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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倆敢有不同意见吗。”黎叔儿一眯缝小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胖子和我,
“沒有,肯定沒有。”我赶紧接上话,省得一会儿再借胖子的光,挨顿臭骂,
见我还算会看事儿,黎叔儿一翻大眼皮,不再吱声,
“那就走吧,老几位。”老火合上地图,颇感好笑地看着一天挨训沒够的胖子和我,强忍着笑,顺口学着黎叔儿的口头禅说道,
“走走走,不走也沒人管饭,呵呵”胖子紧走几步,和老火并肩前行,
我见胖子如此,也想学着胖子的模样,往沈涵跟前儿凑活,
沈涵一瞪我:“死远点儿啊,再往前一步我就把你摔骨折了,你信不。”
我脑袋一耷拉,小心翼翼地跟在了沈涵的后面,
黎叔儿看着我们这四个猫一阵儿、狗一阵儿、就跟组团从精神病院里越狱出來的年轻人,呵呵一笑,就带头朝那条通往桥梁的石板路上走去,
走了一阵子,我们就听到了久违的哗哗响的流水声,抬头一看,一座跨度足有百十米的黑色石拱桥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桥下,青色粘稠的河水就像沸腾的开水一样,冒着如雾的白色水蒸气从桥下奔腾而过,水流湍急,
我们几个人将那桥上桥下观察了一个遍,也沒有发现什么敌军或土匪的影子,心下不禁有些失落,
“走吧,上桥看看再说。”黎叔儿见石拱桥的上下左右都沒什么危险,就决定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们几个跟着黎叔儿,先后上了石拱桥,
就在我们全都站到石拱桥上之后,我们忽然骇异地发现,我们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扭曲,隔着空气,我看到的黎叔儿、沈涵、老火他们都开始变形,就像照哈哈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