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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道:“她家是个什么情况,也值得她在那里摆架子故作姿态!她家也只她父亲丘芸有个功名,还只是个举人,若不是这些人十年寒窗苦读,挣下来个进士,国公府岂会看上她?倒苦了我的儿,明明比那丘玉盏强百倍,两位兄长又是正儿八经的进士,这上门提亲的,竟没个能入人眼的人家,也怪不得你看不上。”
丘若兰知道前世这门亲事最终还是成了的,此时也只是淡淡说道:“即便亲事成了,也不过头上顶着个国公府的名头,面子光罢了。那是安国府战死的五公子留下的遗腹子,身体文弱,不能习武,只能从文,也没什么建树,将来也不过是分一份家当过活,没什么大不了。”
田氏叹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有国公府在,外人岂会不高看她一眼,况且那位小公子怎么说也是安氏宗亲,将来不愁没份官职做,丘玉盏已是板上订钉的官夫人了。”
一时又恨恨道:“都是丘如意那个小蹄子,必是她在那些达官贵人面前胡言乱语,不然连丘玉盏这样门第的人都能嫁入高门,你又岂会无人问津。”
丘若兰不以为然地笑道:“母亲只管放心,女儿的姻缘不是丘如意可以左右的,不过丘如意最近在京城倒真是出尽了风头,估计此时已经碍了人的眼,怕是有人要动些手脚了。”
丘若兰所料不差,丘如意最近在京城日渐如鱼得水,过得好不得意,还真就刺痛了一个人的眼,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欲嫁安世诚而不得的刘婷。(未完待续。)