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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知此是其推脱之法。”
许太傅却道:“说不定是他看中丘家女儿的美貌,这才不肯相负。”
安世昆摇头说道:“当年安世诚不过才七八岁,那丘家女儿也才三两岁,太傅所言,根本不能成立。便是有此因素在,如今丘氏名声可不算好,安世诚仍不改初衷,这样的人,恰好是朕能放心托付之人。”
虽然皇上聪慧异常,但是到底才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一些事情上未必能看得真切。
许太傅低头说道:“皇上圣明,只是兹事体大,请容臣细细查访。”
安世昆也知事情不能激进,再则他说了这些话,体力便有些不支,不由叹口气道:“就依太傅,但这事不宜拖得太迟,你们下去吧。”
许太傅退出殿门,低声问罗太医道:“方才皇上的脉象……”
罗太医亦低声道:“一如从前。”
许太傅看着地下跳动的雨珠重重叹了一口气。
秋霖脉脉,阴晴不定。
顺阳城阴沉了一天,终于在傍晚时分,落下了雨珠,街上众人纷纷四处避雨,这时只见一队车马走进顺阳城,径直往丘敬府上驶去。
不多时,便有大门上的人进到二门喜报道:“二夫人和玉娟小姐回府了。”
正在佛前念经的丘老夫人手中佛珠一顿,心下终于安稳了下来,她家已经算是折损了一个丘玉晴,丘玉娟这里再不能出意外了。
想到这里,丘老夫人口内念佛,对丫头吩咐道:“告诉二夫人她们:先不要急着过来请安,一路上舟车劳顿,又淋了雨,身子要紧,让厨房煎了姜汤送去,等雨稍息再过来也不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