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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一声声巨响,门窗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碎,无数玻璃、石子、连同外面的落叶哗哗卷了进来,直接横扫在我们脸上、身上、墙上,无数家具上,在撞击的作用下,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哐当声。
那分贝非常吓人,好似整个城市都能听到,犹如一场末世劫难。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强大的怨气,不仅心里发毛。
“快,躲起来……”
这股强大的风吹得我们睁不开眼睛,我们各自赶紧找地方躲起来。
不一会儿,周围的风声听了,世界万物静谧下来,我刚探出脑袋,就听到“踏踏踏”规律整齐的步伐。
“恩公,他们来了。”
我跟茉莉和思思点了点头,我们也都计划好了,今晚一定要收拾这屋子的军魂。
按照毛狗精的说法,这些军魂是当年打了败仗的日本军人,因为战败自杀在这间屋子里。
而他们死后并没有离开这间屋子去投胎,只因为心中有执念。
这人生前固执,死后更为固执,这种固执,在他们死后,我们叫做执念。
他们对阳世有种不可分割的眷念,不肯轮回,执念在人间,又加上是军魂,定是比一般小鬼难缠的多。
听着规律整齐的脚步声,我心中开始紧张起来。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一道阴风袭来后,几个身穿日本军服的日本兵,身上佩戴着MP8的冲锋枪,踏步向着宅内走来,说真的看到几个日本军魂当真让我毛骨悚然。
我小心翼翼看着他们的面容,几个日本兵脸是狰狞凶悍的,全身上下缠绕着一股黑气,不断循环在身上流动,而那双眼睛根本没有眼球,更不要说眼白了,就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窟窿,好像多看一眼都要把人吸入那恐怖的无底深渊。
我又向着茉莉和思思看去,我们几人达成共识后,相互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开始猛地拉动绳子。
随着绳子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几个日本兵似乎有所察觉,手里端着额枪,大吼一声:“八嘎!”
“思思,快!”
绳索落下后,我们几人用力收紧,这缚魂锁不偏不倚,竟然只落在其中一个日本兵身上,而其他绳子全都跑偏了。
日本兵被缚魂锁控制后,缚魂锁马上就开始起作用了,只见上面散发出一大片黄光,黄光之下,日本兵变得狰狞恐怖,张开血盆大口大声嚎叫,那恐怖的声音遍布整个凶宅内外。
“茉莉,木矛!木矛!”
茉莉脸色微微变色,也许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军魂,因为眼看着,被我们困住的日本兵马上就要挣脱开缚魂锁来。
日本兵的脸掀翻开来,从头顶上流下浓稠的黑液,这股黑液仿佛浓硫酸似得,把日本兵的脸给融掉了,我们已经看不出他的五官了,他的五官算是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恐怖的怪物。
其他日本兵发觉后,大吼一声,竟然端起冲锋枪要向我们扫射。
“恩公,你们要小心要是真的被射中,你们就完了!”
“他们不是没有实体吗,他们的冲锋枪应该对我们没有效吧。”
毛狗精也急了,说道:“恩公,你错了,这些军魂死后执念非常大,一直滞留在这间凶宅里,久而久之,因为执念的关系,他们打出来的子弹也会变成实弹,恩公,小心啊!”
我们一共做了好几个缚魂锁,结果只抓到一个军魂,这军魂当真厉害,眼看就要挣脱开了。
就在茉莉拿着木矛对准日本兵的心脏,几个日本兵端着冲锋枪就要朝着我们扫射,其中一只冲锋枪,直接顶在了茉莉的头顶。
“八嘎~花姑娘!”
“思思~”
几个日本兵军魂很快把思思找了出来,现在茉莉和思思的脑门上顶着几口枪,其中一颗子弹朝着我的方向射过来。
那一刻我早就忘记了害怕,我心中全都是担心思思和茉莉她们。
我们三人撇开纷杂的感情不说,至少我们三人也算是生死之交,我没有理由看着她们死。
“恩公!趴下!”
毛狗精迅速成人又变换为一只毛狗精,爪子强制性的把我按下,在重力的作用下,我和毛狗精一起倒了下去。
“放开我,我要救茉莉和思思!”
我激动的就要站起来,却听到外面叽里咕噜朝着我的方向大喊,他们穿着军靴,在屋内乱翻乱找,用刺刀到处乱捅,看来几个日本兵在找我。
我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不过我偷偷瞄了一眼,他们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主动现身,不然马上就杀了她们。
真让我没有想到,本来我们想先发制人,利用缚魂锁困住几个日本军魂,再用木矛直插他们的心脏,让他们魂飞湮灭。
可是现在,我们反而变得被动了。
我数了数,这里一共有七个日本兵,他们虎视眈眈视察着整间屋子,一定要把我给找出来。
我偷瞄几个日本兵,他们除了面容恐怖外,看起来就跟正常人一样,是那种看起来有实体的。
要知道鬼怪里面,很少有鬼魂看起来好像有实体,因为大多数鬼魂都是虚幻的,即使身体存在,你也是看不到双脚的。
可是这些日本军魂强大的从头到脚都跟正常人一样,如果不看他们的脸,还真的以为是个大活人。
不过毛狗精告诉我,鬼就是鬼,不管他看起来多真,始终没有实体。
“放开我,让我出去,我绝对不能当缩头乌龟!”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思思和茉莉大喊:“不要出来~不要出来。”
这时候,外面竟然想起了一个中国口音。
“两位姑娘,你们可要看清情势,他们可是大日本帝国,皇军啊!我劝两位姑娘最后识相点,让你们的帮凶赶紧出来,皇军会善待你们的!”
听着这个口音,我偷偷一瞄,一个个头偏瘦长得油头粉面、眼睛跟王八似的人,梳着标准的中分,上面还抹了许多发蜡,看起来光彩照人,他佝偻着腰杆,简直就是活脱脱断了脊梁的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