,居然还真有一口石质的棺椁!
看着那口青灰色的棺椁,我浑身还是抑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心说这他妈也太点儿背了吧,怎么想什么来什么,幸亏我刚才没想着这里面全是要冬眠的蛇。
我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往棺椁那个方位走。
这间石室较之刚才那间,中间多了一根四四方方、约有一人宽的石柱子,看样子应该是起到承重墙的作用。
而棺椁,恰好就在这根石柱的后面。
我走到石柱附近,刚想绕过它去看看棺椁有什么异样之处,也好提前做个预防。就在我缓步绕到石柱的侧面的时候,我突然“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心吓得都要翻个了!
怎么回事?他奶奶的,转到侧面,我赫然看到石壁上现出一个硕大的身影,确实是人的身影。
在一处本身就隐藏着邪教分子的高度疑似古墓的地下墓穴里,而且还是在一个停放着一具石棺的墓室里,冷丁冒出一个人的身影?你会做何感想?
碰上摸金校尉了?出来打酱油的路人甲?躲猫猫的房姐?还是……
别扯犊子了,当时我满脑袋黑线,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完JB蛋了,这回可能真碰上粽子了!
有人说了,你也不能坐以待毙,掏出手机砸丫的啊!
您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看别人打炮不腰膝酸软了,您以为那手机是削铁如泥的鱼肠剑呢。
那粽子历经数百年的修炼,浑身早已是钢筋铁骨钻石牙,搞不好微型冲锋枪都打不穿它,那手机管什么呀?
还别说,有时候对着镜子,我自个都给自个磕头,为什么呢,我实在是太聪明了。就在这0.01秒之后,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不喘气了。
这也是看香港鬼片看的,不都说遇到僵尸只要不呼吸,僵尸就发现不了你吗?这僵尸和粽子都是一个系统的,大概脾气秉性和爱好应该都差不多吧?
可是,当时间进入0.02秒以后,我忽然发疯似的抱住那个“粽子”,哈哈大笑起来。
诶呦我去,我才看清楚,那个反射到墙上的硕大身影的本相竟然是胖子这家伙!
我抱住胖子不撒手:“我操,你他妈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墨非命那孙子给俘虏了呢。快告诉我,你是咋来到这里的?”
胖子推开我,虽然脸上带着笑,但表情却很冷淡:“小凯,我还要多谢墨非命抓住了我,并告诉了事实真相,否则,我还被蒙在鼓里,一门心思地替田启功和黎仕其当炮灰呢?”
看着一脸愤懑的胖子,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确实,田启功和黎叔肯定对我们隐瞒了什么,但是,姑且不论田启功,仅就黎叔儿视我们如自己儿女的那份绝不是伪装出来的浓浓亲情,我相信他一定有苦衷,绝不会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因此,我苦笑着拍拍胖子的肩膀:“嗨,你也别光听墨非命胡咧咧,他是什么鸟你还不门儿清?等咱们出去了,把黎叔儿约上来一问就清楚了,我相信,他不会害咱们。”
“小凯,你醒醒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田启功和黎仕其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墨公子并不是象田启功他们说得是坏人,你看,他根本就没有伤害我,小凯,咱们和墨公子和解吧。走,我带你去见他,把话说开了,大家就都是朋友了,好吗?”
“你说的是真的?”我犹犹豫豫地看着胖子,“墨非命真的会放过我?”
“怎么不会,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咱们不和他做对,他自然高兴啊。”胖子向我伸出手,看样子迫不及待地想领着我去会会墨非命。
“好吧,反正我也厌倦了这种生活,还是及早退出的好,师兄。”我微笑着去握胖子的手,“对了,师兄,丽娜的魂魄你还放在诊所的供桌底下呢吗?”
胖子一愣,而后连连点头:“对,对,还在那儿呢,你不说,我都忘了。”
胖子说完这句话,我的左手也握住了他的右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右手。
胖子一声大吼,整个人瞬间就变得滚烫,并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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