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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头,回道:“为了这事,我专门问过房东,在他父母去世后,他不想触景生情,就找了工匠简单装修了一下,在装修的时候,因为装修细节问题,扣了工匠的钱,我想多半是工匠为了报复这才在地砖里放下纸人。”
“哦,我明白了,工匠的最初目的是想要害房东的,谁知房东就没住过这栋房子了,而丽丽乃大阴之命……”
“怎么不了……”
“我编不下去了,后面还是你跟我解释吧。”天赐嘿嘿一记傻笑。
我敲了敲他的头,双手叉腰,道:“天赐,你的没错,正因为丽丽是大阴之命,命格特殊,属于水马之命,简称水命。
水命的人适合住低层,一楼或者六楼,因为水往低处流。
而这里的房子刚好是七楼,命格上在配合丽丽的大阴之命,就是大凶。
她养了三只猫儿,三这个数字不吉利,在加上数字上3是个阴数。
如若养狗还好,可是偏偏要养猫。
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后,丽丽深受打击,在受厌胜术纸人的影响,失控杀了三只猫儿。
还好她杀的是猫,不是人,这三只猫儿算是替死鬼。”
完后,我指着纸人后背的猫毛证明,天赐一看,果真如此。
“哦,我明白了,那晚上的猫脸少女,实际上就是这个纸人,因为它身上吸附了猫毛,还有丽丽的大阴之气,变成了猫脸少女,难怪上次我还担心尸毒发作,你还一脸轻松的样子,原来你早就知道这是纸人了。”
“当时我也是怀疑。”
天赐这才算松了一口气,道:“这厌胜术要如何破解呢?”
“这个简单,现在我们找到源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冲着天赐自信一笑。
第二天我把房东找来,把事情的经过全都给他听。
当他听完事情后,也十分生气,竟然被工匠报复,一把拍下桌子在咖啡馆站起来:“我知道那工匠住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咖啡馆的人全都看着他,他这才不好意思的坐下来。
我跟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冤家宜解不宜结。
好在房东是个明白人,我开导他以后,也觉得这做人应该和气生财。
事后房东带着礼品上了工匠的门,一脸笑意,还赔礼道歉。
都不打笑脸人,工匠看房东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再次来到房东家里,对他:“当时我也是有些生气,想要对你惩罚一番,没想要伤人性命,对了,你没事吧。”
事情开了,两人相视一笑,倒也有一笑泯恩仇的感觉,房东把这段时间屋子闹鬼,以及丽丽的事给工匠听了。
工匠听后自知理亏,老脸一红,道歉道:“都怪我这人心胸狭窄,竟然闹出这么多事,我现在就把法术给解了。”
接下来,工匠找来一盆黑狗血,在屋子全都撒了一遍,在找来一个铁桶,里面放上柴火,烧了一夜,工匠也守了一夜,并且屋子的窗户全都敞开,法术这才解除。
事后工匠和房东还成了铁哥们,两人的关系维持了一生,当然这是后事,不值一提。
不过凶宅的事,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我帮了房东陈胜一个大忙,他给了我一个大红包,然后就把房子挂出去卖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总是做同一个噩梦,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凶宅,并且在凶宅里,还有一口幽深的水井,我趴在水井边往下看,突然有细碎的脚步声赶来,一把拽住我的衣服,整个人提起来,把我摔进水井里,我扑通一声掉进水井里,我拼命挣扎,无从呼吸。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从梦中醒来,会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好像侵入水井里一样,就连床单上都有一层重重的水迹。
我相信人做梦绝非是偶然,一定预示着什么,我也遇见过很多这种事,妖魅在梦中就能吸人阳气,索命。
不过要解决事情的关键,还在于凶宅。
我给房东又打了一个电话,问他,陈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陈胜跟我打包票毒咒,那是他自己的房子,他还巴不得我早日解决,再了,现在房子已经卖出去了。
我又打电话给天赐,天赐倒也没什么异常,那么这件事就奇怪了。
我再次来到了凶宅,这次已经换了新的主人,住的是一对夫妻。
其中妻子已经怀孕了,挺着个大肚子,看来马上就要生了。
由前房东陈胜介绍,我问了他们房子一些问题,不过夫妻两人,房子并无异常。
就在我和陈胜准备离开的时候,怀孕的妻子叫住了我们,道:“其实,还是有些问题,不知道怎么。”
“你吧。”
怀孕的妻子叫做任娇娇,她,她在屋子照镜子的时候,会发现身后有一个穿白衣的女人,一瞬间从她身后经过,不知道是不是看花眼了。
接下来,为了应正她这个法,我在屋里放了一个铜盆,一个金针,往盆里注满水,将金针丢了进去,盆外撒下一圈香灰,念咒,周围有亡灵,金针自然会受到感召,悬浮起来,立在水面。
召唤不到,要不强大,要么不是鬼,而是别的灵。
“怎样了~”
陈胜看着铜盆疑惑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反应。”
这事的确让我很郁闷,什么都没查到,而我回去后,每晚都做这种恐怖的梦。
这个梦真的困扰了我很久,一段日子下来,我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好像鬼一样。
“刘新,最近你每晚都做这个梦吗?”
天赐有些担心我,只是我没注意到,他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
“是啊,虽然明知是那栋宅子的事,可是上次查探了一番,根本没发生任何事情,还有那家的女主人在镜子里看到奇怪的女人,从此后,好像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刘新,不好意思,我有些急事,我先走一步了。”
天赐快速离开,思思走了过来,皱眉道:“天赐怎么这样,平时你有个什么,他可是着急的很,连我这个女朋友都会吃醋,怀疑你两有基情,怎么这次他对你好像不闻不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