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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柳叶刀飞出的瞬间,吉旸与陈序飞快地闪身钻进了那道门内,直接便扑向了那中刀而还未倒下的一人,以及两个警觉地躲开的男人。
抬手再次甩出了两柄柳叶刀,吉旸直接扑向其中一人,两拳落到他的脸上与头上,看着他摇摇欲坠后,这才又反扑到了另外一人的向,与陈序一起在眨眼的功夫便把那人放倒在地。
“公子,都解决了!”陈序飞快地把几人都给检查了一番,这才对着温邺衍回了一句,然后一边让人帮他和吉旸把柳叶刀给收回来,一边对着温邺衍低声问道:“公子,我们要再进吗?”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堵雪白的墙壁,而墙上仅有的只有一扇朱红的木门,门上此刻没锁,所以,那位唐家的四公子应该就是进了这扇大门的。
温邺衍看着那扇大门点了点头,示意了陈序上前去后,这才扭头对着偃师道:“如果我用内力压制住体内的血气运转,是否可以延迟毒发的时间?”
“不会!”偃师倒是无比肯定地对着温邺衍摇了摇头,然后道:“温玉尔,莫要再做这些傻事了。内力可不是让你这样用的!”
温邺衍有些失望地朝着偃师看了眼,倒是没有再多什么,看着陈序打开了那扇门后,立刻便把注意力放了过去。
只是,这一眼望去,温邺衍的眼底便瞬间起了风暴来。
门后并没有再多的空间了,入目可见的便只是寻常大的一间屋子,屋内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西,最重要的是,此刻的屋子中央,正对着门的地,舒沄被用一根红色的绫缎捆着,脸色微白,半边脸上却是泛着红色,上面还清晰地印着几根手指印,她的发髻也有些乱了,头上的簪花也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去
最重要的是,舒沄的脖子上,此刻正放着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
握着匕首的,自然便是那位唐家的四公子了。
“呵”那唐家的四公子在看见温邺衍的瞬间,顿时便眯眼笑了一声,然后打量着他道:“你不是生了疫,在院子里养病吗?怎么跑来这里了?”
温邺衍没有吭声,浑身冒着寒气地跨进了屋内,冷冷地看着那唐家的四公子道:“把舒素医放开!”
“放开?!”那唐家的四公子顿时呵呵地笑了一声,握着匕首的手未动,却是弯腰把头放到了舒沄的肩膀上,一脸亲热地模样,望着温邺衍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啊?舒素医可是我请来的,可不能放走了她要陪我一辈子的”
温邺衍身上的寒气更甚了几分,吓的偃师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
舒沄此刻也是无比的郁闷的。
她想不明白,自己这一路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了啊!一直被人追也就罢了,现在还被人绑架!好不容易想了个法子跳到了那盏油灯边上,准备试试是不是能扛着高温把身上的那绫锻给烧个窟窿,至少能换个自由,在这屋子里捡个棍子之类的,好歹防个身,壮壮胆子吧!
可是,舒沄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绫缎还没有弄断,那唐家四公子就突然出现,把她抓了个现形。
舒沄只觉得当时整个人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凝固了一般,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唐家四公子进门时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然后阴沉着脸把她拖回了原地,有些粗暴地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地注视了她许久,这才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舒沄当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脑子也发懵了许久,耳朵里尽是嗡嗡嗡的声音,许久之后,这才隐隐听见那那唐家四公子冷冷地着,似乎是有谁跟来了之类的
待到舒沄脑子里的混沌感终于彻底地消失后,便听到那唐家四公子一边把一把匕首放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边贴着她的耳边,温语呢喃般地道:“舒素医你可不能因为我刚刚打了你就生气了知道吗?有人应该是想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你不跟着他们走好不好?”
舒沄根不敢话,更不要动弹了。那柄寒意十足的匕首就压在她的脖子上,仿佛只要她吞咽一下都能划破她的皮肤一般。
“舒素医,你乖乖地就坐在这里好不好?”那唐家四公子的声音发的温柔了起来,可是听进舒沄的耳朵里,却是让她身发冷,身子也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只要你乖乖的,我把他们打发了,就带你走好不好?你去过皇都吗?我带你去皇都看看如何?”那唐家四公子低声对着舒沄着,那声音温柔的仿佛在哄着心爱的姑娘一般,“皇都有很多的好玩的,好吃的,还有不少贵的西,到时候,我都给你买可好?所以,舒素医,你不要跟着他们走了,就在这里等着我”
舒沄根不敢回话,只能听着那唐家四公子的话一句一句地飘进耳朵里,然后在温邺衍他们进门之前,记住了那唐家四公子最后的一句:“要是你不乖的话,我就只能换个办法让你留在我身边了你懂吗”
舒沄还未想清楚那唐家四公子这话的意思,便看着那扇该关着的门被打开,露出了一张张她熟悉的脸庞。
几乎眼泪马上就要滚落的舒沄就那么定定地看着门外,看着温邺衍面色阴沉地进了屋子,注视着她。
那一瞬间,舒沄的眼泪部都收了回去,颤抖的身子似乎也停了下来,仿佛那被吓到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一般,更甚至,脖子上那柄匕首似乎也没有那般让她惧怕了,她那有些迟钝了的脑子,似乎也重新转了起来,有时间去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西了。
只是,当那唐家四公子再次贴到她的肩膀上,呼吸打到她脸颊上的时候,舒沄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便感觉脖子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而看见舒沄脖子上流血了的温邺衍,此刻的目光顿时更阴沉了起来,浑身有一股压抑的怒气似乎在酝酿,随时都要爆发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