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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寒江独钓的渔翁,就算是哑巴也能看出这里面的不对劲儿,黎叔儿我们几个又不是低能儿,焉能不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
所以,一见到那个背对着我们的渔翁之后,我们的心一下子就抽搐了一下,随即便各自操家伙,准备战斗,
见我们一个个努着劲儿地剑拔弩张、如临大敌的架势,黎叔儿一摆手,意思是让我们稍安勿躁,不要莽撞行事,
随后,黎叔儿松开手里的红线,走了过去,抻头往那渔翁身旁的白瓷容器里一看,当时就浑身一抖,快步退了回來,
“见何所见,闻何所闻。”那渔翁似乎身后有眼睛,知道黎叔儿窥视他,遂沉声问道,
“见所当见,闻所当闻。”黎叔儿一脸厌恶地看着那渔翁,回答道,
“呵呵呵……”那渔翁仰天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狂笑,随即垂下头,继续看向河面的鱼线浮漂,“见都见了,何不留下共同做个欢喜道场,超度自己的亡灵。”
“呵呵,想超度我们,那得看你这个藏头露尾的猥琐家伙有沒有这个本事,徒弟们,抄家伙,人家和咱爷们叫板呢,我操。”黎叔儿一跺脚,语气急促地说道,
这当口,那个一直背对着我们的渔翁手中鱼线一动,渔翁手疾眼快地一抬鱼竿,就见鱼钩轻盈地跃出书面,钩上明晃晃地挂着一只齐手腕被砍断的人手,
渔翁摘下那只手,随手扔到了身旁的那个白瓷器皿里,然后继续垂钓,
妈了巴子的,我终于明白黎叔儿刚才看到那个白瓷器皿之后会大吃一惊,那里面,一定装了不少的人体残疾断臂和器官,否则的话,见多识广的黎叔儿也不会浑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